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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乾若有所思:“師傅去北邊是否也是為了此事?”
周詢點了點頭,道:“沒錯,現在你且旁聽,魯兄且說。”
“寶庫之門開啟共有六把鑰匙,其中已知四把鑰匙下落,其中一把在陛下手裡,一把尊兄令狐野大俠曾得到,後傳與閣下,一把在紅蓮教主之手,還有一把在三思郡王的福金寶庫中,剩餘兩把不知所蹤;單憑一把自是打不開寶庫之門,但若是僅憑一把鑰匙說不得也能從始皇墓裡放出一些怪物來。”魯旭緩緩訴說。
“當然,”魯旭淡淡一笑“我所說之事毫無根據,也只是一種可能罷了,不過費大人以防萬一,回去後還是請王爺檢查一下為好。”
“自是應該,自是應該。”費無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表現極其不堪,周乾不由想起坊間的所傳的奇聞異事,據說這費無極為官二十年,先不提其地方政績或是詩詞水平,但其為官清廉,兩袖清風是世人所公認,友人問之何故能有如此古君子之作風,費無極先是不答,後被逼無奈,才回答:非是不願,實是不敢,本朝治貪極嚴,錢財乃身外之物,小命要緊,小命要緊,本朝官員之奇葩,無出其左右,也虧得他如此之性格,才能在權貴眾多的洛都擔任令尹之職。
“此事變數太多,不好猜想,只是這斷臂就要麻煩魯兄與宋小弟了。”
“嗯,我連夜趕回家族祖宅,那裡有幾篇古文似乎有所記載。”魯旭點頭。
“解剖之事對我乃是家常便飯,交予在下邊是,若是在下所料不錯,這小月姑娘也是死於此獠之手,此獠又被尊師所斬去一條手臂,料想也逃不出多久,周小兄弟且放寬心吧!”宋慈回頭對周乾道。
周乾無言,也沒料到這一件兇案竟然牽扯到師傅謀劃數年的大事上,一夜無眠。
第二日,周乾回到靜香樓,就見張福面色不善的站在門口:“好你個姓周的,昨日一天不見蹤影,今天還好意思大搖大擺的回來,滾去!滾去!我靜香樓收不起你這樣的大佛!”
說完還不解氣,欺周乾沒有其年長,挽起袖子就要推搡,幾個狗腿也圍了過來,周乾眉毛一挑,露出淡淡的煞氣,張福幾人頓時心肝一顫,好似圍著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隻睜開眼睛的幼虎!
張福情不自禁腳步一退,隨後醒悟,這一個未加冠的少年自己怕他作甚,膽氣一壯就要……
“你們幹什麼!”一道熟悉的大嗓門吼道,黑老頭拿著鍋勺從膳堂走了出來,“一個個不幹活盡學些地痞無賴的把式,來來來!小娘養的有本事跟我比劃比劃——”
幾人頓時做鳥獸散,張福臨走時還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此事未完;周乾無所謂的把雙肩一聳,自己還未學會武功時就和大哥二哥常與乞丐混混因地盤食物而爭鬥,這種小孩兒把戲還真是不放在眼裡。
“你跟我過來!”黑老頭瞥了一眼周乾,向後院走去。
“你也別在意,張福這小子我還是瞭解的,這些年被人誇上天了,又有個好師傅,典型的公子哥心性,真要他做什麼駭人聽聞的壞事他也沒這個膽子……”黑老頭邊走邊道。
“指不定誰教訓誰呢!”周乾嘀咕道。黑老頭以為是少年心性,好面子不服輸,也沒在意。
周乾跟在黑老頭身後,突然現黑老頭的走姿似乎有點異於常人,常人走路雙腳方向會不自覺的向外一兩分,而且走姿隨意,儘自己喜歡,可黑老頭的腳尖始終微微朝內,而且雙膝始終有彎曲,猛虎獵豹走姿大約如此,一遇獵物就可猛撲上去,可看其肌肉鬆弛,腳步又微微散亂,顯然不曾學過武功。又看黑老頭鷹鉤鼻、眼珠微黃,不似中原人長相,倒想起一種可能,傳聞當年胡人入主中原,凡是貴胄子弟、勇猛壯士都會其族祖傳的摔跤術,按照胡語又叫做烏盧布,這黑老頭莫非是胡人餘脈?可當年胡人整族不都被冠軍侯趕回十萬大山之中了?又或者是其留下細作?周乾心中閃過一絲警惕,暗暗觀察四周。
“聽你口音不似洛都人?”黑老頭隨意問道。
“小子自小與親人失散,流落北疆,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走皮貨的親戚認出,就被帶回了洛都。”周乾半真半假道。
“北疆啊!”黑老頭腳步一頓,“倒是夠遠的。”
周乾越加懷疑,更加小心謹慎,隨著黑老頭進入一柴房,身體已經緊繃,隨時都能暴起。
“把這兩盆水仙送去易膳的房間裡,”黑老頭說完又補充一句:“就說是我讓你送的!”
周乾一愣,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易膳大師也是胡族留下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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