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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銀子麼?”
谷大用這話,到是在給正德滅火的,只可惜,谷大用也不怎麼會說話,這比喻,內閣是管家,可,有見過管家不讓主人動銀子的嗎?
只不過,谷大用有些話,不敢說,那就是這個主子,太過敗家了,老主人過世之後,若是之前跟隨老主人的老管家不看著點賬房,那麼點銀子遲早要被少主子給敗光的,到時候,一大家子該怎麼辦?
只是,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了,所以谷大用卻是不敢說出來的,以至於他說的話,雖然是想要給正德消火的,可,聽起來卻是有那麼些的不倫不類。
“這是奴大欺主。”
正德狠狠的說了一句,不過,旋即,卻是坐在了龍椅上,不在吭聲了。
“內閣的諸位閣老,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心思吧?”
谷大用小聲的開口道:“畢竟都是先帝爺在的時候看重的臣子。”
一聽谷大用提起先帝,正德的神情明顯緩和了許多。
“朕豈能不知道內閣的幾位都是父皇在世時候看重的。”
正德嘆了口氣,然後方才道:“可,正因為此,朕才為難啊,都是一幫老頑固,為了所謂的朝廷,江山社稷,根本就不理會朕。”
“他們就想著朕能當什麼他們口中的明君聖主,卻是根本就不管朕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話,谷大用就沒法接了,古往今來,哪個皇帝不想當明君聖主的,按理說,內閣的做法其實也沒錯的。
而之所以出現如今的情況,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當今聖上反其道而行,偏偏不願意當什麼明君聖主。
可是,這話,讓谷大用如何敢說出來?
畢竟,正德的行為雖然不是賢君明主,可是,正德卻從不這麼認為的,正德的自我感覺是非常好的。
“陛下您苦,可您是皇帝,是一國之君,做臣子是,是體會不到您的苦的。”
谷大用從地上爬了起來,伺候在正德身邊,這話說的,卻是極為有水準了。
而正德,卻是對谷大用這話極為受用的,微微點頭,目光中全都是贊同之色:“不錯,不錯,你說的不錯,朕苦啊,可是,百官當中誰能理解朕的苦?”
“普通百姓家,還能四處走走,到處轉轉,可朕呢,想離京一次,都是難的。”
正德這話,充滿了抱怨,不過,卻是渾然沒有想過,若他只是普通農戶家中,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銀子供他隨意揮霍。
若他只是普通家中出身,又如何會有這麼多人伺候他。
正德只是顧著抱怨了,卻是忘了曾毅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得到的同時是失去,失去的同時是得到。
正德得到了富貴,所以,他失去了一些自由。
甚至,無數人,都是想要和正德換一換的,這就是所謂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現在,朕想要些銀子,還不能了。”
正德苦笑:“這些銀子,可都是從劉瑾那老貨的家中抄出來的,都是朕揹負的罵名,可如今,卻成了國庫的東西了,朕和劉瑾那老貨,成了替罪羊了。”
提起這個,正德卻是猛然想起了劉瑾,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老貨,辦事不盡心,盡會哄朕,背地裡不知道怎麼瞞著朕呢。”
“枉朕對他信任有加,真真可惡至極。”
谷大用這個時候就不能不說話了,趕緊拍著胸脯嘿嘿笑著,道:“陛下您放心,老奴的膽子可是小著呢,而且,老奴也沒那麼大的念頭,只要能伺候好陛下,能有些好吃好喝的就成,比著當初在東宮的時候,可是不知強多少了。”
“走到哪現在也沒人敢欺負老奴了,這對老奴而言,都知足了。”
谷大用這話,若是換個場合說,那就是天大的膽子,敢把自己的喜歡什麼的和伺候陛下並肩說出來,這是大不敬。
可,偏偏,谷大用知道這話該怎麼說,把這話,牽扯到了當初在東宮的時候,這等於是勾起了正德的回憶。
要知道,正德原本就是重感情的人,之所以重用且信任劉瑾,任由劉瑾胡作非為,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劉瑾當初是伺候過他的老人。
至於懂聖意,這個,卻是沒那麼一說的,只要是聰明些的太監,伺候在陛下身邊,都能懂聖意的,揣摩聖意,可不就是他們這些個太監們天天想的事情嗎。
而之所以是劉瑾伺候在皇帝身邊,而不是其他幾個當初東宮所謂的八虎之一,其中,自然有劉瑾聰明的原因。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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