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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

等把景明叡全身都弄乾淨了，季空晴抬腕抹了一把額角上的汗水，扶起他向一旁高大的浴桶走去。

“明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季空晴的臉上帶著幾分擔憂。

“其實你不用扶我的。”景明叡看季空晴一臉小心，只敢手指碰觸自己的身體，不由笑了，“父親大人的靈丹妙藥還有什麼話說，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呢。好像雷電貫體也沒多大痛苦嘛……”

季空晴聞言不由鬆開了手，指了指浴桶道：“那你自己洗吧！”

啊？那這半天的孱弱豈不是都白裝了？要不是想讓季空晴幫自己沐浴，又何必要裝得好像一碰就要碎的樣子？景明叡不由懊惱起來。他眼珠子一轉，連忙抓住季空晴的手臂：“哎喲！感覺的確不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腳下還是有些無力。”

季空晴不加思索地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看著景明叡臉上閃過的訝色，不由有些赧然：“明叡，水……水要涼了。要我扶你過去嗎？”

景明叡搖了搖頭，自己坐進了浴桶之中，不經意地問道：“小鳳凰，父親大人把你身上的傷都治好了嗎？”

“恩，已經沒事了。”季空晴抿了抿唇：“只不過……”他是聲音幾不可聞。

“小鳳凰，你過來幫我梳洗一下頭髮好嗎？”景明叡隨手解開發帶，任由一頭長髮披散下來。

季空晴微笑著走到他身後，用手指撈起髮梢輕輕搓洗起來，卻避開不碰觸景明叡的頭皮：“明叡，我一直就想問你，伯父和陛下到底誰才是你的生父啊？”

景明叡面貌和灩十成十的酷似，看起來應該和他有血緣關係無疑。俗話說外甥多像舅，也許他是景烮和灩的姐妹生的兒子也不一定？不過他稱呼灩為父親大人，對景烮卻多是老頭子老頭子地喊……

這個疑問在季空晴心中埋藏了多日，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景明叡一怔，笑了起來：“灩是我的父親，呃……老頭子他……勉強也可以算是我的父親吧，情況有些複雜呢。”

季空晴的手指一頓：“莫非天人無論男女都可以產子？那你……”他的視線不由落在了景明叡平坦的小腹。

“我不能！”景明叡激動地從浴桶中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季空晴的手臂：“你……你可別指望我……我……”

季空晴不由身形一顫，隨即噗地笑了出來。“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呢？”他不著痕跡地企圖收回自己的手。

“你別走！”景明叡皺起眉頭，牢牢抓住季空晴的胳膊，“你為什麼最近老是避著我？”

“沒有啊，我不是一直都陪著你？”季空晴說得一臉無辜。

“你人是在這裡，可是你總是避開接觸我的身體！即使在換藥的時候也只用指尖碰觸……”景明叡的神色突然有些凝重起來，“該不是我的身體還有什麼問題吧？難道我已經重症難治？所以你才不忍心碰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季空晴急道，“伯父說了，雷神骨已經完全融入你的身體，絕對沒有半分問題。只不過……”

“只不過？”

季空晴咬了咬下唇：“只不過為了平衡你體內的天雷之力，伯父把四顆引雷珠放在我體內，可以隨時把雷電引走，讓你免受天雷貫體之苦。”

“原來是用了這個法子啊，我說呢……”景明叡沉吟了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那是不是對你產生了什麼影響？不行，我要找他去！”他抬腳就要跨出浴桶。

“明叡！沒有……沒有什麼不良影響……”季空晴連忙按住景明叡，卻別過頭不去看他，臉頰上升起一團緋紅。

“嗯——？”景明叡突然一臉恍然，“我知道了！”

景明叡頓時壞笑起來，把季空晴拉近一步攬在懷中，發現他的身體果然輕顫起來。

“小鳳凰，你現在碰觸到我是不是特別有感覺？”景明叡在季空晴耳邊吹了口氣，發現季空晴抖得更加厲害了。

季空晴咬住嘴唇並不答話，臉上的紅色卻慢慢向著脖子蔓延開去。

景明叡藉機把人直接拉到了水中。季空晴的白色衣衫一下子被水打溼，緊緊貼在身上。

“明叡！啊——”季空晴的話因為被景明叡抓住要害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果然如此。”景明叡低笑起來，用赤衣果的身體抱住季空晴，“平衡我體內電流的同時，對自己也會有很強烈的刺激吧？”他鬆開季空晴的衣襟，發現自己的手甚至只是凌空滑過他的胸口，櫻色的顆粒便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