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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是個豪傑人物。豪傑身上就要有幾分野氣。
他覺得韓箋楓能入得了眼,自是覺得對方身上也有股傲氣凜然的野氣。他從前吃過這人的虧,捱過這人的揍,遭過這人的拒絕,他幾次三番的示好都碰了釘子。這大大挑起了他不屈不撓的征服欲。
趙瑺錚一向認為兩個氣質相投的人應該一拍即合,可惜韓箋楓到了這個地步依舊端著架子云淡風輕地諷刺他。“這人他孃的太有趣了。”趙瑺錚磨牙霍霍地想。要是現在還不立刻辦了他,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張老臉皮。
心思及此,立刻湊近了韓箋楓,低笑了一聲:“韓箋楓。韓老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從前向你示好,你沒跟了我。現在後不後悔?”
韓箋楓看著他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只覺得膩歪,一句髒話哽在喉頭,他咬緊牙關,生怕一個不留神,滿口髒話噴薄而出。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後悔有什麼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趙將軍大可以趁人之危,報了當日一箭之仇。”
趙瑺錚也不在意韓箋楓諷刺他小家子氣,嗤笑一聲:“操,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端什麼臭架子。你還當你是雪園的韓老闆麼,也不看看現在是誰說了算。”隨即掏出注射器往韓箋楓胳膊的血管裡推了一針。韓箋楓一驚,感覺不到眩暈,就猜出這是催情的藥。
片刻後,趙瑺錚一根根解開綁在他腿上的皮帶,韓箋楓雙腿被捆綁久了,有些不過血,居然一時間無法挪動。趙瑺錚扔掉針管,伸手從正面開始撕扯韓箋楓的褲子,三下五除二就扒了下來。
韓箋楓見他直接壓上來,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這種無意識的閃躲在某種程度上反而刺激了趙瑺錚的興致。他拿出攻城略地的勁頭直通通往裡硬捅。
異物入侵的痛感讓韓箋楓無比恐懼。彷彿一瞬間就回到了十幾年前那一幕地獄場景,他無限恐懼苦惱地左搖右擺、東躲西閃。但是痛苦和屈辱如影隨形,逼得他退無可退。漫長的過程,每一分鐘幾乎折磨得他隨時發瘋。
他睜大眼睛看著上方泰山壓頂的人,已經分不清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想打罵撕咬,可是身體裡面的藥液,在血管裡緩緩流淌。讓他燥熱亢奮,暫時失去了還擊的能力,渾身使不上力氣激烈反抗。只能大張著嘴,瀕死一般地喘息哀鳴。
天旋地轉的一陣眩暈過去了。韓箋楓在冰冷陰溼的空氣中身體逐漸恢復了知覺。他用力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時,赫曜清的幻影煙消雲散,趙瑺錚的面孔近在眼前清晰無比。
藥效褪去了,他覺得自己元神歸位,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來。他動了動手指,尖銳的刺痛提示他,這是無意之中碰到了注射器的針頭。他眯起一雙含霜帶霧的桃花眼,勾起唇角,多情的笑意像朵花一樣無聲地綻放開來,緩緩地蔓延了一臉。
趙瑺錚被他這個無比震撼的微笑蠱惑了。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吻上了韓箋楓薄薄的雙唇。意外的是韓箋楓並沒有反抗,而是纏綿無比地回吻了他。
單單一個吻足以讓趙瑺錚領悟到關東情場上的常勝戰將絕非浪得虛名。只是單純的唇舌上的你來我往,便高下立見。雖然韓箋楓右手被縛,並且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但在調情這方面,依舊可以迅速佔據主導地位,很快就吻的趙瑺錚神魂顛倒,暈暈乎乎。
韓箋楓幾乎使出生平絕學投入到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手指間卻沒有閒著。針頭已經戳進了手銬的鎖眼裡面。只聽咔吧一聲,銬子應聲而開,一切柔情蜜意瞬間消失殆盡,幻化成晴天裡一道霹靂。
作者有話要說:
☆、濟時營救
做了長久的困獸,憋出了韓箋楓滿腔兇狠的戾氣,此時猛虎出閘,勢不可擋,渾身戾氣化作凌厲的拳腳,一針戳上了趙瑺錚的脖頸。趙瑺錚措手不及,吃驚地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他,雙手如鉤狠命一抓。韓箋楓向旁一躲,利爪撕掉了他半面衣衫,胸膛被撓下了三條血肉,化成血淋淋的三道抓痕。
韓箋楓右手不如左手靈活,沒有一招斃命的準頭,但那一針足以讓姓趙的身受重創無力還手。
有仇不報不是韓箋楓的作風,何況此人犯了他的大忌。韓箋楓冷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趙瑺錚,抬起腳狠命踹向對方胯間,在趙瑺錚爆發出的嘶吼聲中跳下鐵床,拾起掉落在地的褲子匆忙穿上。一把將趙瑺錚從床上薅下來,他高壯的身體沉重地砸在了水泥地面上,發出悶響。
韓箋楓不失時機踩上趙瑺錚的皮鞋,飛起一腳,將他踹出了一米來遠。順手往褲兜裡一摸,這條褲子是趙瑺錚的,剛好摸到了手槍。韓箋楓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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