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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日清晨,御書房的門被開啟,慕容釋看著進來的白髮男子,微微皺眉道:“怎麼不陪著他。”蕭雪海憂心的蹙眉,道:“他還沒醒,我要去一趟鳳凰宮,這些天,你能不能照顧他。”
慕容釋抿著唇,道:“你去有什麼用?你不怕他報復你?”蕭雪海清冷的面容浮現一絲苦澀,道:“不然能怎麼辦,他只要能救人,什麼報復我都得受著。”
慕容釋沉默半晌,放下手中批摺子的硃筆,道:“什麼時候動身?”
白髮男子道:“等大哥身體好一點吧,現在走我不放心。”
回太清殿時,蕭雪海聽到了一絲破碎的泣聲,神色一變。蕭雪海趕緊走到了男人床邊,發現男人依舊躺在床上,只是蒼白的臉卻哭的有些發紅,似乎沒有意識到人來,男人依舊低低的哭著。
蕭雪海心中大急,連忙將男人從床上抱著坐起來,道:“出什麼事了?”他知道男人沒法說話,只能不停的用手在男人伸手撫摸:“是不是哪裡痛?”
男人被他摟在懷裡,頓時身體一僵,竟然有些發抖起來,死死的咬住唇。白髮男子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斷探索著,忽然,將手摸進被子時傳來一陣溼熱的感覺,蕭雪海面色一變,揭開被子立刻明白過來。
被子裡溼溼的,男人雪白的褻褲也是溼的。
蕭雪海愣了愣,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哭,心中越發難受,吩咐人備好熱水,白髮男子拿起一條厚厚的披風將男人裹住。抱著他往沐浴的房間走去。
蕭暮之將臉埋在披風裡,黑漆漆的眼裡溢滿溼潤的水汽,早上醒來時,他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一個人恐懼不已,漸漸的尿意上湧,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根本動不了,完全沒有知覺,最後只能將床鋪弄溼。
如此境地讓男人傷心不已,一想到待會兒會被人看到,幾乎連死的心都有,他何時有過這麼難堪的境地。蕭暮之發現自己此刻連遮羞的舉動都做不到,他不可能起床換洗,不可能將床被換好,只能睡在床上等人發現,強烈的羞恥感和恐懼讓男人忍不住哭起來。
此刻被男子抱在懷裡,蕭暮之感覺到一隻手不斷的給自己擦淚,於是努力的想咬著唇,眼淚卻不停的流。蕭雪海一邊急急抱著男人向沐浴的地方走去,一邊不住拍著男人的後背,生怕他叉了氣。
太清殿是山河殿中僅次於主殿的存在,所有的場所一應俱全,到了沐浴的清華池,房裡的邊緣早已經升起了暖爐,頓時一陣暖意驅散了外面的寒氣,地面上鋪著宣紅的地毯,正中央巨大的人工水池冒著濛濛的熱氣。
蕭雪海舒了口氣,看著臉頰通紅的男人,連忙給他寬衣。隨即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抱著男人到了水池裡。
被溫暖的熱水包裹住,蕭暮之縮了縮身體,隨即貼近了一個光滑的胸膛,立刻意識過來,蕭暮之難堪的低下頭。忽的,一個臉頰貼近了自己的臉龐,男人愣了愣,漆黑的眸子充滿了迷茫。
臉頰隨即輕微的磨蹭起來,帶著安慰,帶著憐惜,輕柔的摩擦著男人的臉頰,蕭暮之很快明白了男子的舉動,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半晌,回應似的將臉靠在男子肩上蹭了蹭。
看著逐漸平靜下來的男人,蕭雪海松了口氣,他知道男人聽不見自己說話,因此只能用人類最古老的肢體語言送去安慰,慶幸,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低的抽泣聲逐漸平靜下來。
隨即,白髮男子開始為男人清洗。手中拿著柔軟的布巾輕輕擦拭著男人的身體,蕭暮之有些難堪的扭動著身體,細微的反抗讓男子原本規矩擦拭的手停了下來,呼吸漸漸有些急促,蕭雪海不得已伸手禁錮住了男人的腰身。
大哥,拜託你別再動了,這樣我很難受。然而似乎沒意識到男子的情況,蕭暮之只覺得這樣赤luo裸任人清洗實在難堪,發紅的面上帶上一抹快要哭出來的神情,蕭雪海連忙安撫的拍著,最後將自己手中的白布放到男人手中。蕭暮之試著抓住,或許補充了食物又經過一夜的修養,他竟然真的將布抓在了手中,然而後面努力的想要抬手卻再也沒辦法了。
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自己清洗。
男人於是不動了,怔怔的坐在白髮男子的懷裡,乖乖的不在動彈,身體卻不可遏制的顫抖,難道……難道自己從今以後就要這樣生活嗎?
男人絕望的表情讓蕭雪海心痛的喘不過氣,接過布快速的將兩人清洗一翻,蕭雪海給男人穿上乾淨的衣服,抱著他一路向著御書房而去。
門又被開啟,慕容釋看著抱著男人進來的白髮男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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