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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自己驗過,的確是縣老爺的親筆信,還有他印章,一時間,李向財感到自己的腦袋都不好用了,劉金柱是花田村的混混,而這個陸皓山是那死老頭的乾兒子,那麼書信怎麼來的?兩村開打時,自己一早就打點好了,那縣老爺已經收了自己的好處,再說也是親戚關係,自己逢年過節孝敬一直沒斷過,怎麼轉過頭來對付自己的?自己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再說自己兒子也是官呢。
陸皓山淡淡地說:“很簡單,一切都是假的,這套衣服是灌醉一個衙役後剝過來的,至於你看到的那封書信,不好意思,那是陸某人的手筆。”
“不可能,那是縣老爺的親筆信,他的筆跡我的非常清楚,再說還有他的印章。”李向貨面無血色地說。
“沒什麼不可能,那個知縣喜歡舞文弄墨,要找到他的字太容易了,他刻意模仿北宋黃庭堅的字型,前人的影子多,自己的風格少,我只是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把他的字模得**不離十,不誇張地說,就是放在他面前不仔細看也分辯不出,這有什麼難,至少那個印章,比書信還簡單,只要瞄一眼,隨便找一塊石頭,不出一個時辰就能弄個仿章出來,怎麼樣,還有疑問嗎?”
前世是做假大師,那手段以假亂真,就是一般的專家也分辯不出,古玩啊,那是用放大鏡一點點檢視的,那樣都發現不了,更別說區區一封書信,這對陸皓山來說,簡直比吃飯還容易,一點難度都沒有,。
李向財可以說財大勢粗,又圈養了那麼多護院惡奴,二個人去殺他猶如飛蛾撲火,陸皓山去祁陽縣的目的,就是創造客觀條件,實施這個誘殺計劃,把他從府裡誘到外面,趁他落單時報陸老頭的深仇大恨,看著全身打顫、面如死灰的李向財,陸皓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在法紀崩壞的明末,求人不如求己,陸皓山可不再相信腐爛到骨髓裡的官府,什麼是真理?強權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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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開始逃亡
李向財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做假做到如此逼真,不誇張地說,就是現在再把那書信拿給自己看,自己依然看不出什麼破綻,這一招引蛇出洞並不複雜,相反,過程還很簡單,就是一套衣服、一封書信就把自己騙了出來,花田村什麼時候出了這一號人物?
欲哭無淚,李向財悔得腸子都青了。
後悔歸後悔,可是的李向財卻不敢怠慢,用力磕了幾個響頭,把頭都磕破了,痛哭流涕地說:“兩位大俠,小人知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李向財對天發誓,絕不追究今日之事,對了,銀子,我有很多的銀子,只要二位放了我,你要多少我給多少,饒命啊。”
錢財再多,要是命都沒了,又有什麼用?
夜色開始朦朧,四周響起了蟲鳴蛙叫,不知是不是炎熱的緣故,叫得特別賣力,點綴了這片偏僻而荒蕪的土地,可是這些叫聲傳到李向財耳中,則變成了牛頭催命咒、馬面奪命索,這個叫陸皓山的人,不動聲色就連殺二人,心狠心辣,李向財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也不吝嗇銀財了,拼命地求饒。
“山哥,這個人怎麼辦?”劉金柱指著跪在地的李向財問道。
地上伏著二具屍體,那股血腥味讓他有點想嘔吐的感覺,一陣夜風吹來,現場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可是他一看到陸皓山面無表情地站在哪裡,為了在新認的老大面前顯示自己的勇敢,強行把自己的膽怯壓在心底。
“大俠,不,山哥,放過我,放過我”李向財也看出陸皓山才是主事之人,頭上的血也顧不得擦,連滾帶爬到陸皓山面前,哭嚎著說:“不敢了,不敢了,我給你乾爹他老人家風光大葬,銀子,我有銀子,還有很多糧食,你要我都給你,對了,女人,我兒子買了一匹揚州瘦馬給我享用,還在西廂沒碰上,就獻給山哥,只要留下我一條狗命,你要什麼我都給。”
為了活命,李向財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緊緊抱著陸皓山的腳,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李向財磕頭磕地頭破血流,一個年過五十人的大男人抱著一個後輩哭得眼淚鼻涕一齊流,說不出的狼狽,可是為了保命,此刻他也顧不得了,田地再多,身家再豐厚,就是潑天的富貴也沒命享有什麼用,在生死麵前,有幾個人像聖人那般面無懼色?
李向財可不是聖人,相反,他貪財**,把自己的命看得比天還重。
看著李向財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陸皓山沒有半分憐憫,相反,陸老頭被木棍狠狠擊中、然後緩緩倒下的那個情形不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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