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咐辦了啊,連結案的陳詞都寫好了,那楊老頭看過了以後,按了手印就把屍體給領回去了,我哪裡知道他們怎麼又來了呢?”
縣太爺只嘆了一口氣,站起來道:“算了,別管了,出去瞧瞧。”因為河橋鎮離京城大約百來里路,所以這裡並不像別的地方,天高皇帝遠的,縣太爺等於半個土皇帝,縣太爺為了自己的烏紗,少不得也要擺出一副勤政愛民的模樣,所以便喊了捕快師爺,迅速的擺起了架子,升堂審理。
眾人只把楊振興的屍體擺在了公堂上,楊老頭跪下來道:“青天大老爺,我兒子冤枉啊,他不是摔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縣太爺一聽,也只嚇出半身冷汗來,出了人命官司可是要上報朝廷的,弄不好還要影響績效考核,他在這河橋鎮呆了好些年了,正等著朝廷釋出的調令,聽說是要去一個江南魚米之鄉的,要是因為這事兒黃了,只怕是要抱憾終生。
縣太爺一下子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只調整呼吸,驚堂木一拍,開口道:“楊老頭,你說說看,你的冤屈何在?一早分明就是你領了屍體回家,如今不過半日,怎麼就說你兒子是被人害死的呢?”
楊老頭畢竟年紀大了,驚堂木一響身子都打哆嗦,趙綵鳳等人又被攔在了公堂外面,只能遠遠的站在門口看著,索性宋明軒站在一旁,見楊老頭有些怯場,便開口道:“梁大人,這裡有一份狀書,是狀告縣衙仵作翫忽職守、草菅人命的。”
縣太爺見公堂上還站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後生,又是一拍驚堂木,抬頭道:“堂上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趙綵鳳聽了他這兩句臺詞,差點兒就要笑出來了,果然古裝電視裡的臺詞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原來縣太爺審案還真這麼審。
宋明軒卻是一點兒不怕驚堂木的,只朝著縣太爺的方向拱了拱手道:“堂上河橋鎮趙家村宋明軒,乙未年秀才案首,梁大人可還記得,晚生和貴公子是同窗。”
趙綵鳳一聽,不得了了,果然不能小看這宋明軒,居然還是秀才案首,只有考第一名才能叫案首呢!!!
趙綵鳳雖然也貴為學霸,但是在這種重要考試中,卻從來沒有拿過案首,簡直是給穿越女丟臉啊!看來宋明軒這土著學霸,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那縣太爺只伸出脖子,仔細打量了宋明軒一眼,這才點點頭道:“哦,原來是你啊!你跑這裡來做什麼?再過兩個月就是秋闈了,你這麼空閒跑來給人打官司?”
在古代狀師可不是什麼體面職業,大多數都是一些考不上功名,只能靠嘴巴吃飯的文人。誰要當了壯師,等於就告訴別人自己考科舉失敗,只怕要改行了。
可是宋明軒這樣的案首,怎麼可能考不上呢?所以縣太爺才被他嚇的差點兒下巴掉下來,要知道一個縣裡中了舉人,那是整個縣的榮耀,這幾個月縣太爺除了坐鎮縣衙之外,跑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縣學。只要自己手下這一批才子能多中幾個舉人,績效考評上面的就會有一些好評,誰知道正是這個關鍵的時候,種子選手宋明軒居然跑來給人打起了官司。
宋明軒見縣太爺認出了他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避開了秋闈的事情,只開口道:“這楊振興是我鄰家的親戚,死得有些不明不白,還請縣太爺明察,還他一個清白。”
縣太爺一看是熟人,頓時就改了態度,捻著山羊鬍子道:“那你說一說,到底哪裡不明不白,我先聽一聽。”
宋明軒便道:“還請縣太爺傳了給楊振興驗屍的仵作上來。”
說起來在縣衙當仵作還真是一個閒差,像河橋鎮這個幾年沒出人命官司的地方,仵作是不尋常見到屍體的。
這位馬仵作,平常看得最多的不是人的屍體,而是動物的屍體,比如這隻雞是被趙家的狗咬死的,還是被陳家的牛頂死的,還是被自家的雞給啄死的。興許看多了動物的屍體,看起人屍來,也會有些失手的。
不一會兒,馬仵作就到了,他長著一張方臉,面色黝黑,看上去老實巴交的,見這麼多人在公堂裡面站著,便有些疑惑跪了下來,問縣太爺道:“大人,傳小人上堂有何吩咐?”
縣太爺指了只堂上楊振興的屍體,開口道:“喏,你再說一說,他是怎麼死的?有人說你看走眼了。”
趙綵鳳只隱約覺得那仵作的身子僵了一下,視線下移的時候,就瞧見他放在背後的手握緊了拳頭,這些小細節坐在他面前的縣太爺看不見,可是站在堂外的趙綵鳳卻看的一清二楚。
只聽那仵作頓了半刻,開口道:“大人明察,這楊振興的屍體,是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