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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有人在這唱曲的。
第六百零七章小曲兒
“這些東廠的番子,平日裡就如此麼?”
曾毅眉頭猛然微微皺了一下,扭頭看向了街道。。
東廠的番子吆喝著,揮舞著手裡的鞭子,端的是囂張無比。
“平日裡應該就是這樣的。”
燕南飛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雖說曾毅平時也見過不少,可是,這種連走路都如此囂張的,曾毅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只不過,後來您回京了,這些個番子,就老實了許多,許是怕被您撞見了。”
燕南飛這話是不假,曾毅可是曾經在城‘門’口就讓燕南飛砍過東廠番子的,以至於東廠的番子原本就對曾毅心有畏懼。
而且,劉瑾又特意下過命令,自然,這些個東廠的番子會知道該如何做的。
不過,這些,都是表面現象,曾毅雖然回京了,可是,也不可能整天滿京城的‘亂’轉吧?
曾毅府邸周圍包括附近的曾毅可能去的地方,那些個番子,在這些地界內,都收斂的很,可是,那些個曾毅基本不可能去的地方,其實,番子還是照樣猖狂。
這些個番子,也都個個‘精’明著呢。
而如今,曾毅重病在家,這些個東廠的番子,可不就是猖獗了起來麼?整個京城,除了當今聖上,除了曾毅,他們還怕誰?
而當今聖上,有他們東廠的廠督劉瑾伺候著,在豹園裡樂呵著呢,而且,若是皇帝真的出宮了,那邊也會有訊息傳出來的。
下面的這些個番子自然會知道該如何做的。
也正因為此,正德雖然耳聞東廠番子橫行霸道,可,真正卻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的。
而曾毅,如今大病初癒,這情況,劉瑾自然知曉。可是,他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給下面的人提醒著。
再說了,誰能想到,一個剛剛大病初癒的人,竟然會跑出來酒樓閒坐。
燕南飛雖然只是說了一句話,可,曾毅卻是由此想到了許多。
“這是以為本官病了啊。出不得府了。”
曾毅嘆了口氣,的確。這些個東廠的番子,整個京城,除去皇帝外,也就他曾毅能震住了,其他人,哪怕是內閣大學士,這些個番子也是不懼的。
只要這些個番子不找死的去撩撥內閣大學士,有些閒事,內閣大學士們也是管不了的。
畢竟。內閣大學士總不能親自動手抓人吧?而下面的那些個衙役們,哪個不畏懼這些個東方番子的。
“少爺,其實,有些事情,您也不能太過放縱了。”
燕南飛輕聲道:“這東廠的番子,的確為禍太深,若是一直放任不理。等最後,您開始收拾他們的時候,怕是又是一堆麻煩事啊。”
燕南飛也知道曾毅的大致計劃,那就是讓劉瑾攪動朝局,而曾毅,則是在這‘亂’局之中好開張。
可。問題是,劉瑾自己胡鬧,那也沒什麼,他一人之力,又能如何?
但,劉瑾管著東廠,可就不一樣了。東廠的那些個番子,如今,可是遍佈天下啊,整個大明朝,哪個角落裡沒有被東廠的番子禍害過的百姓?
如果說劉瑾是一塊毒瘤,那,東廠的番子,就是遍佈一個人大半身子,分佈的密密麻麻的膿瘡。
一塊毒瘤,日後若是給除掉了,最多,也就是那一小塊地方疼,不會太過影響大局。
可是,這密密麻麻幾乎遍佈全身的膿瘡,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若是任由這些個膿瘡繼續下去,就算是日後真能徹底清除乾淨,可,卻也要扒下一層皮啊。
甚至,說的難聽些,一個人若是命好,扒了一層皮還能痛苦的堅持下去,或許康復,但是,絕大多數,都是要死的。
一個國家,其實和人也是差不多的。
“不好管啊。”
曾毅嘆了口氣,一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一下,眼神有些飄‘蕩’:“還未到時候啊。”
“變法,哪有那麼容易的,這是要觸動絕大多數上位者的利益。”
“雖說是為天下人謀福利,可是,天下的權力,卻是集中在了少數人手中,變法,是要把他們的好處,分下去的。”
曾毅這話,說的淺顯通俗易懂。
“這就好比江湖上的那些個幫會,幫主肯定是比下面的幫眾們要享有更好的條件的,變法,就是把幫主的好處,給下面的幫眾分下去。”
“試問,幫主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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