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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小雞仔的模樣,男人不慌不忙,往倒在地上的池木然跟前走,兩隻手在擺弄著他漸漸甦醒有感覺的物件。眼睛時不時瞅瞅池木然,別說,這女人越看越耐看,越看越來感覺。
池木然緊繃著神經,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與男人面對面站立,嚇了正準備對她動手的男人一跳。
畢竟池木然是被蒙著眼睛的,她這一下子不打緊,被對方看出了她會點功夫。
池木然剛站起來,估計著對方的位置,飛速抬腿就是一腳。
男人躲閃避開,池木然踢了個空。
池木然再有所行動的時候,男人一個掃堂腿,把摸不到方向感的池木然絆倒側翻,腦袋無防備狠狠落地,頭被撞得用力一震。
手被從後綁著,眼睛被蒙著,濃重的無力感自心底散發,池木然告訴自己不能放棄不能放棄,可她同時又知道,這簡直像是天方夜譚。
眼睛被蒙上和睜開眼睛時候的身體狀態完全不同,集中力要比以往高出無數倍,緊繃著神經,很耗體力。池木然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想要起來,可身體不聽使喚,她一時動不了。
男人也不惱,權當這是遇上了個好玩兒的玩具,好不容易有個如此有趣的女人,他也有心撩逗。
呵呵冷笑兩聲,手上又拿住自己寶貝,蹲身到池木然面前,在她側躺地面的肩膀上磨磨蹭蹭,“猜猜什麼東西在和你做遊戲?”
池木然只覺毛骨悚然,不管什麼東西,都他媽不會是好東西,那玩樣兒一碰一碰的,池木然咬牙切齒,“把蛇拿開!”
男人,“……”敢情她把他的寶貝當成是‘蛇’了?
哈哈仰頭大笑,男人對池木然更感興趣,緩緩往她臉部移動,“那你要不要嚐嚐什麼味道。”
另一棟樓中,歸思已經綁好一名看守,沖人高馬大看似應該是頭領的男人勾手指,“你過來唄!”
這裡全部是他們自己的人,男人還就不信女人能玩兒出什麼花樣,芬姐把人賞給他們,他們早心花怒放。在這裡,他們算最底層的人,說難聽點就是狗仔,什麼見不得人最骯髒的事兒全經他們手。以往不聽話的女人,都是被他們輪著收拾輪著爽。玩兒慣了用強那一套,猛地來這麼一個勾人命還肯主動的,他們可不是心早長了草,毛毛癢?
心裡竊喜又疑惑的朝窗戶邊歸思走過去,男人輕撫鬍子拉碴的下巴,看著歸思的身材,早迷了眼,“*想怎麼玩兒?”
歸思伸手扯下他脖子上領帶,用力扯拽了一番,“結實不結實呀?”
男人口水在口腔裡徘徊,嚥了口唾沫,強做穩定,還要在小弟面前裝老大不是?
沒等男人張嘴回答,歸思給領帶解開,拉著男人的手,綁到了原來綁著她的地鎖圈兒上,順便打了個技術死結。
完事不忘對被束縛的男人拋媚眼,“稍等,讓我把其他人都安置好,第一個找你。”
本該被受虐的房間,倒打一耙,歸思成了主導者。
男人們一個個任由擺佈,配合度百分百,就等著歸思最後一步。
她們四個人到這個地方的第一現場,還是那個生鏽的鐵籠子,還是烏漆麻黑的屋子裡,穆耳瑟瑟發抖,不敢讓自己放鬆警惕,心裡又怕又恐懼,一點響動都能讓她想放聲大哭。
這是一種他們慣用的精神折磨,她原本的所有意志力一點一點被擊潰,被磨滅。
看不到一絲光明,無限恐懼。
她想伸手觸控周圍,看看唐小鬧她們在不在身邊,可她害怕摸到不該摸的東西,她腦子裡各種可怕東西擁擠眼前,她不想自己嚇自己,可她不由自主。
“唐小鬧……”
怯怯低聲喊了聲,沒人回應,穆耳把膝蓋往自己懷裡又縮了縮。
名爵本就沒心玩兒女人,接了蛇頭電話,更是失了興趣,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回身看了*上唐小鬧一眼。
這裡的藥,他都清楚,那女人做事什麼風格,他同樣瞭如指掌。對不是處子的女人,名爵向來沒好感,這都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了,人還沒醒,答案不是顯而易見?
白瞎了他那一念之間的好心,以為她是她見過的所有女孩子裡,最純真的,所以才動了惻隱之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好好玩兒,怎麼痛快怎麼玩兒,只要不把人玩兒死,留口氣就可以。”
蛇頭明顯得意的口氣,名爵不知道蛇頭是怎麼想到,可名爵知道,若是她們其中一個真出了事兒,他就別想再呼吸到這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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