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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精神,不過陸皓山是一縣之尊,在江油縣沒人管,日子過得逍遙自在,要是在平武縣,那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同城附郭,縣衙和府衙在一起,什麼都給壓著,別提多不爽了。
洗刷完畢,陸皓山和劉金柱一起坐下用早飯,吃到一半,劉金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說:“山哥,趙餘慶給你的信。”
“給我的信?”陸皓山一邊接過信封,一邊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送來的?”
“昨晚,我們去城郊跟袁三他們設宴慶祝,今天一大早門房的老吳送來的。”
陸皓山點點頭,開啟信封的同時,還不忘教育道:“那袁三現在是我的結拜大哥了,金柱,你以後在人前要注意一下。”
“是,山哥。”
陸皓山開啟信,一邊吃一邊看起來,這信是趙餘慶親筆所寫,信上的內容不多,不過陸皓山在看的過程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面看到最後,又展顏一笑,從容把信疊好,塞回信封,輕輕放在桌面上。
信的內容,正是有關自己與趙敏的賭約,信中說了,相關女子,趙氏一族會替自己物色,什麼時候找到,就什麼時候通知自己,至於合作一事,還需要時間考慮一下,信中說也一些無關重要的事,不過在最後,趙餘慶說江油有一個長興村,村裡有個鄉紳叫周鶴,他手上有一方古硯,趙餘慶數索不得,甚為可惜云云。
沒有說,也沒有拒絕,用的是拖字訣,後面還有暗示,很明顯,那是一個考驗,前提是陸皓山替趙餘慶拿到那一方古硯,這是對陸皓山能力和手段的一個考驗,若是陸皓山拿到那個古硯,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山哥,那信說些什麼?”劉金柱看到陸皓山又是皺眉又是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陸皓山淡淡地說:“趙餘慶那個老狐狸,對我關了門,又給我留了一扇窗。”
這話說得很有味道,不過對劉金柱來說,有點像對牛彈琴了,只見劉金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山哥,這是什麼意思,又是關門又是留窗的,你堂堂縣官大老爺,他有門還不給你進,要你爬窗不成?”
寒一個,又不是**,爬什麼窗,陸皓山有些無奈地說:“這樣說吧,我們所說的那個茶馬交易,趙餘慶那老小子動心了。”
“他不是洗手不幹了嗎,怎麼,又心動了?聽說這買賣可不簡單,一不小心,腦瓜子都沒了。”劉金柱有些怕怕地說。
“一個人賺快錢、大錢習慣了,你再讓他賺小錢,小打小鬧,那會很不習慣,那茶馬交易,有路子,那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我們算一下,賣給那些遊牧民族的茶,多是很便宜的茶,那種茶葉一斤也就幾文錢,二十文錢已經很高了,十斤僅二百文,一百斤才二兩,而上好的馬每匹才八十斤茶葉左右,而上好的馬放在大明,少的要三五十兩,高的過百兩,現在戰亂價格更高,你算算,這裡面利潤有多大?走一趟,那利潤抵得上種十年八年的地了,就像洗澡,一滴一滴讓你洗,你覺得舒服嗎?那要在浴桶或大河裡洗,那才過癮。”
頓了一下,陸皓山一臉自信地說:“銀子,沒人會嫌多的。”
劉金柱點點頭說:“山哥說得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去找那個周鶴要那一方古硯?”
陸皓山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那趙餘慶家財百萬,出手闊綽,要是那麼容易得手的,恐怕早就得手了,哪裡等得到現在,再說就是考驗我陸某人,只怕也不會出那麼簡單的題目,算了,金柱,你有空打探一下,看看那個周鶴是什麼態度,能不能用銀子買下,要是不行,那就先不要管他了。”
“山哥,你呢?這事是不是你出馬好一些嗎?”
陸皓山是官員,去找一個小鄉紳要東西,那不是手到擒來?說不定一文銀子都不用花呢。
“他能考驗我,我也能吊吊他的胃口,別讓他感覺太好”陸皓山淡淡地說:“再說還有一件大事要做,這件事,就先壓一壓了。”
一聽到大事,劉金柱心裡一個激靈,連忙問道:“山哥,你老是說大事大事,都聽你說了幾遍,昨晚你和那袁三也是那樣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整天神神秘秘的。”
“天機不可洩露”陸皓山說完,看到劉金柱臉上有些不高興地神色,知道他心裡不高興,連忙安慰道:“好了,金柱,不是信不過你,而是這事牽涉太大,你知道了,反而整天擔驚受怕,你放心,很快你就知道是什麼事了,現在還是先保密。”
劉金柱剛才的確有點不大高興,自己和山哥,那可是一起走出花田村的,又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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