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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軒聽了這話,頓時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起來,只鬱悶的滿臉通紅,卻又見趙綵鳳靠在他大腿上實在是模樣嬌憨,便忍不住吻了下去。
趙綵鳳也知道宋明軒如今膽子越來越大了,只假裝推拒了幾下,伸手按住他褲襠那處,宋明軒便輕哼了一聲,鬆開趙綵鳳的唇瓣,紅著眸子看了她一眼,趙綵鳳見他那樣子,也有些捨不得了,便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褲帶,一邊小聲道:“那你得答應我,別撒裡面!”
宋明軒只一個勁的點頭,蹬開了褲管,扯下掛在窗前的簾子,偏身壓了上去。
趙綵鳳輕呼了一聲,身子只覺得痠麻□□,咬著唇小聲道:“嗚……慢一點。”
兩人親熱過後,宋明軒的腦子果然開始好使了起來,只聽趙綵鳳把事情說完了,擰眉細細思索了半日,開口道:“我雖然比你年長几歲,但那時候也還是個奶娃子,倒是不記得錢大嬸究竟長什麼模樣了。不過程家大小姐和錢大嬸的死忌是同一天,這倒還不算什麼太大一點,關鍵是你說錢大叔是餘橋鎮人,你還記不記得,你被誠國公府的奴才抓去餘橋鎮的時候,程姑娘也在餘橋鎮,因為那邊有程府的別院。”
宋明軒到底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只被他這麼一說,趙綵鳳便覺得細思極恐了起來,靠在他的胸口小聲道:“我聽程府的下人說,程大姑娘並非是病死的,而是跟人淫奔之後……死的。”趙綵鳳輕呼了一聲,再沒敢說下去,那邊宋明軒便按著她的意思繼續道:“你的意思是,錢大叔拐了人家將軍府的姑娘私奔到了趙家村?”
趙綵鳳吐了吐舌頭,瞥了宋明軒一眼道:“我可沒怎麼說,再說了,這種事情,周瑜打黃蓋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能說得清對錯呢!”趙綵鳳說到這裡,也覺得有點意興闌珊了,這些事情,畢竟都是十幾年之前的事了,就算是曾經發生過,那也沒有必要在提及了,畢竟人都已經死了。
趙綵鳳只嘆了一口氣,正打算起來,宋明軒卻拉住了她的手道:“你說程姑娘說,她長姐死後,她才出生的,那將軍夫人是幾歲生的她?”
趙綵鳳方才並沒往這個方向想,這時被宋明軒這麼一提醒,更是腦補的停不下,只開口道:“我娘說錢大叔和錢大嬸有個女兒,被錢大叔送給了她姥姥姥爺……啊!”趙綵鳳頓時被自己得出的結論嚇了一跳,只抬起頭看著宋明軒道:“你、你覺得程姑娘長的像錢大叔嗎?”
這回輪到宋明軒霧化可說了,只擰著眉頭想了半日,最後開口道:“綵鳳,這都是別人家的家事,你我就當不知道罷了,這事情若是透露出去半句,只怕程姑娘的名聲就會被毀了。”
趙綵鳳只點了點頭,嘆息道:“怪不得錢大叔也一直守口如瓶,這樣的事情,也確實跟人開不了口。”
兩人又在炕上你儂我儂了片刻,楊氏只過來前頭喊了人吃飯,自己則拎著食盒去給楊老頭夫婦送飯去了。
趙綵鳳吃過了午飯,到開夜市之前就要去八寶樓拉麵。因為八寶樓做宵夜的生意,但黃老闆念在趙綵鳳是小媳婦,只讓她做到戌時二刻就回來了。宋明軒每日裡也是殷勤接送,就連八寶樓裡的常客,都知道這位年輕的舉人老爺,是個疼老婆的性子。
宋明軒把趙綵鳳送到了巷口,只去了安泰街上的文房店裡頭買了一打的紅紙,這討飯街上雖然都是窮人家,但逢年過節大傢伙也想要塗個熱鬧吉利,春聯總是要貼的。
宋明軒拿了紅紙往回去,正瞧見巷口的地方停了一頂藍呢小轎,一個穿著石青色錦緞長袍的人從上頭下來,手裡拎著幾副藥材,瞧著倒是皮白麵善,人模狗樣的很。
宋明軒只當沒瞧見那人,夾著紅紙繼續往巷子裡走,卻被那人給喊住了,只笑著上前寒暄道:“這不是宋兄嗎?”
宋明軒見郭老四主動跟自己打起了招呼,便也只擠出幾分笑來,向他拱了拱手。這郭老四如今和自己同是玉山書院的學生,平常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也沒幾分交情。況且得知了他那些事情之後,宋明軒對他很有幾分不齒,便是在書院裡頭,也從沒給過他半分笑臉,如今這人竟破天荒的跟自己打過了招呼,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郭老四瞧見宋明軒對他這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倒是絲毫不介意,只笑著道:“聽說我表姐生病時候,承蒙你和嫂夫人照顧,真是多謝你們了,這不快年節了,我也回來瞧瞧他們。”
宋明軒抬起頭看了一眼睜眼說瞎話的郭老四,只恨旺兒長的像他娘,不然的話,他非抱著旺兒送到這郭老四的面前,狠狠質問他:“這難道不是你跟你表姐生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