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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成!
“王爺,這秋蝶姑娘不是您最喜歡的歌妓嗎?這……”侯凌霸也傻眼了,“您這樣割愛,小兒可承受不起。”
“噯,您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日罡飲盡杯中的酒液,仍面帶微笑地說:“我想少莊主也是一表人才,娶個美妾也是應當的!”
“哎喲!王爺您真狠心!”秋蝶連忙假裝悲傷起來。“您明知人家跟了您兩三年了,您現在竟一點情面都不顧,就要把我送給少莊主!”
“侯家莊在南方一帶也是富甲一方,你若從良當羿的妾,肯定不愁吃不愁穿的,有什麼不好?”
“可人家就是喜歡您啊!”秋蝶眼中泛起一層薄薄的淚光。“您就連一點情分都不顧嗎?”
“既然秋蝶姑娘都這麼說了,王爺何必要讓美人心碎?”羿介面說:“還是讓秋蝶姑娘伴您左右吧!”就這樣,日罡的贖身計劃便被羿和秋蝶三言兩語地推掉了,一個是心有所繫,一個則是痴心妄想的要當親王夫人。
“啊!為什麼少莊主不肯要秋蝶?”霜韻在常我身旁咬著牙說。
“幸好。”常我鬆了一口氣。他就是不希望羿的身邊有那種濃妝豔抹的女人存在。
“常我!”日罡喚了傻杵在一旁的他。“去給秋蝶姑娘斟酒!沒瞧見杯子都見底了嗎?”
“是……是!”常我快步往秋蝶的坐位走去,只見他戰戰兢兢地拆開密封的瓶口。
羿看著日罡這麼盛氣凌人地指使著常我,心中的怒氣逐漸高升。
贖身贈歌妓還不夠,現在還指使常我做事?
日罡一定是故意的!他必定是因為自己已經擁有了常我而心懷怨恨。
可常我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如果照常我說的,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的話,那絕對輪不到日罡來搶常我,畢竟凡事都該有個先來後到之分……
“夠了。”
“咦?”常我被羿的話給捂胡塗了。
“我叫你別再倒了!”
隨著羿的大手憤怒一揮,常我手上的酒瓶被摔碎在地上。
在一場所有人皆被羿沒來由的憤怒給嚇住了。
而這時,突然有人大喊:“看!被摔碎的酒瓶……”
眾人立刻注意到地上破碎的瓶子中流出來的酒液,竟腐蝕了地上的落葉,併發出陣陣刺鼻的白煙。
“是‘寒月液’!”
席上有人出聲指出這不明液體的名稱。
“寒月液!”
在場的人聽到這三個字,個個臉色驟變。
“這……這是什麼?”
常我愣住了,他不明白大家的臉色為何如此震驚和慌張,他拿的明明只是一瓶甜酒啊!
“你竟敢毒殺我!”
啪的一聲,鮮明的五指手印,打在常我的臉上。
“毒殺?我……我根本不知道這酒裡有毒!”
常我搞著被打的臉,看著滿臉怒氣的秋蝶,無辜地反駁:“何況我跟你無冤無仇,我害你作啥?”
“你不知道?這酒明明就是你開、你倒的!”
原本漂亮嬌柔的秋蝶,此刻卻換上一張極度憤怒的臉孔,對於方才日罡要把她贖身贈予羿之事,她原本就十分不悅了,現在正好可以拿這個小奴才來出氣。
“寒月液這種劇毒,連三歲娃兒都曉得,你裝啥傻?快說!誰唆使你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下毒!”
常我百口莫辯,眼看王府上上下下皆對他投以懷疑的眼神,沒有個一人肯出面替常我辯護。
“將常我關進柴房裡。”日罡低沉地命令。“等本王查個水落石出之後,再作定奪。”
“不是我!真的!”被侍衛架住的常我疾呼自己的清白,“我真的沒有!”
羿想起身追去,可日罡卻攔住他。
“做什麼!”他怒斥。
第七章
雖然上午的那場戶外酒宴被下毒事件打斷了,可到了天黑的時候,整個王府仍傳出熱鬧的歡笑聲。
被關在陰冷柴房裡的常我隱隱約約可以聽到王府中快樂的喧嚷聲,他抬起頭看著窗外,只見缺了邊的弦月高掛在夜空中。
“常我、常我……”
突然,窗邊傳來微弱的呼喚聲。
“霜韻姐!”常我緊貼著窗戶,從小小的空隙中認出霜韻。
“這是我從廚房偷拿出來的兩個饅頭。”霜韻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