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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也只是細枝末節!除非弄出工業革命搞個民主立憲,不然都是於事無補。她現在不能開種田模式!即使某些支線任務有點兒像。
一心撲在這些個上頭,好比金三胖突然想當個科學家或者是藝術家什麼的然後去啃課本,真真是前途未卜。
買房不合常識、做菜沒有水平、搗鼓小玩藝兒被指不知道重點。三棍子打下來,鄭琰徹底腳踏實地了。
自從被談話之後,鄭琰就乖了很多,花露水也扔到一邊去了,一直怕危險沒做的手工皂的配方也扔到了箱底。專心跟顧益純上課,認真讀史練寫,翻了番的功課也咬牙堅持了下來。
還纏著鄭靖業要輿地圖。
鄭靖業很頭疼:“要那個做什麼?”這死丫頭又為地圖是這麼容易得的麼?那是國家機密、機密,懂不懂?
鄭琰討好地給他捶肩膀,鄭靖業肩膀一晃,鄭琰的小拳頭就從他身上滑了下來,討了個沒趣兒。上前抱著鄭靖業的肩膀來回搖:“伯伯教我背譜系各有郡望,我就想,都標到一張圖上,看著也方便,還生動好記。”
“不許偷懶!該下的功夫還是要下的。”話是這麼說,轉臉他老人家就拿了一張圖出來。
鄭琰開啟一看,乖乖不得了,她爹已經做出來這樣一張圖了。
這是廢話,鄭靖業是首相,啥事他不知道啊?什麼有關國計民生、朝廷勢力分佈、官員升遷、將領換防的事情他不關注?
鄭靖業把圖在女兒面前開啟一晃,又卷巴卷巴地收了起來:“你要是自己腦子裡想不出這樣的圖來,也就不用看了,還是老實背吧。”
鄭琰討價還價:“好歹給我張光板兒的輿圖看一看吶。”又沒多金貴,畫得還超不準,都不如小學課本哩!
她也不想一想,現在的地圖測繪水平,跟她穿越前的有得比麼?
顧益純的課程裡又加了輿地一項,鄭靖業依舊要求女兒磨性子。鄭琰也乖乖跟著學習,最近新增了一項繪畫。鄭琰又前的鉛筆素描畫得很不錯,此時也不顯擺了,認真學習寫意、工筆兩種技法,最後選擇了寫意畫作為主要的學習方向。
顧益純搖著扇子道:“阿琰還是不錯的,肯聽話,覺得對了就會聽。不過是年紀小,多教教就好。”
鄭琰很會哄人,這一點頗似鄭靖業。她剛學了畫,便畫了一柄扇子孝敬給顧益純。畫的是水墨,素白絹扇繪游魚,旁書三字“自在天”,道是極配她老師的名士範兒。
第四十一章 手足之間要友愛
鄭靖業沒好氣地道:“真不知道要教到什麼時候!”這熊孩子,東宮太子、朝廷重臣都比她好對付!
宰相就是宰相,鄭靖業還真說對了,以後的事情證明,鄭琰實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這個不太好對付的人,此時正在翠微宮裡。
苗妃的情緒終於穩定了,又邀杜氏帶著鄭琰去“坐坐”。她的肚子已經凸了出來,此時正腳開八字地捧腹坐在坐榻上,兩條腿垂了下來。苗妃的母親也在一旁,咳咳,她的年紀還沒有皇帝這個女婿大呢,看著與杜氏倒是一般年紀。
皇帝寵苗妃,給苗妃的母親傅氏封了個郡君,本來還想封個國夫人的,由於被大臣反對,皇帝也就沒有特別堅持。傅氏姓傅,卻與名門世家傅氏沒有十八代親以內的關係,不過是同姓而已。傅氏長得不錯,也裹了一身的綢緞,帶著滿頭珠翠,陪著女兒。
苗妃跟杜氏說話的時候,喜歡把鄭琰給捎上,主要還是因為她跟杜氏年紀差得太大,共同語言並不太多,有個小姑娘在這兒也是個緩衝,而小姑娘本身就是一個不錯的話題。
“七娘又長高了,還變漂亮了。”
鄭琰抿嘴一笑:“我以後再更漂亮一點兒。”
苗妃笑得前仰後合:“好啊,我等著看。”
杜氏瞥了女兒一眼:“貴妃面前還是這樣。”
“就是這樣才好呢,”苗妃並不介意,“這般嬌憨,實在難得。這些天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得勁兒,後來一想,是有些日子不見七娘,這才不得開懷。這都忙什麼呢?我不請你來,你就忘了我了?”
話是對著鄭琰說的,杜氏也不能當沒聽見,乃道:“家裡亂哄哄的,又想給五郎說親,不好來打擾。”
苗妃也就是隨口一問。
在這宮裡,皇后、皇太后,只要跟皇帝關係不差到一定程度,自是可以時時召女眷入宮說話的——記錄在檔就行。妃子們就沒這等好運了,即使是混到了貴妃、淑妃這個份兒上的,想叫人過來,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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