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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道回縣衙,剩下百味交雜的趙老族長,也就是新晉升為岳父大人的趙餘慶一邊回味一邊接受親朋好友的祝賀。
動靜還不小,趙家村從沒像今天這親的熱鬧,搶親把門都卸了,牆都撞破了一個大洞,而江油縣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特別是陸皓山以官聲為名,一切從簡,酒席都不設,以至江油的鄉紳財主轉而攜著厚禮到趙家村應賀,一時間貴賓雲集,陸餘慶感到,這是自己一生人最值得驕傲的日子。
華夏人講求傳承,一代接一代,把血脈傳承下去,古有三不孝:事謂阿意曲從,陷親不義;家貧親老,不為祿仕;不娶無子,絕先祖祀,這三不孝中又以無後為大。
現在女兒已經找到如意郎君,這樣一來,雖說淡薄一點,不過自己的血脈還可以延續,那傳宗接代的接力棒順利地交到了下一代,也算了卻心中一件大事,趙餘慶終於可以稍稍鬆一口氣。
以前女兒眼光太高,選婿太挑,趙餘慶一度擔心女兒變成嫁不出的老姑娘呢。
現在看來,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還好以前沒有亂點鴛鴦。
“叔,那門讓人卸了,牆給撞破了一個洞,我一會就找工匠補上。”趙如亮討好地對趙餘慶說。
“不用了”趙餘慶哈哈一笑:“我這宅子這麼多家丁護院,還怕宵小不成,先留著,過段日子再補回去。”
這些都是故事啊,七品縣令率人來搶親,竟然連牆都撞破,門都拆了,傳出去。簡直就是吐氣揚眉,族中那幾個傢伙不是老是炫耀自己有兒子嗎?哼哼,女婿也是半個兒,就是半個兒也比你們一個兒強多了,這是屬於自己輝煌的記號,自然是留著觀賞一下再說。
趙如亮應了一聲,也不再堅持,然後又陪趙餘慶回去吃席,今天趙氏一族可是開流水席,招待來自四面八方的親朋好友。作為主人,趙餘慶可不能缺席。
族長嫁女,嫁的還是本縣的縣令,趙家村張燈結綵,除了大開流水席之外,還請了戲班子,可以說熱鬧非凡,而衙門哪裡也不逞多讓,衙門是莊嚴之地。不宜張燈結綵,大門僅是掛了兩個大紅燈籠,不過後衙是縣令及其家眷住的地方,在陸皓山的佈置下。早早佈置溫馨、喜慶。
陸皓山去迎親時,加上那些吹奏的樂隊才六十多人,回來的時候,足足有一百多人。除了迎親的大隊,還有趙家派出協助運送嫁妝的人,可以說浩浩蕩蕩。一路賺足了眼球。
古代嫁女,嫁妝是不能少的,這個直接關乎於孃家人的名聲還有女兒在夫家的地位,就是普通的百姓也會大力籌措,力求風光體面,像有錢人家,更是用心,趙餘慶只有趙敏一個寶貝女兒,在嫁妝上更是不遺餘力,衣飾、傢俱、絲綢、布匹、金銀首飾等應有盡有,那張長長的嫁妝列表陸皓山敬茶時聽趙軍唸了老半天才聽他讀完,除了這些,還有貼身婢女一名,丫環二名,家僕四人,管家一人。
怕女兒坐吃山空,趙餘慶又把位於成都的一間絲綢店、一間當鋪劃到趙敏的名下,讓她用以日常花銷。
這手筆真大,也讓人無可一挑剔。
回到衙門後,二人在一個熟知禮儀的老婆子主持下完成了結拜儀式,因為陸皓山並沒有長親在這裡,二拜高堂時就像家鄉的地方拜了一下就算完事,也沒有人說半個不是,陸皓山剛把趙敏送入婚房,很快被劉金柱叫出去,主要是處理趙敏的嫁妝。
那些嫁妝把三間廂房都堆滿了。
“山哥,你那麼岳父大人不愧為江油首富,出手真是大方,光是這些嫁妝就不下萬兩。”劉金柱高興地說:“那些傢俱我剛才看了,全是上等紅木製成,應是出自那些老匠師之手,那縣衙留下傢俱,又老又土,正好把它們都換掉。”
陸皓山搖搖頭說:“等一下,我和你嫂子商量一下再說。”
“山哥,你不是這麼快就怕嫂子了吧?”劉金柱笑嘻嘻地取笑道。
“你懂什麼,這些是你嫂子的私產,怎麼處理,不得跟她商量一下嗎?”陸皓山一邊說一邊一腳踹去,沒好氣地說:“就你嘴多,滾蛋。”
古代雖說男尊女卑,但是對女子還是有保護,像從孃家給的嫁妝,那是屬於女子的私產、體己錢,夫家不能隨意動用,如果女子被休或意外身亡,那麼這筆嫁妝還得帶走或還給孃家。
不誇張地說,現在的趙敏,就是古代白富美的最好寫照。
“小姐,姑爺回來了。”陸皓山一進婚房,一旁的香蘭馬上對蓋著紅蓋頭的趙敏說道。
按照例規,這紅蓋頭要在洞房的時候才揭開,幸好這是冬天,蓋著還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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