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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重話的,可相反,曾毅沒說重話,只是讓他回去反省,且,之前還說了句行不可恕、情卻可閔,這句話一出,在上官懷看來,這一關,已經過去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法子
“怎麼樣,本官沒猜錯吧?”
曾毅從大廳轉出去,燕南飛已經從窗戶也竄了出去,跟在曾毅的身後了。……
“大人料事如神。”
燕南飛眉宇間,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只是,大人是如何知道那上官懷前來,就是為了求饒的?
燕南飛仍舊有些不解,那上官懷前來,這求饒,其實,說白了,也是等於是另一種自投羅網了,他把什麼都說出來了,若是原本曾毅沒有怎麼他的意思,或者,根本就沒發現這些,那,他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而且,若真如上官懷所說那樣的話。
就算是日後曾毅知曉了,他那個時候在行辯解,也不晚啊。
“文官,可不比武官。”
曾毅笑著,道:“文官們的心思,可是複雜的很。”
“之前,在公堂上的時候,本官曾用話點過上官懷。”
“以其的心思,自然是能想到別處的。”
“其實,本官這麼做,也不過是想要試探下上官懷的。”
“若他真的只是仇富,沒有旁的心思,也就想不到這些了,自然,無需向本官解釋這些,他自己,定然會認為他所做問心無愧。”
“可今日,他既然是跑來向本官解釋,那,就證明,他心裡,還是有鬼的。”
說完這些,曾毅可能意識到他說的話有些跑題了,不由得笑了笑,繼續道:“其實,很簡單,上官懷前來,而且,是今個上午前來,這麼著急,肯定,是有事情的,在加上左個在公堂上,本官用話點過他,且,本官心裡其實早有猜測,這上官懷不是什麼真正的仇富仇商賈,是以,才會有此推測的。”
曾毅的解釋,讓燕南飛有些頭‘蒙’,倒不是說他沒聽懂。
正因為是聽懂了曾毅的解釋,上官懷才頭‘蒙’的。
這種情況,那是要靠腦袋去想的,雖然聽起來,很簡單,只是這麼猜想一下就行了,可,真要是換到自己的身上,燕南飛是絕對不可能想這麼多的。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本官的猜想罷了。”
曾毅搖了搖頭,旋即道:“雖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可,此事,本官卻另有算計,定然是有真憑實據的。”
“只要有了真憑實據,足以定下他的罪責,那,至於是什麼罪名,也就不重要了。”
曾毅的這話,卻是讓燕南飛心裡有些琢磨的,以前,燕南飛只是記著他‘侍’衛的職責,是要保護曾毅的安全。
是以,那個時候,不管曾毅說什麼,只要是和自己無關的,燕南飛從來都是不刻意去聽,也不會刻意去想的。
甚至,就算是聽到了,燕南飛也會自動過濾,要麼,轉眼就忘了,要麼,就是爛在肚子裡。
只是,現如今,既然曾毅有意要栽培他燕南飛,那,燕南飛自然也要在心裡琢磨了。
曾毅的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異,若是細細的琢磨一番,可就更是有些不對勁了。
若說是曾毅定罪,講究真憑實據,那,這話,也就不是這麼個說法。
或者說。
燕南飛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或者說,自家大人是想先看看這上官懷有多大的罪名,該有多大的責罰,然後,換一個罪名給他安上,不過,最終的責罰卻是和他之前的責罰相同的。
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順著這個方向一想,自家大人此次離京,最主要的,還是興建學堂之事,而恰恰,這個上官懷在興建學堂一事上,動了歪心。
若是自家大人準備拿上官懷開刀,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自家大人仁慈,怕是要先定了上官懷所有的罪名,然後,看看其該如何程度的責罰,之後,換個罪名罷了。
這,其實真要說起來,還是上官懷佔了便宜的。
以往的醜事等於是不提了,只是提學堂一事。
汝寧府內。
上官懷已經從錦衣衛衛所回來了。
“夫君,怎麼樣了?”
溫柔迎了出來,在臥房‘門’前挽著上官懷的胳膊,關切的詢問。
不管溫柔如何,可,這個年代,夫為天,若是上官懷真出了什麼好歹,日後,溫柔的日子,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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