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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上肯定是能說上話的,他們想要聽聽自己的意見。
而曾毅剛入朝幾個月,這事情,簡單一想,也就清晰明瞭了,肯定是河南又出了什麼事情。
“把密奏給曾毅看看。”
弘治衝身旁的蕭敬開口。
接過蕭敬遞來的摺子,曾毅緩緩的翻看著。
“呼。”
合上奏摺,曾毅出了口氣,臉色卻是有些陰沉。
“曾郎中有何見解?”
李東陽見曾毅看完奏摺,是以,在旁邊開口道:“曾郎中是在河南呆過的,且,這事可以說是知之甚詳,不妨說說。”
先是衝著弘治躬身,雙手將奏摺奉上,然後,曾毅才又衝著李東陽拱手,行了一禮,道:“眼下這情況,卻是有一點需要弄清楚的,這奏摺上所寫的內容,是如何得來的,是嚴刑逼供,亦或者是那左護法主動招供。”
“有區別?”
李東陽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喜歡錦衣衛,可他還是相信錦衣衛的力量的,絕對不會再供詞上出錯。
“有。”
曾毅點了點頭,道:“那左護法精明過人,善於算計、謀略,這供詞,下官到不懷疑有假,只是,其招供的緣由,下官卻是有些懷疑的。”
第106章所言無畏
“懷疑什麼?”
兵部尚書劉大廈詢問。
“其左護法下官是見過的,也從白蓮教的一些教徒口中瞭解過其的脾氣,說其足智多謀算無遺策也不為過,從時間來看,下官回京時日並不多,且奏摺上也說了,因其年邁,是以,尚未對其身用刑。”
曾毅緩了口氣,停頓了一下,方才繼續道:“有兩種假設,其一,錦衣衛真的並未對其身動刑,只是一些簡單審訊,其二,錦衣衛並未據實上奏,對其用刑了,不過,其畢竟年邁,是以,用刑不重。”
普天下,對錦衣衛不滿的官員比比皆是,但是卻也都只是私下裡議論罷了,像是曾毅這樣,當著皇帝,當著朝中數位重臣,質疑錦衣衛的,卻怕是唯一一個了。
“無論這兩個是哪一個,臣都不以為那左護法會如此輕易的就招出了這麼重要的資訊,哪怕就算是逼供,怕也是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吧?”
曾毅的分析條條是道:“且,這份奏摺從河南送至京城,路上,也是要幾天時間的,除去這些時間,留給錦衣衛的,怕是不多了。”
曾毅的這些分析,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說出來的,別看錦衣衛接管了這個案子,可是,在回京之時抓住的那個右護法,也因為案情需要,在押回京城以後,當天就秘密送去河南了。
畢竟,現如今牟斌負責這個案子,而且,這個案子的中心也是河南。
可正因為此,錦衣衛有了兩個同樣身份的左右護法,豈會把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左護法的身上,怕是右護法這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會更容易得到一些特殊照顧吧?
而奏摺上,卻是隻提左護法的供詞,而不提右護法的,這可就蹊蹺的很了,讓曾毅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是否有什麼陰謀。
“你的意思是,這個白蓮教的左護法,想要借刀殺人?”
吏部尚書馬文升也在,而且,曾毅是他吏部的人,且剛才劉大廈這個兵部尚書也問過話了,而內閣大學士,顯然是不可能開口的,是以,由他問話是最為合適的了。
“這到未必。”
曾毅神秘一笑,莫測的道:“或是借刀殺人,亦或藉機保護。”
大殿內的,沒一個是反應遲鈍的,只不過,是他們根本就不瞭解這個案子,只是從奏摺上看,也沒見過真人,更不知道其的脾性,是以,才會不太清楚。
而現在,曾毅這麼一說,就沒有人不明白了。
這是在散迷霧啊。
原本,河南左布政司丁原已經被朝廷所不滿了,不過是因為現如今河南的情況特殊,暫時不能動他,可是,卻也等於是暫時被軟禁在了京中。
可左護法的一供詞,雖然讓人震驚,說丁原是白蓮教的信徒,這讓人難以置信,可卻又會去相信,很是矛盾。
原本,河南現在的情況,就暫時不能動丁原,現在,就更是如此了,是要放長線掉大魚,還是其是被冤枉的,這,必須要查清楚,若不然,這供詞真是這左護法編造出來的,而朝廷,又因此處斬了一個二品大員,這傳出去了,朝廷的面子怕是要丟盡了。
可若是不管,將這供詞置之不理,那也是個麻煩事,最起碼,在做的諸位,是沒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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