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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又害得少爺您受了驚嚇,您沒事兒吧?”
許振面無表情,冷冷道:“沒事,走吧。”
說完,放下簾子。
槿姝拉著仍呆立不動的靈芝讓到一邊,馬車又重新“噠噠噠”往前跑去。
雲霜張大了嘴:“就這樣,就走啦?”
她猛的轉身扯著靈芝:“你怎麼回事兒?不是被他迷住了吧?這人可喜歡不得啊!”
正茫然又有幾分失望的靈芝,瞬間被她的話逗得笑出聲來,無奈道:“我只是,差點認錯人而已。”
說著,一面繼續往前走,一面向槿姝道:“槿姝姐姐,謝謝你,你這般好的身手,為何要來為人做婢呢?”
雲霜也跟上來,點頭如搗蒜,附和道:“是啊是啊,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槿姝你怎麼那麼厲害!”
槿姝淡淡笑道:“身手好有什麼用,沒飯吃總不能去搶,我喜歡跟著姑娘,踏實。”
靈芝雖覺這答案不盡為實,卻也挑不出錯,只好放下不提。
三人漸漸遠去,長街另一側,跑過來幾匹大馬,與三人擦肩而過。
其中一人停下來,往後望去。
“敄哥兒,怎麼啦?哪個美人兒又把你眼珠子黏上啦?”
“呸!”騎在棗紅馬上的安敄啐道:“應二你個狗嘴子,我看見個災星!走吧!”
回身一揚鞭,又往前奔去,心頭卻憤憤:她怎麼又出來了?
☆、第三十六章 心頭之恨
安敄回到安府,徑直來到琅玉院。
應氏正要備膳,忙吩咐下去,讓廚房端幾個大少爺喜歡的菜來。
正好毓芝也在,一身霞紅雲紋妝花褙子,下垂紫棠挑線裙,懶懶倚在窗前大炕上,拿著一椏臘梅,逗弄熏籠上的鸚哥。
見應氏又是忙著拿果子,又是著人上茶,忍不住道:“娘,你慣會寵著他,看他都胖成熊了,還讓端菜。他喜歡什麼菜您又不是不知道,竟是些肥甘厚膩的。”
安敄見大姐說自己,撅著嘴就往應氏懷裡鑽:“娘,大姐這麼兇,當心應二哥不要她。”
毓芝又羞又惱,氣得拿臘梅枝來戳安敄的臉。
一旁幫忙擺膳的柳姨娘笑著道:“大姑娘可別說,這男子啊,成不成材,可不是看胖瘦高矮的。都說那好看的男子,多是金玉草包,你再看前朝姚世楨姚閣老,腹鼓如球,可也上了名臣錄呢!”
毓芝憤憤扔下臘梅枝:“姨娘也慣會寵著他!”
應氏也笑著道:“可不,你倆這姨娘啊,可比親孃還疼你們。”
柳氏忙道:“太太萬萬不可這麼說,姑娘少爺是主,妾身是僕,怎能和太太您的身份比。”
回頭又向毓芝道:“姨娘也寵著大姑娘您,我剛和了一味新香,恬淡芳雅,很適合閨閣女子,明兒個送去蕙若閣給您試試。”
柳姨娘出自安家香坊,本是制香師,當年和安二就是在香坊內日久生情,被抬成妾室。
正說著,菜上來了,果然都是葷食,金錢爆肚、田螺塞肉、海參丸子、元寶肉,還有一大鍋北方冬日最喜的羊蠍子,熱氣騰騰,鮮香撲鼻。
安敄這才開懷,坐下大嚼起來。
用完膳,自覺心情也開懷了不少,嚮應氏道:“娘,那災星如今您就不管了嗎?我都兩次在街上逮著她了,跟程家那丫頭,嘿,玩得可樂乎了!”
應氏聞言一張臉黑如炭,咬著牙道:“真翻了天了!別跟我提她,我現在權當她死了!連著你爹,也死了!”
柳姨娘方才在為她們三人佈菜,如今才用兩口,聽得此言,慌得放下筷子,急急道:“太太,這話可不能亂說!”
毓芝酸酸道:“不然還能怎麼辦?她如今得了爹的青睞,連祖母都賞了她好幾個丫頭,真沒看出來,是個慣會舔的。”
安敄不服地吸吸鼻子道:“娘可是她母親,難道還管不住她?”
應氏冷冷道:“你爹不讓我管她,我不管便是,她有能耐,將來自個兒重新找個娘去。”
又指著一桌子菜對門口伺候的婆子道:“撿幾個給攸哥兒端去,剩的你們分了吧。”
一眾婆子歡天喜地端了菜去。
毓芝與安敄雖然不服氣,也只得作罷。
等到散時,柳姨娘親自送安敄回靜安閣。
雪溼路滑,柳姨娘提著風燈,走在安敄身側,讓安敄隨身小廝名善哥兒,緣哥兒的,一人拎盞燈籠,走在前頭,又讓自個兒的丫環錦繡親自扶著安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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