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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獨自搗鼓幾天試試,我保證到最後,閻水劍在你手上也就是廢鐵一塊,呸。”
最後一聲“呸”得氣吞山河。
簫且意沉默半晌,最後也是道:“我倒是沒想到那東西這麼厲害。”
“那是破了規律的半仙家之法,”簫筱眉不耐煩地打斷他,“我去過苗疆,接觸過那裡的人文,你沒想到的東西多了呢。”
簫筱眉見簫且意只顧笑不答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那老東西肯拿東西給你騰寫,怎就不願意把東西給你帶出來,以後還他就是。”
“……光是讓他點頭答應騰寫就已不易,還借出來呢。”說起這事,簫且意也是滿臉無奈,“我跟他周旋了幾天他才勉強答應,那老傢伙只道是不信我,殊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我這是救他!”
言罷,一時心氣不順,又咳嗽幾聲。
“你這兩面做好人,到時候肯定撈不著好。”簫筱眉斜眼瞥他,“你以為耀陽毒君是誰,就一本破秘籍你就想討好?”
“那人是有點難纏,不過也不是石頭做的嘛。”說到耀司,難免又想起他那副彆扭勾人的小模樣(……),簫且意有點不好意思地望天,悻悻地摸摸鼻尖。
簫且意一個動作,又翻起那股子古墨水特有的怪異臭味,簫筱眉用力翻了個大白眼:“還用的著研磨?真浪費,明明吐出來的血怕都夠你再抄一遍了。”
第十六章
簫且意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確實是一片冰涼,想來現在的臉色也不算太好,於是苦笑了下,道:“以前你說我和那魔頭有那麼一段,我還不信,現在倒是有點兒相信了,孽緣啊孽緣。”
“喲,”簫筱眉一聽這話,心說你還好意思說孽緣,啐,於是陰陽怪氣刻薄地提高嗓門,“怎麼,簫盟主先前不是還說是為了大局著想麼才犧牲自己的麼?嘖嘖,四層功夫,說沒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我已經給我爹送了信,讓他把‘護心散’給我送一份回來,以防萬一。”
“‘護心散’?就是那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神藥?這方子不是幾年前被丹蛇神壇一把火燒成灰了麼?”簫筱眉挺驚訝。
“確實是有這個說法,”簫且意坦然地笑了笑,“不過其實那方子燒之前就落到我娘手裡了。以前還覺得拿人家秘方這行為有些太……不過現在倒是慶幸得很,不然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說到這,他不由得收斂起笑容,不由得想起也許不用多久,江湖必有一番巨大的動盪,到時他必然是脫不了干係,一想到這,不禁有些頭疼。
簫筱眉自然不如他想得那樣多,自然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當好戲來看:“你說你這是何苦,讓耀陽毒君發現他是陸鳴的親子也沒什麼不好。那白眉道人看似道骨仙風,其實暗地裡也沒少動小手腳,正好,蹭著這機會攪他個人仰馬翻,我們只需坐山觀虎鬥就行,等倆老虎打得沒牙沒爪了,你就踩著你的七色雲彩從天邊而來,把你要的那個挑出來抗回家,多好。”小姑娘面色紅潤捧著臉,笑得眯了眼。
“一個人人喊打的魔頭其實是江湖百曉生正派排行第十一位門派的正統繼承人?這訊息傳出去還了得?”簫且意不贊同地搖搖頭。
“你還想保住白眉道觀?”
“保它一保,又有何妨?”
“是無妨,”簫筱眉惡意露齒陰森一笑,“但是不保它也不會少一塊肉,如果要搭上蕭大俠四層武功,就算是有那個什勞子護心散,我看也划不來,所以說來說去,你不過就是為了討好耀司才去抄那個狗屁御劍仙術。”
“讓表妹這麼一說,我似乎還真是有些吃虧。不過既然咱們屁股底下還坐著人家白眉道觀的椅子,這麼想就有些太不妥了。”簫且意摸摸下巴,顯然是避開了表妹的最後一句話,直到被紮了手這才悻悻放下,惆悵道,“這年頭,孤家寡人卻是連個幫我修面的人都沒有。”
“喲,那不是有紅袖衣嗎。”
簫且意當做沒聽出那話裡的擠兌,只是正經地搖搖頭:“修面這事兒,還是該有心愛之人做才有意思。”
“你還想讓那個魔頭給你修面?”
“……我沒說。”
“嗤。”
“不過,如果啊,我是說如果,曾經真如你所說,他是我那個,嗯,那個。你說那魔頭真的做的來修面這事麼?”
“做不來啊,不過你倒是很做得來。”簫筱眉似真似假地望著表哥笑,“你手藝可好了,我家那個在這方面可嫉妒魔頭了不是。”
簫且意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