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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芝也偏頭看去,見遠處一群人喧譁著圍在那竹林邊。
“對了!”她差點把剛剛吩咐小曲的事兒給忘了,她朝莊青萱抿嘴一笑,“要不要去看戲?”
等她們過去的時候,冒著汗的毓芝已經和臉色慘白的秀芝站在人群中,應大太太齊氏擋住二人面前,應氏則拉著毓芝,四人正低聲說話。
齊氏抬起頭來,她身旁的嬤嬤立即朝婢僕們揮手,“都散了都散了,都是誤會!”
周圍的婢僕三三兩兩往後退著,紛紛交頭接耳,喧譁個不停。
秀芝低著頭帶著婢女匆匆離開,剛走幾步就一個踉蹌,險些跌到在地,幸虧身旁婢女眼疾手快扶住她。
秀芝眼前發黑,周圍的閒言碎語比起回衛國公府可能受到的教訓比,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她捏緊帕子,幾乎沒將牙給咬碎,扶著婢女的胳膊抬起頭來,正好一眼看見人群中的安靈芝。
眼中怨毒得要噴出刀子來,又被她逃了過去!
靈芝漠然看著秀芝,不笑亦不怒,她不犯人,人卻來犯她,如今自作自受,怪得了誰?
莊青萱則叫過一個婆子問:“這是怎麼了?”
那婆子見是她,忙恭敬回道:“方才有人來報信,說這兒鬧賊了,掌事馬嬤嬤就趕緊帶了人來瞧瞧,剛把院子圍起來,就看見兩個大男人翻圍牆跑了。大夥兒就一氣兒衝進去,沒想到裡頭還有安府的兩位姑娘,哦,不是,是安大姑娘和衛國公世子妃。”
莊青萱強忍著笑,看了靈芝一眼。
方才靈芝在路上已簡單和她解釋一遍,她才不至於大驚失色。
安大姑娘和衛國公世子妃,被人發現大白日的和兩個男人躲在武定侯府的廢園裡,這是幹什麼?
若傳出去的話,安府和衛國公府的臉面可都要丟盡了!
難怪那二人臉色那麼難看呢。
應氏也從毓芝嘴裡問出了個大概,雖她支支吾吾只說那兩人是秀芝帶來的護衛,但護衛為何不在外院等著反而出現在應府內宅呢?
怪就怪來的人太快,那護衛又跑得太慢,雖沒被直接堵在屋裡,可今日這兩人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應氏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對著齊氏好話說了一籮筐,拉著手足無措的毓芝準備去找應老夫人說情,請她將這事兒壓下去。
齊氏被應氏煩得要命,冷冷道:“這還用你提點?你以為這事兒出在武定侯府,我們不丟臉?你放心,就是下頭這些多嘴多舌的我們也得使棍子使銀子的儘量把嘴給堵上,妹妹還是看好自家姑娘吧!”
說完甩著臉自顧自走了。
應氏被她一頓排揎,臉上黑了又白,白了又紅,但這事兒確實是毓芝秀芝給武定侯府抹黑,她還不得不低聲下氣忍著,謝天謝地,還好沒驚動前頭那些太太們!
可這種事兒哪壓得住,婆子的嘴比千里駒還快,等靈芝和莊青萱告別,回到花廳的時候,裡頭的人早已悉悉索索將此事議論開了。
不一會兒毓芝跟著應氏走了進來,看見靈芝好端端坐在花廳一角,又恨得牙癢癢,這事兒一定又是她乾的!
☆、第245章 察覺陷阱
秀芝回到衛國公府,悄無聲息回了自己獨住的院落。
到了晚間,汪昱回來,“砰”一腳踹開她房門。
秀芝忐忑了一下午,見汪昱進來,“撲通”跪地趴在他腳跟前:“世子!奴婢知道錯了!”
話音未落,胸口已捱了一窩心腳,整個人朝地上側跌過去。
她不敢叫疼,又哆哆嗦嗦跪起來。
“沒那個腦子就不要動手!偷雞不成還蝕把米,把衛國公府臉都給我丟光了!下次若再出現這種事,你就乾脆暴斃身亡吧!”汪昱說完,摔門而去。
秀芝這才張開嘴,吐出一小口血來,抬起眼,眼睛和那血一樣紅。
回到安府,應氏起初還想瞞著這事兒,也不知怎麼訊息就直接捅到了嚴氏那裡。
嚴氏勃然大怒,將因靈芝而吞下的怨氣統統撒在應氏和毓芝頭上。
怪責應氏看管不力、教女無方。怪責毓芝失禮失德、行事莽撞,跪祠堂三日,抄《女誡》兩百遍。
第三日便是宮裡頭的慶功宴,應氏和毓芝都失了出席之機,嚴氏決定親自出馬帶靈芝同去,毓芝錯過了見宋琰的時機,跪在祠堂中懊惱不已。
而靈芝直到一大早,碧荷捧著衣裳來了晚庭,才知道今日要入宮赴宴。
靈芝在心頭沉吟,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