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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問一句,怕是劉瑾能立即衝他發火。
所以,乾脆什麼都不問,直接開口就是拍馬屁,也不管什麼言辭問路對不對,只要是奉承話就成。
“你這嘴皮子,倒是利索。”
果然,聽了大檔頭的奉承話,劉瑾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身子也慢慢從椅子上直了起來,雙眼有神的盯著跪倒在地,連頭都沒敢抬的大檔頭:“你這幾句話,倒是中聽,是不是要雜家賞你些好處啊。”
“不敢,不敢。”
大檔頭雖然跪在地上,可,卻也能覺察的出來,劉瑾正盯著他看,趕緊搖頭,不過,仍舊是沒敢抬頭:“卑職這話都是實話,廠督您這幾天真的容光煥發,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健朗,許是這幾天您心情不錯的緣故吧。”
“心情不錯。”
劉瑾雙眼眯了一下。嘴角閃過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你這話,倒是讓雜家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說著話的功夫,劉瑾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站在了大檔頭的跟前,居高臨下,看著大檔頭的後腦勺,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原本。雜家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可。雜家猛然知道一件事以後,這心情,卻是怎麼也好不起來了。”
劉瑾聲音輕飄,極低,可,這屋內卻是靜的連心跳都能聽到。
尤其是在跪在地上的大檔頭的耳朵裡,劉瑾這話,就如同那九天驚雷一般,在他腦袋裡回‘蕩’。直嚇的他渾身直冒冷汗。
“不過,剛才聽了你的話,雜家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劉瑾的話永遠都是大轉折,讓人根本‘摸’不著頭腦。
“你說,雜家賞你些錢財如何啊?”
劉瑾前一句話,剛讓大檔頭稍微放鬆了下來,可。這一句話,卻是讓大檔頭嚇的臉‘色’發白,頭腦發‘蒙’,只覺得腦中有黃銅大鐘在敲,震的是一片空白。
“卑職……。”
大檔頭以頭觸地,渾身的衣衫就這一會的功夫卻是已經被汗漬浸溼了:“卑職不敢奢求賞賜。只求廠督千歲永享。”
大檔頭這話,若是讓旁人聽到了,那是忌諱,可,劉瑾卻偏偏喜歡這話。
“你到是會說話。”
聽了大檔頭這話,劉瑾卻是嘆了口氣:“話是會說,可這事。怎麼就不會做?不明白呢?”
“雜家對你不薄吧?”
“至雜家命令於不顧,你這可是真傷了雜家的心吶。”
“還是你以為,這事你們幾個合起火來,就能瞞得住雜家了?”
劉瑾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大檔頭自然知道劉瑾是在說什麼了,肯定是徵收苛捐雜稅一事無疑了。
“廠督。”
大檔頭心裡發驚,使勁在地上磕著響頭:“這事,原本卑職是不同意的,可,下面的弟兄們一起去找的卑職,卑職也是無法啊。”
“若是報於廠督您知曉,怕是他們一口咬定了是卑職的注意……卑職……卑職有罪,卑職愧對廠督您的信任。”
大檔頭咚咚的在地上磕著響頭,可,嘴裡卻也不停,而且,是絕對不把錯往自己身上攬的,這是要往外推錯的。
而且,這事情,雖然是大檔頭往外推的,可,當時的情形,也的確如此。
不管當時大檔頭是不是心裡也有這個意思,可,問題是,這事,的確不是大檔頭提出來的,而且,當時,他也的確是一直在推辭。
“這個時候知道錯了?”
劉瑾盯著仍舊一個勁磕頭的大檔頭,臉‘色’‘陰’晴變幻不定:“難不成,雜家就是那不明是非之人?”
“廠督,眾口鑠金啊。”
大檔頭這話倒是說的利索,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個,卻知道眾口鑠金這四個字,怕是提前就有過準備,若是一旦此事爆發,該如何應對。
“唉。”
劉瑾嘆了口氣,咂了咂舌,悠悠的道:“起來吧,別磕了。”
“卑職,卑職謝廠督大恩,卑職謝廠督寬恕之恩。”
大檔頭又是在地上使勁磕了兩個響頭,方才站了起來,額頭上卻是已經青紫一片,甚至,站起身子的時候,還有些搖晃不定。
大檔頭這也是聰明之舉,劉瑾雖然不在意名聲,可,在他手下人跟前,也是要面子的。
或者說,誰當著劉瑾的面,敢不給他幾分面子的?
所以,劉瑾既然讓他起來了,那,他就先謝恩,他就當成是認為劉瑾饒了他的,先謝恩了,想來,劉瑾今個既然叫他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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