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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急死人也氣死人。「算了,也沒別的事,我就不打擾,你們倆繼續忙。」他開了門,就要走。
鳳紓霍然想起尚有一事須交代,急喚:「春生。」
人回頭,「二少爺有何吩咐?」
「如果有人送畫過來,萬一我不在,勞煩你或小夥計代為簽收,結清尾款。」
「哦,這沒問題。」話落,他離開掌櫃房。
龍二開口問:「小子,你的二掌櫃知道咱們倆的事?」
「我只跟他說你肯讓我延期接收綢布莊和各分號鋪子,就這樣了。」
「你認為他有沒有懷疑咱們倆的關係匪淺?」
鳳紓抬眸,愕然,「我沒想過。」
龍二挑眉,「你怕人知道麼?」
「……我不想瞞你,說不怕是騙人的。可是這是我們倆的私事,萬一人盡皆知……我不敢設想……」他越說越小聲,一臉低垂。
龍二輕哼,壓根兒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否則他就不會死賴小子身旁,還幫他算帳。
鳳紓暗忖:與龍二出雙入對至今,鎮日都忙些生意事,並未引起外界的流言蜚語或諸多聯想。但回到老宅,就怕娘和大哥瞧出端倪,娘一定會逼他離開龍二,大哥甚至會以此要脅勒索……
嘖,他得想法子預防最糟的狀況發生。懷著一份私心,他不想再失去龍二。
晚膳後,鳳緒尋到孃的房裡,惡人先告狀:
「娘,孩兒依照您的吩咐到各處分號收款,豈料大掌櫃一個個都不在,手底下的人壓根兒不將孩兒放在眼裡,說什麼得要鳳大掌櫃親自去收,否則就算是夫人來收,也不可能交出一個子兒。孩兒一聽之下,氣不過,與鋪子裡的人打了起來……」
話未說完,他偷覷著孃的臉色大變,風雨欲來。
她咬牙一個字、一個字道:「那、孩、子、忒、也、大、膽!」
鳳緒繼續挑撥:「娘,依孩兒看,紓弟和龍爺同謀合夥,逐漸併吞咱們鳳家的事業。」
鳳夫人氣得雙肩打顫,手中的瓷杯喀喀喀地幾欲拿不穩,「他們休想!那些大掌櫃呢,莫非都讓那孩子給辭了?」
「沒有哪。鋪子裡的人說了,大掌櫃到外地放貸。孩兒懷疑這是藉口,紓弟肯定私吞不少銀兩,派人做做樣子矇騙咱們。否則事情哪有這般巧合,我輸了地契,龍爺就搬進宅子,哪兒不住,偏偏住在西苑。
「您也知紓弟這兩年幾乎不住家裡,但是您瞧龍爺一來,他們倆同進同出……孩兒近日在外打探過龍爺的來歷,以前是搭野臺表演傀儡偶戲,低三下四……出入複雜,不知娘還記得麼?紓弟以前就和戲班子的人交好,孩兒猜測,十之八九就是龍爺。」
鳳夫人聽罷,是記得那孩子的確交過不三不四的人,果真是出世來向鳳家討債的。
她驟然命令:「緒兒,娘要你多注意他們倆,明兒起,你到綢布莊去坐鎮,看他們還能搞出什麼鬼!」
「是。」鳳緒的詭計得逞,既可隨時外出,甚至無限取用綢布莊的銀兩。「娘,您放心,孩兒不會讓他們好過。」
鳳夫人甚感欣慰,「緒兒,你越來越懂事,孃的後半生就只能倚靠你了。」
「當然。」他得意洋洋,優越感漲滿心胸。
回到東苑,鳳緒一腳才剛跨入廂房,便招來媳婦兒的質問:
「你是不是拿走我所有的金飾?」
雪娘雙眼紅腫,存放於梳鏡臺抽屜內的一隻珠寶盒不翼而飛,裡面的金飾都是孃家所贈的嫁妝,她搜遍了廂房,怎也找不著。
「嗟,是又怎樣,你哭什麼。」鳳緒一腳踢上門房,不滿她大驚小怪的哭哭啼啼。
「還給我!」雪娘再也忍不住地叫。
「都花光了,你要我上哪兒生出來給你?」他不悅地撇撇嘴,「不就幾條金鍊子和幾隻玉鐲,有啥好稀罕的!」
雪娘梨花帶淚地連連搖頭,不斷後退,「你真的太過分了……你連孃家人給我金飾都拿去賭……我要找娘說去,你欺人太甚……」
旋身開門之際,鳳緒更快她一步的擋在門口。
「怎麼,為了一點金飾你就想找娘告狀?等我弄來了銀兩就去買來還你行不行?還有,那些金飾不是被我賭光……你知道意思了?你想怎樣?去向娘說你留不住丈夫?你要裝委屈給誰看哪!」
他冷嗤,連連推著她,逐步將她逼入內室。
雪娘連連踉蹌,臉色煞白,心驚膽顫他此刻就像地痞無賴……撫著胸口,霍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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