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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剮,痛的真想要立馬死去,但是意識卻越的清醒,激盪之下全身表面充滿血紅色,周乾忽然看到那黃眼虎正緩緩的向自己靠近,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暴虐的情緒,驅使著自己把這頭大蟲撕成碎片。
周乾猛地撲了上去,那黃眼虎似是也沒有想到周乾有膽向自己攻擊,一愣之下就被周乾近身,周乾揮起拳頭向黃眼虎頭上捶,黃眼虎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這招,一個反轉,粗大的虎尾像鋼鞭一樣抽到了周乾的腰部,周乾被抽飛出了三丈開外,若是常人受著一下恐怕立馬筋斷骨折,一命嗚呼;但是周乾渾身精血鼓脹,卻是半點都沒有受傷,反而產生一絲輕鬆之感。
周乾又衝上去幾次,每次都是被虎鞭掃飛,但又沒事人似得站了起來,反覆之下那激盪的血氣反而有些沉澱下來;那黃眼虎也頗有靈智,裂開了血盆大口,露出森森長牙,猛地撲了上去——
周乾只感到一道腥風撲面而來,生死關頭,周乾腦袋反而格外的清醒,料定這黃眼虎準備對自己的頭顱下口,也知道自己度萬萬比不上這頭成了精的老虎,而這頭虎精雖然身軀龐大,但高度不及自己,肯定得跳躍撲咬自己,就在虎口腥臭之氣撲面之時,猛地彎腰低頭向前一撲,雙臂恰巧箍住老虎的腰身連人帶虎翻滾在地上。這套動作若是在平常周乾肯定是使不出來的,但自吃了這個怪異紅杏後氣力精氣神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境地,這才堪堪完成。
黃眼虎一個打滾就從地上翻起,周乾趁勢翻到虎身上,雙臂勉強抱住這頭虎精粗大的腰身,頭顱埋在虎精濃厚的皮毛裡,這頭虎精見狀怒極,翻滾跳躍無所不用其極,就是想要把周乾甩落下來,周乾被顛簸的好幾次就差點撒手,卻也知道自己只要一撒手就小命不保;但是照著情形自己也支撐不下幾個會合了,自身早已兩眼昏花噁心欲嘔。
小命危在旦夕之間周乾也是了狠,百忙之中伸出右手按照巴子劉所傳的‘寸勁’功夫運轉精血,拳頭狠狠的掄向虎腦袋,‘砰’的一聲黃眼虎被錘的渾身一顫,而周乾手上的皮肉也被炸飛,白骨森森,鮮血淋漓。
這黃眼虎雖然兇悍殘暴,但是就跟所有走獸一樣,若是有人騎到它背上它卻甩不下來,那便是已經砧板上的肉了。
周乾只感覺自己渾身精血似乎有了宣洩口,原本擠悶的感覺頓時消失,舒暢異常,也不在乎自己手傷,只是鼓足勁的向黃眼虎頭顱錘去,這‘寸勁’功夫將就的就是血氣的運用拿捏,但人體軀殼有極限,就連精通此道的巴子劉也最多擊上十數下,而周乾渾身精血充足,拳頭更是如雨點落下,原本還生疏的功夫在充足的精血做後盾下已是能漸漸掌握,就連穴位的開合也摸著了門道,這對於初通武道的少年是不可想象的,當然這時的周乾已是失了意識,只是本能的在不停揮拳,終於黃眼虎吃不住這一下重於一下的拳頭,倒了下去,連同周乾也昏倒在黃眼虎的身上。
日落月升,原本手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在神杏神秘效用下已是結了疤,周乾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覺得身下軟綿綿毛絨絨的,一看之下冷汗直冒,原來是那黃眼虎的身軀,不過這虎精腦漿崩裂,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周乾看這虎精腦袋上碗大的一個口子,腦漿迸裂,不由暗自咂舌,這可都是自己打出來的,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活動活動手腳,周乾驚異自己居然能感覺到血液流動乎‘嘩嘩’的響聲,還有自己的力氣也是大增,似乎一掌就能劈開一塊磚,回想起自己拳打虎頭時的場景,特意找了一顆手腕粗細的楊樹,吐氣喝聲,一拳搗了上去,手上不由自主帶上了‘寸勁’功夫,血氣流動十分的順暢,穴位開合也十分到位,好似自己已經練了千百遍般。
先是‘呲拉’一道破空聲,然後‘咔嚓’一聲,手腕粗細的楊樹已經一折兩斷,周乾到底是少年心性,學著那巴子劉特有的粗聲,道:“咳咳,這可是砂鍋大的拳頭!看過沒?沒看過吧!”隨即揮了揮自己秀氣的小拳頭,他卻不知,這可是把勁兒練透了,勁氣透體而出才能破開空氣,與之摩擦出的響聲,這在江湖中有個稱謂——‘雷音陽勁’,筋肉抖動如驚雷,出拳擺手如午日,這午時的太陽,驚起的雷聲都是至剛至陽之物,這種境界就是在以外練為主的江湖高手中也不多見,周乾雖未達到但已摸著了皮毛。
周乾惡戰黃眼虎良久,雖然肉體在神杏的作用下仍然精力充沛,但是精力早已耗盡,兩眼皮在這一拳後早已開始打架,且戰況激烈,周乾也不嫌髒,抱著那毛絨絨的虎屍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也不知睡到了何時,反正周乾醒來時正是烈日當空,就連樹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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