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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一條布來塞進季之暄的口中。季之暄掙扎著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奮力抬頭用怨毒到了極點的眼神注視著季空晴。
“咳咳……咳咳……”皇帝陛下終於嗆了一下,醒了過來,迷茫地看著四周。
景明叡顧不得腿傷,從椅子上猛得站了起來,拄著柺杖,三步並作兩步走向皇帝的龍榻。
景烮立即認出了這個最心愛的兒子,他怎麼受傷了?他滿臉欣喜和擔憂向著景明叡伸出一隻手。
景明叡也向前伸出雙手,景烮眼睛一亮,他依稀感覺到自己是受了暗算,應該是剛剛被兒子救了?雖然身上依然虛弱無力,但是景烮卻的心情卻十分愉快,不但能夠看到兒子為自己憂形於色,說不定還要來個抱頭痛哭?他斟酌著等下是安慰對方自己沒事好呢,還是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呢?
景烮並沒有感受到預料中溫暖的懷抱。
景明叡的手扶住了季空晴的肩,按著他坐在榻上。“快幫他包紮一下。”景明叡回頭吩咐老高。
等老高忙完,季空晴再三重申了自己沒事。而被遺忘在一邊的皇帝陛下也終於從忠心耿耿的侍衛口中問出了事情的大致始末。
景烮略帶鬱悶地問道:“她怎麼了?”他抬起一根無力的手指,指向季之暄。
兩個侍衛檢查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突然不再掙扎的貴妃娘娘:“啟稟陛下,暄貴妃好像一時急怒攻心,死了。”
景烮撥出一口氣,看了看這個幾乎分辨不出原來雍容華貴樣子的女人,揮了揮手吩咐:“厚葬吧。”
此時,在丹陽東南一百餘里外……
“殿下,我們是向南走嗎?”
景明晄一直標榜自己是智將,到了要逃亡的時候才發現一個重大的問題,他不會騎馬!
他急忙命令心腹分別駕了幾輛華貴的馬車向不同的方向奔逃,自己卻收拾了金銀細軟,帶了一個侍衛,找了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緩緩地出了丹陽城。等出了京城十餘里才加快馬速沿著往東南的大路飛馳而去。
此時他車前的道路正好一分為二,一條向東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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