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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麓的地勢較為低窪,水裡面的鹽分含量也很高,在很多方面,諸如機械製造鐵騎方面都有很大的影響,後來隋朝就將都城遷到了南麓。龍首山南麓剛好就是乾卦的方位,南麓的六道山崗剛好就是乾卦的六爻,乾為天,最高的那一條九二爻見龍在田,象徵出現在田地上的龍,屬於皇者居住之地;稍微低的九三爻君子終日乾乾,象徵君子整天固守剛健正中的德性,雖然到了夜晚,還要像白天一樣的警惕自勵,為學為道的君子只要這樣惕勵,才不會有過失了,屬於百官居住之地;而最低的九五爻卻是無比尊貴的卦位,象徵著飛龍在天,自古以來認為這個卦位不適合凡人居住,所以就在這樣的地方建造廟宇,讓神仙居住在這裡。
後來唐朝在隋朝的基礎上改進了長安的容貌,而是北靠龍首山,南對終南山,引八條河流環繞在長安周圍,而陶玉堂指的陶家歷代墓地就正好在龍首山南麓六道崗的九五爻飛龍在天之地上,從地圖上來看,還是八條河流環繞的中心點。
說實在的,墓地建在乾卦九五爻上也有利有弊,稍有不對還會猝死,因為福多命薄,被福氣給壓死了,好在陶家先祖也有自知之名選的地方只是聚集了少部分的龍氣,正好匹配人的福分。
第二天,當魏小沫和陶家爺孫兩人過去的時候已經正午了,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頓覺得神清氣爽。四周環山,中間下凹一個蓮花形的小島,以島為中心環著一個小小的湖泊,乍一看就像是浮在水上的睡蓮,整個島嶼都是聖潔的光芒。因為那一座蓮花島在湖中央,過去還得坐船,不過好在陶家歷代都有請墓地守護人,這不剛一到,就有一個花白頭髮的男子站在泊在岸邊的小船裡朝他們招著手。
“老爺,少爺,魏小姐。”福伯微彎下身子行禮,待到他們都站在船上的時候,福伯開始向著小島出發。
魏小沫一站定立馬就跟福伯說道:“等一下,福伯,能不能麻煩拿一些挖掘用的工具,待會兒有用。”
福伯訝異的看了一眼魏小沫,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大家都很清楚,那可是墓地,帶著挖掘工具去墓地挖地,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福伯轉頭看了一眼陶容斌,陶容斌點了點頭,他這才踏上岸去取了回來。
“福伯,這些年強降雨的時候,最高有沒有漫過小島?”魏小沫望著遠方有意無意的問著。
福伯操著船舵頭也沒回,略顯滄桑的聲音答道:“我接管的幾十年來只有過一次漫過小島,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離小島岸還有個一二十厘米。”
魏小沫聽完後也沒有接話,大家都默默地坐著,一行人到了小島後,福伯將船停好,魏小沫三人上了小島,福伯留守在船上,陶玉堂將鐵鍬等工具抗在肩膀上,一個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扛著鐵鍬,那個畫面讓魏小沫忍不住想要笑,卻最終只是抽了抽嘴角。
魏小沫在島邊沿量了一下,水位與岸邊相差大概二十幾厘米的高度,而後跟著陶玉堂身後走到了小島中央,要知道在這個道上走也是需要勇氣的,因為你不知道自己的哪一腳踩到的是哪位先祖。
魏小沫俯下身去抓了一把泥土,小島上表層的泥土是細沙狀的,想來是海水湧上來的時候將細沙衝到這裡的,乾燥的沙子在陽光下閃耀著,“陶先生,麻煩你挖一個大概二十厘米深的洞。”
陶玉堂按照魏小沫說的做了,當挖到十厘米深的時候,泥土還是乾燥的,越往下挖,泥土就變成了溼潤的狀態,不用想一米深或是再往下的泥土應該變成了稀泥。
魏小沫看向陶容斌,“陶家安葬法一直以來都是土葬?”
“是的,也是因為先祖說過土葬更易吸收靈氣。”陶容斌如實的回答道。
“這塊地的確是個風水寶地,應該來講還是男的一見的蓮花寶地,葬在蓮花寶地的人後輩繁榮昌盛,福氣綿延。”魏小沫頓了頓,“只不過倘若蓮花寶地盛開在四面環水的孤零之地,潮起潮落,當雨水積聚,漲過了掩埋骸骨的高度,骸骨就相當於浸泡在水池裡,於各方面都有損傷,且孤島之地,陽光充足,對於長眠於地的先輩來講也不是什麼好事。就算有山的守衛也會覺得清冷,福澤再怎麼濃厚也被這氛圍散掉了一半。”
魏小沫回過身,側著臉望向湖面像是要穿透湖水看向裡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您的祖輩們的屍骸已經不是處在這個寶地了,而是下沉在永遠陰寒的湖底。”
陶容斌父子都僵住了,身為易學界裡的人物,誰不知道如果屍骨葬在水寒之地,子孫後代凋零,甚至會絕後。“這是怎麼回事?”
“土層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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