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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還不是皇帝呢,他摔下馬,我剮都免了。阿爹允了我?”
“你從來不令人省心。”鄭靖業嘆息著,這要是個兒子,他就不用擔心後繼無人了。比起今天,她之前的那些毒舌根本就是在裝瘋賣傻!
鄭靖業沒來由覺得心頭一鬆,扳倒東宮是他不得不去做的一件事情,只是太難,也不可以說出口來。鄭黨內部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不明白的以為只是跟東宮爭權柄,明白的也敢用一個會意的眼神去削弱東宮的勢力。
現在被親閨女說出來了,窗戶紙被捅破,鄭靖業心頭敞亮:“也要徐徐圖之。”
鄭琰心知這事成了。扳倒太子,哪怕真有九十九種方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即使有計劃,還得靠執行。誰都知道高考全科考了滿分,就能全國學校隨便挑,你考個試試?
鄭琰一個毛丫頭,能活動的範圍就這麼大,個人能做到的實在有限。再者她的從政經驗為零,做這樣大的事情,難保沒有紕漏,這事又不能讀檔重來。她爹這個人十分可靠,而且已經在做了,鄭琰必須跟鄭靖業溝通。
“時不我待,聖人壽不可期。”鄭琰的回答很冷靜。
鄭靖業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用一種很縹緲的語氣憶當年:“我也在你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你祖母性情溫和,母子受制於族人,我那裡就在想,怎麼能脫宗而出。我還想了兩個月呢,你這心思,比我當年還快。眼下的事情,你怎麼看的?”鄭靖業一面說,一面把鄭琰拉起來,抱到腿上坐著。
徹底成了!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東宮自己不檢,怨得了誰?百姓逾制,髡鉗施杖耳,東宮逾制,死無日矣。”
違法亂紀這種事情,越是高官顯爵,就越是做得開心,因為這樣能彰顯身份。如果能逃避懲罰,那就更牛了,這是特權的象徵。所以古徵今來,總有那麼幾個衣食無憂的傢伙閒得蛋疼了拿挑戰法律來解悶。
什麼穿戴過格的衣服佩飾啦、住的屋子寬大一點啦、馬車裝飾豪華一些啦,走了皇帝專用的車道啦……多不勝數,也成全了不少官員剛正不阿的好名聲。新昌郡主辦的這個事兒,此時真的挺常見。鄭琰的師母慶林長公主,心情好的時候還往皇帝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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