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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麼辦……我真的沒辦法放手,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接受我,我好怕……難道我帶給你的真的只有傷害嗎?
緊緊的閉著眼,將臉埋進男人溫暖的胸膛,耳邊是心臟規律的跳動,一聲一聲代表著生命的執行。
白髮男子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感受的生命的可貴,耳邊節奏沉穩的心跳聲濡溼了男子的眼角,淚水無聲無息的沁溼了男人的衣衫。
大盛朝,還未入冬就下了一場小雪。
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舞在宏偉的皇城,如一個個潔白的精靈在天地間悠然起舞,冷冽的空氣滌盪了人世間一切的塵埃。
少女清脆的笑聲在白雪間飛揚,她一身的雪衣,烏黑的青絲隨著輕盈的舞蹈而動,一旁,年青的帝王正默默的飲著一杯清茶。
一年的時光不算長,但對於皇帝來說卻絕不算短。
因為這一年了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比如,他在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謀反,整個江山已經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過往的一切都變得遙遠,正如那權傾朝野的蕭家,也在一年的時光中慢慢從人們的視線中淡去,偶爾也只能聽到有人談論當朝的晉侯爺,卻再也無人說起當年的少年將軍。
看著在雪中歡笑起舞的少女,慕容釋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忽的,他起身,拿了寧公公手中雪白的狐裘走上前為女子細心的繫好。
納蘭轉身,嬌俏絕美的面容帶著一絲調皮得意的神色,手中抓著的一捧雪驀的向帝王扔去。
慕容釋輕而易舉抓住了納蘭的手,於是女子手中的雪球掉在了地上。
“堂堂拉都國公主,這樣子成何體統。”雖是教訓,語氣中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納蘭公主皺皺小巧的鼻子,道:“那皇上你就有體統了,都三天不上朝了,皇上不怕別人說昏君,納蘭還怕被說成妖孽呢。”慕容釋莞爾,忍不住搖頭笑道:“那朕為你不上朝,公主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納蘭眼珠一轉,驀的轉身跑開,烏黑明亮的眸子笑意盈盈的盯著帝王,脆生生的說道:“皇上要納蘭怎麼表示?”
慕容釋揚了揚嘴角,道:“為朕早些生一個皇子。”
納蘭臉一紅,看了看周圍的宮女太監們,一跺腳:“我們都還沒有……怎麼生,你真不害騷。”慕容釋挑挑眉,故作驚訝道:“我們還沒怎樣?”納蘭臉更紅了,轉身跑開,道:“壞皇上,就知道欺負我。”
寧公公看著帝王好心情的樣子,也忍不住笑著插嘴道:“依奴才看,是公主天天的欺負皇上呢。”慕容釋笑道:“總算有人為朕說句公道話,小寧子,你說說公主是怎麼欺負朕的,將她的罪過數出來,朕也好治罪。”寧公公抿嘴一笑,正待說話,突然傳來了侍衛的通傳聲。
“樞密院使求見皇上。”慕容釋笑容一斂,聲音微怒道:“朕不是說這三天內誰也不見嗎!”來報計程車兵立刻回道:“樞密使文大人報有通關碟送到。”
慕容釋微微一皺眉,道:“宣他上來。”
不一會兒,樞密使文軒已經到了跟前,納蘭好奇的走到帝王身邊,看著這個跪在地上長的頗為英俊的大臣,道:“通關碟?是哪國的通關碟?”文軒抬頭看了納蘭一眼,淡淡道:“此乃大盛國事,公主不必過問。”
納蘭嘴一抿,委屈的看了慕容釋一眼,隨即行禮道:“也是,既然如此,納蘭先告退了。”聲音委屈,彷彿要哭出來似的。慕容釋狠狠的瞪了文軒一眼,轉頭輕笑道:“回宮叫人多添些暖火,別凍壞了。”
“嗯,納蘭知道,謝皇上關心。”說完,神色委屈的離開。慕容釋臉上的笑容一收,轉而看著跪著的臣子,道:“文軒,如果朕沒猜錯是齊越的通關碟吧。”
跪在地上的人一絲不苟的答道:“回皇上,確實是齊越的通關碟。”
慕容釋冷笑一聲,道:“這種事都要朕處理的話,朕養你們這幫臣子有什麼用!”文軒立刻一拜,隨即又道:“回皇上,只因此次來的人不同尋常,因此臣不得不親自請示。”慕容釋微微一頓,隨即才緩緩問道:“來的是誰?”
“是齊越國師蕭雪海。”
四周的氣息一瞬間靜下來,慕容釋眸中閃過一道精芒,低聲道:“蕭雪海……”
齊越的國師,他為什麼回來?
對於這個暗地裡主宰齊越國力的國師,慕容釋早已聽聞,據傳聞,這人性格怪異,冷血薄情,特別是刑法的手段更是殘酷駭人,就連大盛天牢裡多個嚴酷的刑法也是這位國師發明的。
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