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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圍上一圈!
後來楚帝因舊傷纏身,身體日漸衰弱,只好派人去請五皇子到皇宮相見。
令人驚訝的是景明叡竟然常常隨便找個藉口拒不接旨!
然而楚帝對他這種放在別人身上絕對是殺頭滅門的抗旨行為根本不以為意,往往還要絞盡腦汁另尋藉口。
負責在皇宮和北營之間傳信的宮中侍衛,常常要一天飛馬跑上三四個來回,苦不堪言。
經過整整四年的發展,天樞營對外宣稱五千,實際數量卻已經不下三萬。
景明叡將其中兩萬五千人分散調到北疆的各個隘口編入當地的守軍,留下五千人駐守北營,日夜操練。
北營,主帳——
一個錦衣青年歪倒在椅子上,伸出兩條腿擱在桌子上,伸手輕輕揉捏著腿上的肌肉,口中不停哀嘆:“五哥,這一趟跑的累死我了——”
他搖頭晃腦地吐出一長串抱怨:“我到的時候駙馬府的火已經燒起來了,四下都圍著荊國的軍隊。於是我只好施展輕功悄悄潛進去,給他來了個偷龍轉鳳,用一具假屍體把人給換了出來。現在估計世人都以為這人已經自焚殉國了吧。”
“哎……我這輩子真沒見過脾氣這麼犟的人!”
“他一醒過來就要引劍自刎,幸好我身手敏捷折斷了他了劍。他又想咬舌自盡,可惜被我點血截脈,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我提著他就跑出了城,半夜想在一個破廟裡休息一會兒,誰曾想他簪子裡竟然還藏了一包毒藥,趁我沒注意偷偷吞了下去。好在我發現得及時,把事先問老高要的一瓶解毒丹,全給他了倒進去。也不知道到底解乾淨了沒有,你回頭記得再讓老高看看。”
“後來我只好一掌把他拍昏了,連夜扛著他趕路。哎……我這都兩天兩夜沒閤眼了。”
五皇子景明叡一身黑袍,大喇喇地坐在紫檀雕花靠背椅上,笑眯眯地聽著對面的人吐苦水。
他知道憑著對方的本事,就算兩天兩夜不睡覺,提著個人趕上千餘里路,也絕不至於累成這樣。不過一向聽話的弟弟偶爾抱怨幾句,還是可以考慮給他順一下毛的。
他隨手給對方斟了杯茶遞了過去。
坐在他對面的六皇子景明泉受寵若驚,連忙直起身來雙手接過茶杯。
景明叡手指輕叩桌沿,沉吟道:“李家的黑甲兵天下無雙,可惜一直不受韓君信任,這一代唯一的傳人竟然被軟禁在京中要當什麼駙馬。”他冷哼一聲,似乎對韓君很是不削。
景明叡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這次真是辛苦你了,把人給我全須全尾地帶了回來。如果他能為我所用當然最好,如若不然……想要他的練兵之法也未必一定要他投誠。嗯……秋悅人你找的怎樣了?”
景明泉兩手一攤,嘆息道:“秋悅人!全天下都在找秋悅人,自從他兩年前失蹤之後,誰都沒有他半分訊息,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哪裡是那麼好找的,我今年為了找他都跑了五回了,每次都是假訊息,連個影子都沒見著!我看五哥你還是花點功夫勸降吧,別把希望放在那個虛無縹緲的秋悅人身上。”
景明叡側過頭深深地注視著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弟,好半響一言不發,看得景明泉手背上汗毛直樹,才緩緩開口:“阿泉——”
“什麼?”
“……”
“五哥你……你到底想說什麼?”景明泉連忙追問,“為什麼你每次一叫我‘阿泉’,我總覺得沒有好事?”
“那是你的錯覺。”景明叡卻決定先放他一馬,轉移了話題:“算了,只要別人也找不到他,那就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你先把帶回來的人交給老高瞧瞧吧。”
景明泉鬆了口氣,連連點頭:“行,全聽你的。”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五哥,今日宮中設宴,招待荊國使者,父皇讓你一定要回去一趟。”
一提起楚帝,景明叡眉頭直蹙,他可以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拿自己這個死皮賴臉的老子毫無辦法。他皺著眉頭開口:“老頭子是怎麼說的?”
“還不就是那老一套。”景明泉笑道,“你讓你五哥快回來一趟,我想他想的快要發瘋了!這兩天我的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他再不回來,只怕連我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了!”
他模仿起楚帝哀怨的語調可謂惟妙惟肖:“嗚嗚嗚……你五哥好狠的心,這都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回來看過我了。可憐我這孤老頭子一個人獨守空房!嗚嗚嗚……今日荊國使者來訪,宮中大宴,我讓御膳房做的都是他愛吃的菜,你讓他好歹回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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