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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綵鳳看著倒是覺得有些心疼了,就走到後頭灶房裡頭,給他倒了一碗綠豆湯送進去。
白天里門都是開著的,上頭掛著布簾子,趙綵鳳腳步又輕,宋明軒並沒有聽見,趙綵鳳便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他寫的東西,只順著才默唸了兩行,心下就嚇了一跳,只開口問道:“你寫這個做什麼?”
宋明軒也被趙綵鳳嚇了一跳,手上的毛筆一抖,急忙放下了道:“我聽說誠國公府殺人的案子沒判下來,所以就想著動員一下那天我們找回來的那些孩子的爹孃,狀告誠國公府拐賣孩童,這樣數罪併罰,沒準就可以告倒了他們。”
趙綵鳳這時候已經不像初來古代時候那麼天真了,在八寶樓打工的經歷讓她認識到這是一個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像她們這樣的草民要告倒權貴,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昏了頭了,還真是做狀師做上癮了,京城是什麼地方,也有你這窮秀才撒野的地方嗎?你是來考舉人的,別得罪了人到時候連考試的資格都沒了。”趙綵鳳這可不是嚇唬宋明軒,那誠國公若真是一個手段通天的人,隨便給宋明軒按上一個罪名,取消一個考試資格那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宋明軒見趙綵鳳生氣了,也只擰著一股勁,站起來倔強道:“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誠國公府繼續坑害人嗎?難道我念書考科舉就真的只是為了謀一個官職,討一份生活嗎?難道我想為你討回一段公道都不行嗎?”宋明軒看著趙綵鳳第一次這樣的激動,只瞪大了眼睛道:“我差點以為你會死了,我的心到今天還是提心吊膽的,一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趙綵鳳看著宋明軒,白皙的臉頰漲的通紅,連帶著眼梢都帶著幾分溼潤,見趙綵鳳看著他不說話,又賭氣的低下頭去。過了良久似乎又覺得自己做錯了,只憤憤的伸手,拿起那張寫好的狀書,竟是伸手想要撕了。
趙綵鳳見了,只急忙就按住了宋明軒的動作,抬起頭,兩人對視了一眼。
“等你考完科舉,我們再一起想辦法,這個事情人證都還在,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結案的。”
宋明軒眼神一軟,只伸手抱住了趙綵鳳,將她壓在了身後的書桌上,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瓣。
趙綵鳳的一隻手臂還掛在胸口,壓根使不出什麼力氣,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宋明軒這次明顯比上次進步了很多,熟練程度幾乎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過了良久,趙綵鳳只覺得自己有些虛軟的靠在宋明軒的懷裡,眼角似乎還帶著溼意,只抬眸瞪了宋明軒一眼道:“這次,我可沒讓你親回來。”
宋明軒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只摟著趙綵鳳,將自己的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帶著幾分小無賴道:“那要不然……我讓你親回來?”
趙綵鳳只又白了他一眼,掙開他的懷抱,扭頭走了兩步,轉頭看著他到:“大白天的,精*蟲上腦。”
宋明軒被說的越發就臉紅了起來,又想起那日在順天府停屍房裡頭,趙綵鳳還看過那男屍的那個地方,頓時越發就忍不住亂想了起來,才低下頭,就發現自己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方才趙綵鳳一定是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才會那麼說他的。宋明軒這會兒再也淡定不能了,只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裡坐立不安了起來。
卻說蕭一鳴那日是鐵了心要和自己老孃叫板的,蕭夫人沒轍,只好把這事情告訴了蕭將軍。蕭將軍其實也知道蕭一鳴不是一個讀書的料子,他上次之所以會痛打蕭一鳴一頓,是氣他弄虛作假,失去了一個為人立本的原則。
這次見蕭一鳴有心想當個捕快,反倒對他刮目相看了起來,只問他:“你既然斷了從文的念頭,那必定還是要走我這條老路的,不然就從御前侍衛做起,去宮裡頭歷練兩年,在皇上跟前混個眼熟,以後也好升遷。”
蕭一鳴卻擰脖子道:“兒子不想去宮裡當御前侍衛,兒子只想當一個捕快,給老百姓辦事。”
蕭將軍便道:“皇上也是老百姓的皇上,你給皇上辦差和給老百姓辦差有什麼不一樣?”
蕭一鳴只回道:“兒子書讀得不好,但是有句話也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老百姓對朝廷和皇上有怨恨了,國家就會不穩,兒子就想在老百姓跟前辦事。”
蕭將軍也不知道蕭一鳴怎麼忽然間有了這樣有見地的想法,不過這一點卻也讓他欣賞,便只開口道:“既然這樣,那等你後背的傷好了,就去你姥爺的順天府尹報道吧,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