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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惹麻煩上身,可,如今看來,卻是另有深意的。”
“若是當時,東廠前去順天府要人,那就坐實了東廠番子鬧事勒索的罪名,甚至。順天府因此可以揪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內閣也能因此發難。”
“可。若是東廠前去要人,順天府直接放人,不予為難,東廠那邊的番子,肯定會因此而在次猖狂起來的,到時候,內閣照樣能夠發難。”
“而東廠大檔頭的舉動,卻是比什麼命令對東廠的那些個番子都有約束力,尤其是之後劉瑾的所謂追殺。其實,就是對京城那些番子的震懾,免得他們不聽命令。”
“由此可見,東廠大檔頭,看似粗人,可卻不簡單,而劉瑾的身邊。想來,也有人在出謀劃策,只不過,咱們並沒有盯他們那麼緊罷了。”
司徒威的分析,倒是條條是道,很有道理。至於不對劉瑾那麼嚴密的盯著,只是普通盯著,這是曾毅的意思,既然不準備對劉瑾動手,那也不至於盯那麼緊。
若不然,依著劉瑾的‘性’格,雖不至於發現那些打到他身邊的錦衣衛的身份。但是,萬一因此有所傷亡,可就不值當的。
亦或者,被劉瑾有了覺察,也是不好的。
所以,如今,對劉瑾稍微盯著,也就成了,這是一種戰略。
“劉瑾的身邊,肯定是有人出謀劃策的。”
曾毅笑了笑,劉瑾可是一心想著拉攏官員才子的,雖說大多數有名氣的,不屑於投靠劉瑾,可,終究是有人會投靠劉瑾,在他身邊出謀劃策的,而且,這些人,未必就差了,指不定,是因為以前鬱郁不得志罷了。
但是,其才能,未必就比那些有名望的人差。
“不過,看你似乎對那東廠大檔頭很是欣賞。”
曾毅看著司徒威道:“但是這一件事,怕是不能就如此確定了吧?指不定,那大檔頭當初也沒想這麼多,只不過是意外之舉呢?”
曾毅這話,也是有道理的,因為當時東廠大檔頭那麼做,也是能夠避免麻煩上身的。
而且,那兩個番子是不聽命令,才鬧出這事情的,大檔頭這麼做,也不算是過分。
可,這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或者是明顯跡象能夠證明,大檔頭那個時候,就是有了日後的這些個打算的。
司徒威自然知道,曾毅這還是在考校他,可,問題是,明知道曾毅這是在考校,可是曾毅問的這個問題,太過難以回答了。
因為曾毅問的這個問題,兩個可能都是很大的,也都有可能發生的,並不存在哪個可能‘性’小的情況,兩者的可能‘性’,都是一般大的。
“卑職從東廠那邊的情報分析,這大檔頭應該並非是沒有頭腦之輩。”
司徒威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在曾毅跟前,他是不需要進行任何遮掩的,因為,在司徒威看來,他在曾毅跟前,也遮掩不住什麼,只是一個眼神,曾毅都能把他看透了。
“那大檔頭原本是有些魯莽,可,自從因為陛下修建豹園,徵收苛捐雜稅的時候,他預設下面的檔頭不聽劉瑾命令,而‘私’自留下太多,以至於除他外,所有檔頭都被砍了以後,這大檔頭卻是變的心思細膩了許多。”
“其行事,也沉穩了許多,具體的細節,卑職也說不上來,只不過,卻是感覺,這事,他肯定是想到了後來發生的這些的。”
司徒威的話,說的有些讓人不怎麼容易接受,這就好比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就認為我是對的。
但是,曾毅卻是瞭解司徒威的這種心情的,這是成長的一個過程。
“你這可是不行的。”
雖說曾毅瞭解司徒威如今的這種方式是正在成長中的一個過程,可,這不代表曾毅就不會去訓斥司徒威了。
“日後,你若是有了‘門’人弟子,你給你的‘門’人弟子就這麼說?番子具體的說不上來?憑感覺?”
一句話說完,曾毅自己都笑著搖頭了:“憑感覺,這也沒什麼,但是,你的感覺來自哪裡,你必須要知道。”
“回去以後,好好琢磨琢磨,你的感覺,也並非是空‘**’來‘潮’,是因為哪些個細節,讓你產生這個感覺的,一個細節,還是兩個細節,亦或者更多?這些,都是原因。”
曾毅這話,卻是徹底的提點司徒威了,產生感覺,也要有原因吧,就像是喜歡一個人一樣,你可以是一見鍾情,也可以是日久生情,但是,有那麼一個說法,一見鍾情,是因為一剎那的氣質和那一剎那的動作,亦或者是長相氣質原因的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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