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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如何偏向了?”
姚啟山一陣氣結。
“剛才梁猛不是也說了,是這小六子請他吃酒的麼?結果,事後反悔,還打了他一頓,這事,怎麼不讓小六子拿出證據,說他沒承諾過樑猛此事?”
“曾郎中,不得胡攪蠻纏。”
姚啟山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好,咱們說正經的。”
曾毅嘿嘿一笑,卻也不生氣,負手站在大堂中央,也不看梁猛,只是道:“梁猛,給爺說實話,你吃完酒菜,發現沒銀子了之後,是要賴賬不成?”
曾毅這話,若是在平時,定然被當做是誘供的嫌疑了,可是現在,經過剛才曾毅的那一番可以說是歪理,可同時,也不能算是歪理的理論,倒是沒法說曾毅這一番話如何了。
“老爺,小的發現銀子沒了,就說要回去取,讓他們跟這個人,他們都不答應,二話不說,上來就大小的啊……”
梁猛說到傷心處,這個壯漢竟然落淚了。
被人打了是小,可是,被人冤枉成這樣,還上了公堂,這對梁猛來說,是天大的委屈了。
“果真如此?”
曾毅眉頭一皺,厲聲道:“若是敢有半句虛言,姚大人是不會饒了你的。”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梁猛連連搖頭:“小的怎麼敢欺瞞大人?”
點了點頭,曾毅看著姚啟山,道:“姚大人,您看,這案子該如何斷?”
聽著曾毅的話,姚啟山一陣頭大,這是在逼他啊,若是平常,這案子,隨意判了也就判了。
可是,今日,卻是不同的,無論是聚香樓或者是曾毅所說的話,都不是虛言,畢竟,若是以常理而論。
聚香樓,自然不會去陷害一個食客,而聚香樓的掌櫃的,更不好去偷盜一個食客錢財。
可是以梁猛的角度,他是沒膽量去吃白食的,更不會去吃白食的。
“姚大人,我這護院的雙腿怕是被打折了吧?”
曾毅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些無奈,更帶著悲憤:“這聚香樓是想做什麼?是想把人打死麼?他們這是想要人命?還是想要銀子?”
“大人,這可不是我們打的。”
小六子也不是笨人,該承認的,可以承認,該不吭聲,也可以不吭聲,但是,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就如同曾毅所說的,吃白食,被店家打,那是肯定的了,可是,若是把人打殘了,這怕不是要賬,更不是教訓,而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不是你打的?難不成是本官打的不成?”
曾毅皺眉,卻是根本無懼小六子的辯解。
“是旁邊的食客,是食客。”
小六子趕忙道:“咱們酒樓的小二根本就不是您這僕人的對手,是有些食客看不慣了出手相助,結果,怕是沒把握好分寸。”
“梁猛,誰打的?”
曾毅皺眉,看向了梁猛。
“就是他。”
梁猛一伸手,指著小六子,聲音裡全是憤怒,他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去指認那些個小兒什麼了,自然是要找大頭了。
“姚大人,您看,這案子,該如何斷?”
曾毅呵呵笑著,他畢竟只是五品官,且,這是順天府的大堂上,就算是別的什麼官員來了,若是姚啟山能挺起腰桿,其他個和他品質相當的官員,若是沒有聖旨,就算是來到順天府,也要暫時靠邊站,直至姚啟山把案子審定了。
“大人,小人冤枉,冤枉啊。”
小六子大喊大叫,不停的喊冤:“這世道還有公道沒了?還有天理沒了?難不成,這混賬東西在聚香樓吃白食,小的還碰他不得麼?”
小六子的話,卻是等同於大山一般,壓在了姚啟山的頭頂。
外面那麼多人看著呢,這事,不好斷啊,無論怎麼斷,怕是他自身,都落不得好的。
“肅靜。”
姚啟山憤怒的拍了下驚堂木,才算讓大堂暫時安靜了下來。
“小六子,本官問你,這人,是你打的不是?”
姚啟山怒視小六子,身上有一股威嚴蔓延。
不管姚啟山平日裡在怎麼受夾板氣,可他都是朝廷大員,也可以說是手握大權的,日積月累,身上豈會沒有幾絲的威嚴?
“……是……。”
小六子有些不自然的點頭,他也知道,這麼承認了,自然是對自己不利的,可是,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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