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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放心了。”
他知道靈芝與莊青萱之間的來往瓜葛。
靈芝抿唇淺淺一笑,打心眼裡替莊青萱歡喜,沒想到皇后鬧這一場,最後得利的是她,而她將莊妃逼成莊嬪,估計還沒到最後呢。
“周家還有什麼懲罰?”靈芝伸手到宋珩太陽穴上輕輕揉按著,她還關心的是宋珩的人有沒有從中得到好處。
宋珩舒舒服服閉上眼睛,嘴角浮著一絲心滿意足地微笑:“周騰芳從兵部徹底退出了,羽林衛交到了程逸風手中,神樞營與神機營徹底分離,也就是說,鄧鍾嶽與周士信如今是平級關係。東宮受到牽連,護衛被撤裁一半,改由羽林衛接手東宮護衛之責。“
“不僅如此,恐怕周家和東宮,都已隨時處在影衛的監視當中了。”
靈芝見宋珩心情舒暢,知道此役他們收穫良多,也跟著高興起來,捧著宋珩腦袋,順勢彎下腰在他額上親了一口。
宋珩睜開眼,灼灼盯著靈芝。
靈芝有些忸怩起來,垂下眼簾:“幹嘛,你不也經常這樣親我。”
宋珩嘴角笑意不住擴大,“再來一下。”
☆、第383章 背後黑手
此時的鄭國公府書房內,周騰芳的黑鍋臉沉得似快塌下來的天。
周士信坐立不安地侯在他身旁,見他一整晚都未說一句話,未喝一口茶,泥塑菩薩一般沉沉坐著,也不敢開口。
“爹……”眼見快子時,這都過去兩個時辰了,周士信實在坐不住,小心翼翼看向周騰芳。
周騰芳悶聲悶氣地“唔”了一聲,算是答應。
“您,沒事兒吧?”周士信還從未見過這個父親這般受挫頹喪的模樣,即使在宣德帝身為河間王命懸一線時,他們周家也從未放棄過。
周騰芳哀哀地嘆了一口氣,右手磋磨著大腿,沉聲道:“老了!”
“爹,這關您年紀什麼事兒?是賢妃那賤人太過奸詐,太過狠毒,對自己都那麼狠,竟然不惜一死來害咱們,這誰能料到?”
周士信自個兒也愁苦,但如今大哥在營中,皇后又被禁足,家中只有他挑起擔子來勸慰父親。
周騰芳伸手去端茶盞,周士信忙站起身拿過茶壺:“您這放涼了,我給您換熱的。”
周騰芳點點頭,將茶盞放下,緩緩道:“沒錯,我不如她,不如她狠。我們就不該給宋琰機會,在他闖進西苑後立時將人圍攻拿下再說,什麼逼宮謀反,只要咱們的人裝腔作勢在昭華宮外放幾支冷箭,不就成了?”
周騰芳越說臉越垮:“唉,還是老了,心太軟了。”
周士信端過熱茶,遞到周騰芳手中,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這一仗,周家太虧!
周騰芳接過熱茶喝一口,全身僵硬的脈絡漸漸活泛過來,他放下茶盞,仰頭轉了轉脖子,眼中是無限的悔恨和惆悵。
他站起身,書房後牆上掛著的不是什麼字畫,而是一張輿圖,大周的輿圖。
周騰芳揹著雙手,默默站在輿圖前,仰頭看著,伸手點了點哈密,“從這裡開始。”
“金家沒了,哈密就沒了,然後,是兵馬司,對,差點忘了京幫,京幫也沒了。”
周士信見他又說起此前的損失,心情更加黯淡。
沒錯,這兩年來,周家在朝中的勢力節節敗退,每次他們做出努力,都只取得相反的結果,每次想給宋琰給上一擊,卻都反彈到自己身上,這是怎麼了?
難道父親真的是老了?
周騰芳半眯起眼,手指又指向直隸:“然後是這裡,直隸大營,甚至整個直隸,總督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他說完,又收回手背在身後,再看向京師:“然後是這次,兵部,羽林衛,神樞營,呵,一個接一個,他這是要將我翅膀上的羽毛統統拔光啊!”
若是將他們雙方比作在棋盤上的棋子,此時,屬於周家的子,已經寥寥無幾了。
以宋琰的狼子野心,焉知下一步棋不是要對準宋璵的?
周騰芳轉過身,踱了幾步,站立在窗前,看著外頭深沉的夜色。
周士信不用問,也知道父親口中的這個“他”,不是別人,乃是宣德帝,若不是宣德帝一路相助宋琰,他們怎麼會每次都敗得那麼慘?
“可是?”周士信的八字鬍翹了翹,蹙起眉頭:“可是爹,這次的事,難道也是皇上預料中的?”
周騰芳濃眉緊緊鎖在一起,這次,這次確實有些蹊蹺。
“這次,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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