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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間,越想越是不對勁。正納悶,門被推開,明溪走了進來,看著夕伶一人坐在那裡愣神,笑著上前“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不會是在想石護法吧,這才沒離開多長時間嘛”
夕伶微紅著臉,“胡說什麼”
明溪雖然愛玩笑,見夕伶臉上掛不住,便也不再玩笑,只將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剛熬好的,快喝了吧”
夕伶見還藥碗裡還冒著熱氣,平時這些都是由石鋼親自為自己準備,剛開始覺得不好意思,時間久了,倒也習慣,今日見明溪為自己端來,心下有幾分不好意思“謝謝了”
明溪笑道“你不必謝我,要謝我的人早已謝過了”
夕伶知他逗自己,不予理他,端起藥碗將藥趁著熱喝下。
“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夕伶放下藥碗,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這可真不知,他也未講,只是囑咐讓我好生照顧你”
“那可是有什麼人來找過他”
“人沒有,信到有一封,見他神情,保不齊就是風凌堂的事。怎麼說他還是風凌堂的左護法”
“風凌堂?”一聽到這三個字,夕伶的心不由緊張起來。“風凌堂怎麼了?”
見夕伶緊張的樣子,明溪不由生氣“風凌堂,風凌堂怎麼了現也與你無關,你還是病人,還要管有的沒的,你一心想著的,可曾想過你,你受傷這些時日裡可有人來關心過你,我只見石鋼一人對你還是用心,其他人,我想就算你死了,也不會傷心一下”
明溪的幾句話雖是犀利,卻也是實情,是呀,就算他死了,他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
夕伶低下頭無言以對,看著夕伶失落的樣子,明溪縱是心中有氣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的傷剛好,莫想那些沒有用的,這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若都不愛惜了還有誰會來心疼,石鋼不過有事,出去幾日便能回來,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夕伶知道明溪是心疼自己,淡淡地笑著“我明白,只是這些日子就要麻煩你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再這樣講我可是不管你”
夕伶明白明溪不過也是刀子嘴罷了,聽著他的話,心中卻也是溫暖。
過了幾日,石鋼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夕伶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他雖然明白石鋼做為風凌堂的左護法,要處理的事情多也是應當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泛著隱隱的不安。總感覺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樣。
而明溪這幾日不正常的神色讓夕伶心中更加不安。雖有心想問清楚,可是見明溪不願意明說,亦不好再問。
晚些時候,用過晚飯,平日裡這時明溪會給自己送藥來,可是過了半個時辰,還是未見動靜。夕伶心想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披了件外衣,向外走去。
來到明溪房間,房門緊閉,屋內暗著,看來未在屋裡,信步來到廚房,點著燈卻未見人影,已經開了鍋的湯藥不斷噴著熱氣,夕伶上前將藥鍋端了下來。熄了火轉身出了廚房,往師伯的房間走去。走到近前,就聽到屋內有說話聲,正想推門而入時,聽到冷空玄一聲長嘆“這件事原本不是你我能管的了,風凌堂一心與朝廷為敵,你我又能如何?”
聽到風凌堂三字,夕伶不由按下腳步,隱身在門外,仔細聽著屋內的動靜。
“師父所言極是,他人之事徒兒也無心去管,只是宛兒她”
“唉,這麼些年你還是放不下她。你縱是對她有心,可她有一分真心對你”
“她縱是心中無我,但我亦不能眼睜看著她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恩怨是非又豈是你我能化解的”
“徒兒不想化解,只想求保她一命足矣”
冷空玄聽明溪態度堅決,自知無法勸他,無奈嘆息道“你若無悔,為師也不會阻你就是”
“多謝師父”話音剛落,只聽見門被推開,明溪回頭觀看,見夕伶站在那裡,心中一驚,他不知剛才與師父的談話他聽去多少。
冷空玄心中亦是一驚,不過很快平靜下來,一臉柔和的笑容“伶兒,你怎麼來了”
夕伶冷靜地看著他們“風凌堂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溪起身來到夕伶身邊“哪裡發生了什麼,不過是江湖上的小事情罷了。石鋼不是回去了嘛,過幾日就沒事了”
夕伶甩開明溪的手“你莫要騙我,我只想聽實話,風凌堂要與朝廷為敵,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溪無奈地嘆氣,卻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冷空玄見夕伶如此態度,心下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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