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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袍尊者漢考克的動作很快,沒過幾分鐘,他就帶著蘇?卡斯比出現在會客廳的門前。蘇?卡斯比看上去臉色有些憔悴,雙眼滿是血絲,不過顯然並沒有遭受身體上的折磨。“傑迪尊者大人,莎爾尊者大人!”他一看到會客廳裡熟悉的身影,就忍不住全身顫抖,熱淚盈眶,“我,我沒有辦好事情,浪費了兩位大人寶貴的時間……”
“不要這樣說,蘇?卡斯比,你做的很好。”傑迪抬起手來阻止說,“你沒有被為難吧?哦,當然,有古柯奇會長大人過問,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沒有,傑迪尊者大人,他們只是讓我重複了好幾次事情的經過。”蘇?卡斯比一疊聲的回答說,“我說的是事實,只說事實,沒有人為難我。”
“千****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經過而已。”始終一言未發的紫袍導師慢條斯理的開口說,“卡斯比從者和卡蒙政務官分別講述的事情經過完全吻合,那顏尊者咎由自取,實在不能責怪其他人。”
這位紫袍導師的口氣聽上去頗有幾分幸災樂禍,顯然和負氣離開的阿苟斯導師關係不佳。傑迪根本不想弄清楚千****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聽到這番話之後,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站起身來,彬彬有禮的向古柯奇大尊表明了告辭的意思。
古柯奇大尊熱情挽留了幾句,不過傑迪完全能夠聽出他話裡話外的言不由衷,更加堅定了立刻離開的念頭。在交換了一番虛偽的客套話之後,他們在古柯奇大尊的目送下離開白石塔,結束了這次短暫的千****拜訪之旅。
眼看著傑迪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飛舞的灰燼之中,古柯奇會長臉上的和煦微笑漸漸收斂,代之而起的是沉思的表情。他的身影久久佇立在白石塔會客廳的窗邊,看上去簡直和一尊石像沒什麼區別。雷塔導師賽法蘭不敢去打擾會長大人的思緒,靜靜的坐在高背靠椅上,目光低垂,眼底光芒流轉,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難以決定的事情。
一陣腳步聲從門外響起,緊接著會客廳的大門被用力推開,骨塔之主去而復返,臉色依然陰森可怖。“那些人在離開千法之堡以後就分開了,身上帶著追蹤魔法的那個從者獨自一人出了城,其餘兩個人……”他有些不甘心的停頓下來,嘴唇扭曲了一下,“骨蚊追蹤到了一處小巷的入口,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或許是利用傳送術離開了吧。”
雷塔導師賽法蘭撇了下嘴,抬起電芒流轉的雙眼,“請原諒,阿苟斯導師,我認為你恐怕是弄錯了。自從擁光者叛亂之後,就沒有任何尊者敢在法蒂蓋爾城施展傳送術,除非他們想要激怒斷罪教團的那群狂信徒。”
阿苟斯導師的臉色看上去顯得更加陰森,慘白之中隱隱流露出淡淡的死灰色,雙眼則蒙上了一層幽綠色的光芒,“我召喚的骨蚊可不是用隱形術或者類似伎倆就能夠擺脫的東西,除了傳送術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能夠讓它失去繼續追蹤的能力。”
“恕我直言,阿苟斯導師,那是因為你除了擺弄屍體之外,對其他方面的奧法知之甚少。”賽法蘭導師語氣尖刻的表示,頓時讓骨塔之主怒哼一聲,舉起瘦骨嶙峋的雙手,眼窩之中的幽綠色火焰已經凝結如實質。
眼看一場衝突一觸即發,古柯奇會長嘆息一聲,從窗外收回了目光。“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們還紛爭什麼?”他的聲音並不顯得嚴厲,卻讓兩位紫袍導師全都惕然驚醒,相互對峙的魔法氣息也隨即消隱無蹤。
“會長大人,我只是……”賽法蘭導師吶吶開口,想要為自己辯解,但是被古柯奇會長用手勢阻止了。
“我知道,賽法蘭導師,你說的沒錯,千****的任何一位尊者,包括我在內,都不敢公然違反毒蠍神殿以御天大帝名義頒下的律法。”古柯奇會長和顏悅色的解釋說,“但是這並不代表阿苟斯導師的判斷有誤,不要忘記,如果毒蠍神殿不準備追究這件事情呢?”
賽法蘭導師面露愕然之色,“怎麼可能?那群狂信徒根本不知道容忍為何物!”
古柯奇會長淺淺的嘆了口氣,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邊,然後坐了下來,抬起手來揉著額角。“這當然是有原因的。”他語氣一轉,“你們感覺那兩個人誰的實力更強?是讓你們聯手才能勉強抵擋的傑迪?盧克斯,還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更沒有顯示實力的莎爾?班瑞?”
兩位紫袍導師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糾結和不情願的神色。“是莎爾?班瑞更強。”阿苟斯導師首先用沙啞難聽的嗓音說,“我能感覺出傑迪?盧克斯的魔力水平比我略微強大一些,但是絕非我和賽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