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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慄想追,被耀司喝住,翻了個白眼,道:“追個屁,追上了你也打不過。”
白慄滿臉通紅,急切反駁:“可是就這樣任他——二教主!”
耀司咳了兩聲,接過開陽遞來的手帕,重新將咳出的猩紅血液擦去,然後氣不過地狠狠將沾滿血的帕子扔到白慄臉上:“一群廢物加飯桶!看看,給你們氣到吐血!”
語罷,將目光移至簫且意離開的那個方向,淡淡地笑了笑,自言自語低聲。
“沒想到,這貨竟然敢跟我裝重傷扮綿羊。”
……
“……更沒想到,老子竟然又上當了。”
……
“一個土坑摔兩次的是智障,那看著一個坑還爭先恐後地往裡跳生怕摔不死的,那算什麼?”
“智障到無以復加。”開陽攙扶著一瘸一拐還在喋喋不休自言自語的弟弟,面容清冷地回答。
第五章
白道武林震動了!
簫且意回來了!
左青龍右白虎的詭計破滅了!
明年開春圍攻忌水山莊的計劃可以擱下,大家可以該幹嘛幹嘛去了!
……
這個令人歡欣鼓舞的訊息,在時隔半旬之後的某日,簫且意前腳剛踏過忌水山莊大門,就傳回了丹蛇神壇眾人耳中。
被簫盟主一番折騰,攪合得腥風血雨的丹蛇神壇眾對此訊息的反應一致是:嗤。
……
“我現在想知道,是誰的武功能這麼收放自如,把姓簫的小王八蛋打得看似重傷,剛被你抬回來就又活蹦亂跳。”耀司淡定地撕下白麵饅頭塞進嘴裡,用三秒嚥下去之後,用了三分鐘揉胸口。
開陽將弟弟手裡的饅頭搶過,推了推他眼皮底下的細粥:“你傷還未痊癒,不要吃這些複雜的東西。”
……好麼,連白麵饅頭都成“複雜的東西”了。耀司撇撇嘴,興致缺缺地拿調羹攪了攪淡然無味的白粥,這才聽開陽淡淡道:“他是真的受了很重的傷,我親自檢查過,五臟衰竭,內力散亂,不會有錯,要說要以此為代價換得被路過的丹蛇神壇人撿回撥養的機會,那簫且意未免就太——”
說至此,開陽有些明白了,不由得抬起眼皮,發現正好耀司也是滿臉探究,似笑非笑地回望自己。
“我看那個不長記性的,果真又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耀司狀似調笑地敲敲桌子,別開臉,雙眸中卻飛快地黯淡了片刻。
“說到不長記性,誰又敵得過耀二教主。”開陽好不避諱,一針見血。
所以耀司惱了,用力拍桌炸毛,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要不是你把他再撿回來,武林大會一掌過後,我與簫且意勢必今生不會再見!”
家醜。開陽淡淡地瞥了一眼木頭似地杵在一旁的蒼狼,後者虎軀一震,自覺退下,還給體貼地帶上了門。滿意地收回目光,開陽勾勾唇角,簡短地命令:“坐。”
耀司嘴角抽搐,最後還是無奈惡狠狠地坐下。
“若你真要忘了他,就算他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會管的。現在的情況是,你三番兩次巴巴送上去,想死在他面前。”
耀司沉默。
“我將他帶回來,只是想試試,那個‘前塵憶夢’是不是真的如百花谷傳說的那樣世間無藥可解——說起來,我聽人說,當年簫且意選擇吞下那枚‘前塵憶夢’時倒是毫不猶豫,比起你,看來他更愛祖傳的‘冰紋劍法’。”
“不用你聽說了,”耀司面無表情地打斷他的話,“他吞下那破玩意時用的水,還是老子給他倒的。”
“是麼。”開陽撲哧笑出聲,不客氣地奚落,“那你還真是賢惠。”
“我給他倒的是茶。”耀司捧起白粥,大方地往裡面加了一勺子粗白糖。
“茶能解藥?”開陽笑容一頓。
耀司:“……我也就是想僥倖下試試。”
開陽爆笑。
……
忌水山莊,聚義堂。
簫且意就這麼回來了,雖然誰也不知道他消失的那十幾天裡,他到底去了哪。
但總之他是回來了。
自從主人簫且意歸來,忌水山莊的一切終於又恢復了正常。就連掃地的小廝都覺得渾身來勁兒,將院子裡裡外外的落葉掃了個乾淨。
因著主人素來不愛管上下之分的規矩,下人們索性也就放開了些,此時,忌水山莊聚義堂門外的空地大樹下,一群下人的孩子正圍著熊熊燃燒的枯枝葉又鬧又跳,爭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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