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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前一段時間太忙,生病的時候又在床上躺了許久。不知是不是壓抑得太久,此時全身的感官被完全喚了起來,在黑暗中藉著窗外投進來微微的月光,看著懷中人,漸漸有了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這裡可沒有蛋糕,你待會要是餓了怎麼辦?”赫曜霆翻個身,壓上赫曜霖,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赫曜霖的鼻尖,不覺聲音已經變得慵懶沙啞。
赫曜霖伸出白皙的雙臂纏上赫曜霆的脖子,湊近他的薄唇吮吸磨蹭起來,喉嚨裡含含糊糊地咕噥著:“我不要蛋糕。。。。。。我要哥哥。。。。。。我想哥哥了。。。。。。好想。。。。。。”
赫曜霆低笑一聲:“你這個小東西啊。真是個小傻子。”便跟他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他這些天心情好,對待赫曜霖也格外溫存起來。
天光乍亮,赫曜霖衣衫不整地出了赫曜霆的臥房,待他在自己房間洗淨了身體慢慢穿衣服的時候,不禁回想起前夜那一場旖旎美夢,忍不住紅了面龐。這一次他沒有流血受傷,只是有些微微的不適,一點點的痛楚。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赫曜霆憐愛綿密的撫摸親吻,比蛋糕更甜美,讓他發自內心地感覺到了幸福,一顆心喜滋滋美得直冒泡。他想哥哥真好,感覺有點離不開哥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失所望
在赫曜霆養病期間,一連下了好幾天暴雨,沈葉在梅香書屋過了大半個月與世隔絕的日子,結果回到診所的時候,欲哭無淚地發現蓋在小河溝邊上的診所被沒了屋頂。
這下子原本就兩袖清風的沈大夫,現在徹底無產了,連容身之所都沒了。
沈葉心裡空落落地蹲在橋板上發呆,眼前忽然多了雙程亮的皮鞋,他渾渾噩噩地站起來,眼前人嘴角邊掛著溫和俊朗的笑,向他伸出了手:“走吧。”
沈葉迷迷糊糊地跟著韓箋楓上了車,坐在汽車裡半天才反應過來身在何處,問道:“你帶我去哪?”
韓箋楓笑笑:“去我家。”
沈葉大聲質疑:“為什麼去你家?”
“三爺現在身體狀況雖然有所好轉,但還是不能完全離了醫生,你在我這,方便隨時過去照看。”韓箋楓一臉雲淡風輕。
沈葉呆呆地看著韓箋楓嚷道:“那應該去梅香書屋才對。”
韓箋楓看看他,冷淡道:“三爺不喜歡被人打擾。”而後抬眼對上沈葉一雙單眼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繼續說道:“再說,你現在不也沒地方去嗎。”
沈葉坐在汽車裡,不再說話,心裡一陣悲涼。
赫曜霆在江北的梅香書屋過了幾個月蟄居生活,從初夏到初秋,一步也沒踏出去過。
結果收到的訊息都是,俄租界巨頭梁伯毓遇襲受傷這樣的新聞。
赫曜霆鬆開一隻白鴿,鴿子展開翅膀撲辣辣地飛走了。他嘴巴抿緊成了一條線,轉過身目光直射向身後的鳳棲,寒光森然,蒼白的面容蒙上了一層肅殺,嚇得鳳棲一哆嗦,一股涼氣從脊背躥了上來。
赫曜霆憤怒的時候有凝視別人的習慣,雙眸裡折射出強烈的光澤。他還年輕,不能把這份怒火隱藏得很好。況且,此時此地,他也不需要壓抑自己。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緩緩開口:“韓箋楓也失手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讓你哥跟韓箋楓趕緊給我滾回來。”
“失手”——既然要做,就要有接受失敗的心理承受能力。只不過,他是赫曜霆,此番爭鬥你死我活,梁伯毓不死,他就得死。真正要他接受這兩個字,還是難做到處之泰然。
而他這幾個月沒有在江南露面,金嘉源將軍與梁家人頻頻相聚,更到醫院探望過樑伯毓的訊息不斷地傳入他耳朵裡。
金嘉源那狡猾的老狐狸,一邊想要佔著錢財美人,卻不鬆口與赫曜霆合作。倒是一副樂得看他跟梁伯毓鬥個死活的樣子,好整以暇坐山觀虎鬥。
赫曜霆越發地急躁起來,可是著急生氣那也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得想個辦法才行。
鳳梧與韓箋楓都失了手,梁家人肯定有了防備,若再想下手就更困難了。
他這裡現在牢靠可用的人不多,怎麼也要把這兩個人先找回來,瞭解一下江南的情況,再做打算。
韓箋楓在推開書房門之前做了個深呼吸,從十幾歲到赫家,十幾年裡他還是第一次辦事不力。
聽說鳳棲被赫曜霆關起來餓了三天,小七是最怕餓的,從小在街上討飯,不怕死,不怕揍,就是怕捱餓。
連小七都無緣無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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