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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趕過來。
他們要來,最早,怕也是要等第二天了。
這其實,就是個規矩,官場上都是如此的。
如果是上官來探病,那來的及,也沒什麼,傳出去,只能說是其心繫下官。
下官探望上官,那自然也就不用提了,這其中的意味,不用明說,誰都清楚。
可是,唯獨是這平級的,卻是有些規矩的。
若是太過著急趕過去,那,怕是被人以為你是趕著巴結對方的。
或者說,是你著急火燎的趕過去,自認不如對方,等等。
而若是時間太晚了,則是對同僚的不在意等等。
是以,第二天探病,卻是最好的時候,當然,關係極好的可以除外。
現如今,戴書府上的情況,就能說明這一個情況的。
不大一會,丫鬟就陪著一個年輕‘女’子趕了過來。
“小‘女’戴文娟見過欽差大人。”
戴書的‘女’兒雖說不是角‘色’,可這世間,那有那麼多的絕‘色’,可是,卻也算清秀,一股子的大家閨秀氣質。
衝著曾毅福了福身子。
這並非是什麼正式場合,而且,曾毅是來探病的,是以,戴文娟的這個禮節,也是最合適的了。
至於能夠一下子就認出曾毅來,這點,卻是不奇怪的,好歹,戴書也在南京為官不少年了。
若說他的子‘女’還不認識南京的大部分官員,這可就奇怪了,雖說這個時候的‘女’‘性’,尤其是大家閨秀,整天要躲在家裡,可是,時間長了,也總會有所認識的。
且,戴文娟旁邊還跟著丫鬟的不是。
“戴小姐免禮。”
曾毅伸手,在空中虛扶了一下,男‘女’授受不親,且,他和戴文娟的年紀相仿,是以,是不方便親自去扶的。
“家父急病,府中忙碌,家母也哭暈過去了幾次,家兄又在外求學,家中,只剩下小‘女’子一人主持,多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諸位叔叔伯伯海涵。”
戴文娟不愧是大家閨秀,說話極有分寸,這一句話,把家裡的情況給說了一下,如此的情況,誰心裡還能有半分的怨氣?誰還能說半個不滿的字眼?
戴尚書的兒子不在家中,外出求學,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現如今,戴尚書急病,戴夫人又暈了幾次,全靠戴文娟這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在支撐,別說是坐等了半天,怕就是坐等到晚上,他們也不能在說什麼了。
“戴尚書的病情如何了?”
曾毅皺眉,詢問,滿臉的關切。
隨著曾毅的問話,旁邊的官員也都是滿臉關切的看著戴文娟,臉上充斥著對戴尚書身體的關心,只不過,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就不知道了。
提起父親的病情,戴文娟的臉‘色’就難堪了起來,不過,還是強擠出了一絲的笑意,柔聲道:“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病症,就是昏‘迷’不醒,大夫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哦?”
曾毅楞了一下,戴書的這個病,倒真叫一個絕,若是旁的病情,無論真假,大夫都肯定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可是,這種昏‘迷’不醒的病情,怕是大夫絕對是看不出來了。
或者說,就算脈象平穩,大夫也總是要找幾個理由說出來的,畢竟,人在那昏‘迷’著,你這邊說脈象平穩,什麼事都沒有,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而且,年紀稍微大些的官員,就沒有幾個身體沒病的。
身體真正健朗的人也有,可是,卻少,極少數的一部分。
“剛開始的時候,是個什麼症狀?”
曾毅問的仔細:“還是一開始就昏‘迷’了?”
“家人發現的時候,就是昏‘迷’在書房了。”
戴文娟雙目緊縮,滿是憂愁:“昨夜,僕人給家父送夜宵去的時候,敲‘門’,沒人應聲,推開們後,發現家父已經昏‘迷’趴在了書桌上。”
“身上可曾有什麼傷痕?”
曾毅仍舊詢問,似乎是真的相信了戴書是真病了,甚至,還懷疑是不是被什麼人給做了手腳。
“沒有。”
戴文娟搖了搖頭,道:“應該是病了,昨夜,已經讓僕人檢視過了,書房的窗戶屋頂全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那就好,那就好。”
曾毅點了點頭,這幾個字,雖然有些不合適,不過,卻也不算過分,畢竟,這麼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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