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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等坐著村裡的拖拉機回到家裡時,已到了午夜兩點鐘。夏建不敢驚動父母,翻牆進去,悄悄的開啟了大門,然後把自己的鋪蓋卷搬到了他住的西房屋。
第二天,當夏建的父母親知道了自己兒子的事情後。耿直的夏澤成,強把心中的怒火壓了回去,他囑咐夏建的母親,千萬不能再問兒子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犯混事的時候,他老夏也算是過來人。
在家裡睡了整整半個月的夏建,終於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必須要強勢,否則,就連貧窮落後的西坪村,他也沒有落腳之地。
人學好不易,學壞特快。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夏建已經拉起了自己的一班人馬,以他的好兄弟陳二牛,夏三虎為班底的十多個年輕人,開始在西坪村稱王稱霸,專門和王有財陳貴他們做對。奇怪的是,王有財他們從來不跟夏建的兄弟們有正面的碰撞。村長王德貴,也是對這夥人從不搭理,任其放縱。
由於聚集在一起的人員較多,夏建又對他們疏忽了管理,所以這些人中,有人便開始依仗夏建的聲勢,在村裡胡作非為,偷雞摸狗,打架鬥毆,聚眾賭博,名聲壞極一時。很快,這種不良作風就染指到了周圍村莊,好多受害人,都開始罵起了夏澤成家的祖宗。
由於兒子不聽話,夏澤成幾乎和夏建斷了父子關係,兩個人一見面不是吵就是罵,時間一久,便彼此躲著不見面。夏建也是長時間在外面鬼混,很少回家。
自從夏建回村後,趙紅幾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一看見夏建就躲,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這讓夏建心裡非常不得勁。趙紅這是怎麼了?難道她心裡已有別人了?從多方調查,暗中跟蹤,夏建並沒有發現趙紅像他想的一樣,那她為什麼不理他呢?夏建苦惱極了。
春天很快就過去了,一年中最熱的夏天帶著炎熱,又一次來臨了。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便開始穿的少了起來,她們成熟的身姿,再加上她們火辣辣的身材,讓一些年輕小夥子,有了一種無名的衝動,夏建也不例外。
“建哥,喝完酒,兄弟領你去一個好地方怎麼樣?”陳二牛著上身,舉著碗裡的白酒,打著酒嗝對坐在他對面的夏建說道。
夏建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皎潔的月亮,然後嘆了一口氣說:“哥哪兒也不想去,只想喝醉了大睡一場。你說我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連喝瓶啤酒的錢也沒有,大熱天的還幹喝白酒,下酒菜也沒有一個啊?”夏建的話裡面,充滿著一絲絲的不滿與淒涼。
“建哥,都是這群小子不像話,還有這個夏三牛,一聽讓他們弄點下酒菜,酒都不敢來喝了。不過話說回來,附近人家的雞,被我們弄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他們看的可緊了,今晚咱倆就湊合著喝”陳二牛說著,把瓶裡的最後一點酒全倒進了夏建的杯子裡。
酒是色之媒,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喝了多半瓶白酒的夏建,開始有點魂不守舍起來,他眯著眼睛,笑著問陳二牛:“兄弟,你剛才說領我去一個好地方,去哪兒啊?”
喝多了的陳二牛一聽夏建這麼問,他精神頓時一振說:“去偷看王軍利老婆洗澡,你敢不敢去?”陳二牛說著,臉上露出了淫淫的壞笑。
夏建抬起拳頭,在陳二牛厚實的胸脯上輕輕來了一拳說:“下流!沒想到你也不老實。你去人家就洗啊!想的美”
陳二牛一聽急了,他忙把腦袋往夏建耳邊一湊說:“哥!王軍利老婆長的咋樣,不用我說,但是我知道,他老婆是湖南人,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洗洗。天冷時她躲在屋裡面,現在天熱了,她直接到後院的水井邊打水洗,你想想”
白酒的勁,加上陳二牛這麼誘人的話題,夏建再也坐不住了,他有點不太相信的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偷聽王軍利家的鄰居,李嬸和村裡的幾個女人聊天時說的,應該假不了”陳二牛說的很有把握,這讓夏建心中忽然一動。
王軍利三十歲左右,出村五年的時間,竟然帶回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湖南女人。女人長的很豐滿,加上又白,所以很讓人回味。酒後的夏建,一想起這個女人,再加上一旁陳二牛的鼓吹,他淫邪的笑了。他今晚也要刺激一把,爬爬牆頭,看看南方女人是如何洗澡的。
陳二牛帶著夏建,穿過一塊菜地,便到了王軍利家的後院。這裡的院牆不是很高,但是人站在外面,想要看到裡面,不搬個板凳之類的,哪就別想了。兩個人坐在牆角下,靜靜的聽著院子裡動靜,過了好久,忽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是水桶放到井裡的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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