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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換代了,除非是這個朝廷真正的徹底不行了,才能用這個辦法的。
而大明朝,經先帝弘治在世,滿朝清廉,更被後世評為弘治中興。
此時的大明朝,完全可以用一些別的方法,來推動改制的,雖說這樣一來,時間上,或許會有些長。
但是,卻不會傷及根本。
可是,正德卻是重情重義的人,若非是劉瑾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曾毅也是不能真的把劉瑾如何了。
而劉瑾的‘性’格,若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是朝廷大員,都沒什麼。
可偏偏,劉瑾是一個宦官,整日伺候皇帝的。
這麼一來,劉瑾對正德的影響,可想而知的,且,以劉瑾的‘性’格,若是曾毅不把他給踢開,以後的改革,還真未必會能順利進行。
有時候,不能小瞧一個人或者一件事。
別看現在,劉瑾對曾毅恭敬,可是,真當曾毅改革的時候,劉瑾貪念控制不住了,遲早,是要出‘亂’子的。
劉瑾的貪念是不能改變的,就算是曾毅能壓制住他一時,可是,卻壓制不住他一世,甚至,時間長了,他甚至會對壓制他的曾毅產生恨意,這都是極有可能的。
總之,為了改革,曾毅是把他所有能想到的,全都想了,只要有哪怕一絲的可能發生,他都要杜絕這種意外。
是以,出於種種考慮,出於種種顧忌,曾毅才會順應歷史‘潮’流,讓劉瑾膨脹起來,把個大明朝給折騰的烏煙瘴氣。
其實,就算是到最後,劉瑾真把大明朝折騰的烏煙瘴氣,可是,只要那些清廉的官員不死,等之後,照樣可以氣腹。
而被劉瑾等太監貪墨的銀兩,照樣可以重回國庫。
至於民生,休養些年月,也是能夠恢復的。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句是最為真實的體現,百姓,是出於最底層的,朝廷的動‘蕩’,是絕對不可能讓其避免的,對此,曾毅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就算是他干預了劉瑾的膨脹,直接進行一場大規模的改革,到最後,百姓們,也肯定會經歷一段時間的變更的。
“都察院的言官們,這下子,可是有對手了。”
曾毅嘿嘿笑著,都察院的言官,可是清貴的很,當初,曾毅也是在都察院呆過的,只不過,曾毅,怕是唯一一個以秀才之身進都察院的人了。
要知道,都察院的言官,雖然清貴,可是,卻也不是一個秀才,就能擔任的,曾毅,可是真真的一路破格往上竄的。
只是,後來,都察院可也算是對曾毅進行了不止一次的攻擊,雖說,這並非是都察院全體的意思,可是,現如今,曾毅瞧著都察院吃癟,也是有些解氣的。
能讓都察院吃癟,可是難得的事情。
當初曾毅雖然做到了,可是,卻也是費了不少力氣的,現在,可好,怕是都察院參奏劉瑾,參奏東廠的摺子,根本就到不了皇帝跟前的。
要知道,劉瑾現如今可是領了司禮監掌印太監的。
司禮監,可是有給奏摺批紅,且給皇帝送奏摺的必經程式,這種參奏他劉瑾,參奏東廠的摺子,若是劉瑾不扣下來,那就是他劉瑾的腦袋出問題了。
“是啊,都察院的言官們,平日裡各個都是不拿正眼瞧人的,這次,可是有對手了,怕是氣的鼻子都要冒煙了。”
司徒威在一旁嘿嘿笑著,都察院的言官們的傲氣,可是出了名的狂傲,那是看誰不順眼,隨意找個理由就參奏的。旁人還偏偏沒有辦法,誰讓言官有風聞言奏的權利呢?可以說,這次,若是拋開旁的因素不說,單是都察院吃癟,可是不少朝廷官員喜聞樂見的事情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正德的心思
晃眼,幾個月過去了,天氣已經轉涼。
曾毅在南京,呆了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
又是一個年底快要來到,曾毅在南京,雖然是欽差,可是,實際上,這麼長時間,南直隸的官員們也都看的清楚。
這位爺是不準備離開了,畢竟,京城的風雲,已經是舉國上下皆知的了。
甚至,東廠的番子,已經有開始往京城外,其他各個承宣佈政司蔓延的趨勢了。
之前的這段時間,東廠的發展,一直都是飛速上升的。
不管是劉瑾從什麼地方籌來的銀子,更不管其行為如何的猖狂,可是,東廠的快速崛起,卻是誰都看的清楚的。
這幾個月,東廠的番子之所以還一直窩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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