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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黨代表,是老熟人卡富爾,星科公司的公關部長。雙方見面後如同以前那樣寒暄著,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看著喜笑顏開的官兵們,趙爾丰神色複雜的說道:“你們的手段真是高明啊……”以現在的情況看,就算翻臉了,那些官兵會不會跟他走都是個問題呢。
卡富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笑著說道:“呵呵,文總一向很欽佩您,這次您平定西藏,文總非常高興。”說著一拍手,隨從捧上來一個精緻檀木盒子。“這是文總送給您的一件小禮物,請笑納……”
隨從當著眾人的面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個銀質的駿馬雕像,做工非常精緻,惟妙惟肖,連每根鬃毛都清晰可見。銀質底座上用黃金鑲著幾句曹操的詩:“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贈趙季和先生惠存”,最後有文德嗣的簽名。
趙爾豐拿出駿馬雕像仔細看了看,隨手交給身邊羅長琦等人觀賞傳閱,他神色古怪的問道:“這幾句詩的手筆,似乎是文星海自己寫的……”
“當然,既然是贈送給趙先生的,當然是文總親筆題字……”卡富爾微笑道。
羅長琦看了看文德嗣的題字,不禁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這文星海的字,可真是有失水準……”
聽到這個評價,以卡富爾的臉皮,也不禁微微紅了一下。他解釋道:“我們文總自幼在美國長大,對於傳統書法接觸很少,而且他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天分。這幾句字,他是一連寫了幾十幅,從中挑出最好的字組成的……”
這是大實話,文德嗣的字寫得確實不咋樣。這也正常,23世紀的人除了簽名,恐怕沒幾個用筆寫字的。老羅是翰林出身,書法造詣很高,自然看不上文德嗣的那手爛字。文德嗣在這方面也很有自知之明,以前從來就不去搞題詞題字什麼的。
趙爾豐卻慢條斯理的說道:“老羅你的字寫得是好,可就是看得懂的人太少了……”眾人頓時大笑起來。
老趙說的卻是前些時候的一件趣事。老羅喜歡書法,尤其擅長草書。
6月中旬的時候,十八鎮團團包圍了窩藏潰逃叛軍的冷諸喇嘛寺(在今西藏左貢縣),標統程鳳翔隨即快馬請示老羅如何處置。老羅於是親書手令,眉飛色舞之下大草特草。
接令後,程標統卻傻眼了,那手令看不懂啊。他抓耳撓腮,與眾人研究半天,最後斷定羅大人寫的是“生獵火燒”四字,於是下令堅決執行,當夜就趁著風勢放起大火,“一夜燒殺喇嘛千餘人”,把寺裡的喇嘛和躲藏的叛軍統統做成了巴西烤肉。
訊息傳來後,趙爾豐大驚“我好像沒說把他們燒了啊”,震驚之餘下令調查,結果發現老羅寫的四字原來並非“生獵火燒”,而竟然是“生獲尤妙”!搞得老趙哭笑不得,不得不在軍中專門傳下命令,要求今後公文信函一律只能用楷書,嚴禁草書,讓官兵們偷笑不已。
進了會議室後,馬弁奉上香茶、果盤退下後,雙方就開始談正事了。
駿馬雕像又回到老趙手裡,他把玩著這東西,似笑非笑的說道:“文星海的這東西,是想買我這把老馬骨吧?”
“趙先生,您實在太謙虛了。我們文總說您是‘當今中國邊事第一’,盛讚您是“當代班定遠”。您如果算馬骨,哪還有誰算是千里馬?”卡富爾奉承了幾句。
趙爾豐沒接話,卻瞪眼問道:“文星海才華過人,為何不為朝廷出力,卻要造反!!??”
“您這話就錯了,我們文總不是造反,而是在拯救這個國家!這個國家已經病入膏肓,需要一劑猛藥,那就是革命!如果清廷繼續這樣搞下去,這個國家只有滅亡!”卡富爾針鋒相對的說道:“莫非您認為,靠著這清廷還能挽救這個國家麼?”
接著,卡富爾滔滔不絕的演講起來,從國際形勢到國內形勢,工業國和農業國的根本區別。說得眾人臉色變了又變,但是卻無法反駁。論起口才,這裡的人哪裡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說的都是真的,這幫人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這些事情都是無可辯駁,而且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會撒潑打滾一樣的強辯,免得丟臉。
趙爾豐等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那個鳳山站起來問道:“你們把成都的旗人都趕出滿城關起來了,這是什麼道理?我的家人是在你們手裡吧?”
“呵呵,這只是暫時的,而且這是保護,不是監禁。鳳山先生,您可以想一想,當前這個局勢下,群情洶湧,如果我們放任他們留在原地,他們會有什麼下場?至於其餘諸位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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