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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看荷月。
荷月仍哭著乞求,“王爺!”
她想要宋珩一個解釋,為何別人都能三妻四妾,偏偏王爺就容不下一個她!
阿文拎起地上荷月的外衫,從綃帳中間遞過去,“穿上吧,王爺已經夠可以了,沒將你帳子撩開,算給你留些面子。”
小令也不捨得走,仍在外頭看熱鬧,聽荷月還一個勁兒哭,不耐煩道:“荷月姑娘,你說你不曾害王爺,可你幾次三番挑撥王妃和王爺關係,使些陰不陰陽不陽的離間手段,天天給我們王妃心口上添沙子,你還敢說只有痴心?還有這次,王爺的床,也是奴婢能爬的?換了別的府上,早打一頓發賣出去了。”
小令氣得不行,快言快語一張嘴就說了一堆。
荷月木木然垂著淚,盯著床榻上的衣衫,一動不動,腦中迴響的全是小令指責的話。
可她不是丫鬟,她只是想留下來!
大雙也唏噓,荷月在她們看來是盟裡出挑的人物,聰明能幹,獨挑大樑,周旋於外,如今卻做出設計王爺、偷爬床榻的醜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大雙默默走到床榻邊,探身進綃帳,將荷月的衣衫給她披上,淡淡道:“荷月姐姐,奴婢只是個婢子,但之所以能得王爺信任,想來,是因為奴婢從來都知道自己的本分。你若真為王爺好,更不該逆王爺意。”
她扶一把荷月:“穿好衣裳,我們送你出去吧。”
宋珩與靈芝就在外間,看阿文等人帶著荷月出去,他讓剩下的人也都退了出去。
宋珩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從未想過荷月會落到這個結局。他再不敢用她,但她知道太多秘密,也暫時不能放她出去,只能是在盟裡被囚禁起來。
靈芝俯身看著桌案上宋珩未寫完的一帖字,聽他嘆氣,睨他一眼輕笑道:“可是可惜,書房又少了人伺候了。”
宋珩雖有惋惜,但解決了這個隱患,還是輕鬆不少,他來到桌案前,指了指桌案右邊一方黑松花色的尼山硯,故作悵然道:“可不是,只能煩我們王妃來給我磨墨了。”
說完先往硯臺中添了少許清水。
靈芝見他當真要自己磨墨,只好拿起墨錠。
她只見過茗茶給安二磨墨,自己還未上過手,學著記憶中的模樣,左右手上下交握住那管徽墨,在硯臺中來回畫著圈。
宋珩見她笨手笨腳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站到她身後,雙手從她腰間探到身前,握住她雙手,柔聲道:“磨墨不能圖快。首先要抓穩墨錠,手臂懸起,執墨如執筆,關鍵要放平,用手腕和小臂的力量來磨墨。”
“其次力道很重要,重按慢墨,力度均勻,對,就是這樣。”
靈芝耳朵裡聽著他的聲音,熱燙燙的吐氣就在耳邊,後背貼著他硬實胸膛,下身也隨著他把著她手畫圈的動作,時不時貼合在一起,每蹭一下,她心跳就快幾分。
而身後那人似恍然不覺,反而越貼越緊,像要將她整個裹進身體裡,這樣廝磨一陣,靈芝已能清晰察覺到變化。
☆、第348章 解毒之藥
靈芝羞紅臉,低低喊了聲:“無跡哥哥。”
宋珩停下手,整個側臉貼在她下頜處,呼吸打在她頸項間,聲音更啞,“嗯?”
“你。”靈芝咬著唇:“你還寫不寫字呀?”
宋珩鬆開她的手,雙手交疊在她腰間,看她臉上紅霞嬌豔欲滴,乾澀著嗓子道:“好靈兒,那茶裡的藥,似乎沒被完全散去。”
“啊……”靈芝擔心地睜大眼,轉頭見他面色痛苦,憂心忡忡道:“那,那藥,不是換了嗎?”
宋珩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雙手不受控制般往下撫去,低低道:“其實沒有,我是打算以真氣將藥性散掉,但好像散得不夠乾淨。”
靈芝臊紅了臉,已覺察到他的用意,“那,那怎麼辦。”
宋珩牽著她到書案前太師椅上坐下,環抱纖細腰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聲音暗啞中帶著魅惑,“你可以給我解毒。”
靈芝將下巴伏在他頭頂,聲音羞得快聽不見:“可是,就在這裡?”
宋珩抬起眼,灼灼看向她,語聲溫柔又帶著迫切:“你可還記得那冊子上所畫。”
靈芝這麼坐著,身下更清楚能感受到他的變化,不止身體軟成一汪水,心頭也難以自持,雙手搭著宋珩肩膀,羞得抬不起頭來:“不記得。”
宋珩低低一笑,大手探上她襦裙腰帶一拉,將頭埋上她胸口。
屋內漸漸靜下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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