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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由王凱守在牆邊,做好警戒,路強則同賀廣勝繼續向裡面摸去。
不過二人很快就犯起愁來,因為放眼望去,四周黑乎乎的,根本無法分辨司馬德文被關在那個房間裡。
這可怎麼辦?
路強咬了咬牙,準備先摸進一間屋子,然後抓住個人逼問一下。
就在這時,忽見前方不遠的一間屋子裡突然亮起了燈火,隨即就聽有人喊了起來。
“來人,人都那去了?這房子漏雨,還怎麼住人?”
聽到這個聲音,路強的心猛地提了起來,這不就是司馬德文的聲音嗎?桓玄居然給他住漏雨的房子,對他真是夠優待的。
其實路強也只是隱約能猜出桓玄把司馬德文帶在身邊的原因。要說自己時刻面臨著危險,這個兄弟現在的處境卻似乎比他好多了。因為桓玄甚至根本沒把他當人,充其量只是一個可用可不用的護身符而已。
隨著司馬德文的喊叫,旁邊房間的燈很快就亮了起來。接著就聽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喊道:“叫什麼叫?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再叫弄死你,媽的,真不明白陛下為什麼非帶著這麼個廢物?”
很快燈火又暗了下去。
路強明白了,怪不得外面只有幾個守衛,原來裡面還有看守的人,不過顯然也不是什麼用能力的主。
又過了一會,估計看守的人已經睡著。路強衝著賀廣勝使了個眼色,要他看住旁邊屋子裡守衛,自己則快步來到司馬德文的房間。
眼看要見到這個便宜兄弟了,路強的心跳突然加快起來,那是一種即將見到親人的激動和喜悅。
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門走了進去,然後反手又把房門關好。
此時的司馬德文還站在房中生著悶氣,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他身邊一個家人都沒有,就如路強想的那樣,桓玄根本沒把他當人,說不準什麼時候心情不順,就會殺了他也不一定。
聽到有人開門進來,司馬德文猛地轉過身,一臉怒氣地剛要開口喝罵,待看清進來的是個黑衣人之後,就再也罵不出口了,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對他並沒有惡意。
燈光很暗,司馬德文有點看不清這個人的長相,不過怎麼說兩個人也是從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那是一種天生的心靈感應。
“你。。。”
路強也很激動,緊走兩步,儘量壓低聲音:“德文,認不出我了嗎?”
“啊。。。”
司馬德文也緊走幾步,來到路強面前,藉著昏暗的燭光,仔細打量路強一會,越看越像自己的哥哥。
“兄。。。兄長?真的是你。。。”
猛地抓住路強的手臂,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手指用力過大,竟然抓的路強有些疼痛。儘管路強的容貌變化很大,可終究無法瞞過嫡親兄弟的眼睛。
路強的心也是酸酸的,拉著司馬德文向裡面走了幾步,免得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大,驚醒看守。
沒走幾步,司馬德文突然跪倒,抱著路強的腿,低聲哭泣起來,可以感覺到他憋的很辛苦。
“兄長、兄長,可想煞弟弟了。。。”
說到這司馬德文忽地抬起滿臉淚痕的臉,驚喜地道:“兄長,你。。。你的病都好了?”
路強把司馬德文拉起來與自己並肩坐下,然後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簡單地對他講了一遍。
聽著哥哥的連番奇遇,司馬德文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蒼天有眼、祖宗顯靈,我大晉有救了。。。”
待司馬德文的情緒穩定了些後,路強的神情凝重起來,道:“德文,我這就帶你走,還有件事我要對你說,我相信你的想法和我一樣,那就是祖宗留下的江山一定要奪回來,但我們決不能再當別人的傀儡,所以這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
聽說自己終於可以逃出牢籠,司馬德文歡喜的胸膛彷彿要炸開,忙道:“兄長請說,德文一定唯兄長之命是從”
“那就是由你來做皇帝,而我則以現在的身份,在外掃蕩那些企圖顛覆我大山的亂臣賊子”
司馬德文嚇了一跳,皇帝位有這麼讓的嗎?看兄長身體強健,頭腦清晰,再當幾十年皇帝都沒問題,自己怎麼能搶兄長的位置?
連忙搖頭,一臉堅決地道:“兄長讓兄弟替你去死,兄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此事萬萬不可”
路強也有些急了,怒道:“你想讓我們兄弟都死在別人手裡嗎?只有我領兵在外,別人才不敢動你,若是我們都回朝廷,早晚還要被人當做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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