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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一名俄羅斯人,如果我是在第二戰中做的俘虜,我的未來不會有什麼不可預知的惡劣變化。但我是一名波蘭人,我是在第一場戰鬥力投降的,我不僅在軍隊裡再沒有任何的前途,我的生命在將來都不會有任何的保障……”
第二百章戰俘和波蘭佬
“所以他現在是我們的人。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炮兵軍官,洛瓦伊斯基正是我軍所急缺的優秀人才。”
再次見到福爾賽依特。薩伊甫,劉暹如此的說道。對於福爾賽依特。薩伊甫希望的隨軍行動,劉暹嚴詞拒絕。
庫隴奎山西麓已經有零星的哥薩克騎兵在活動,雖然覆蓋方圓二百里的虛擬地圖上,依舊沒有大股俄軍出沒的痕跡,但很顯然,這個日期已經為時不遠了。
俄軍沒有在安集延動手,劉暹就放下了心。雖然留守南疆的部隊依舊不少,但新增援來的隊伍不僅彌合了與俄軍第二戰時的損傷,大批恩菲爾德m1853式步槍的運到,也讓義勇營的武備煥然一新。
唯一缺憾的就是伊犁周邊依舊沒有硫磺礦和硝石礦的訊息,軍火彈藥還必須從南疆轉運。
……
洛瓦伊斯基現下的職務並不是征伐軍的炮兵教官,也不是炮兵的指揮員,而是俄軍戰俘營的主官之一。
畢竟讓一名語言不通的外國俘虜融入軍中,在作戰之間進行並不是個好時候。雖然伊犁的滿漢移民中會俄語的還是很有幾個的。這些人大部分被徵入戰俘營,做翻譯或是中基層管理人員。
洛瓦伊斯基穿過崗哨,走進鬧哄哄的戰俘營。作為一個白人,一個原俄羅斯軍人,他現在身上那套並不合身的綠色清軍軍裝引來了許多戰俘敵視的眼光。戰俘營裡不少都是老兵痞子,毒言惡語是他們共同的特性。當即便有人吹著口哨大笑起來:
“噢,看哪,那個願意舔黃種土著屁股的波蘭佬!”
放肆的言語引來一陣稀稀拉拉的笑。
敵視洛瓦伊斯基的人很多。但到現在了還敢於應合這句話的人並不多了——相當數量的戰俘都是吃過看管士兵的大虧。那棍棒、皮鞭和更狠辣的懲罰,讓鐵人也能顫抖。無論洛瓦伊斯基本身如何,他所穿的這身綠皮對這些戰俘就擁有足夠的威懾力。
洛瓦伊斯基冷冷一笑,作為那些人中的曾經一員,而且還在其中混到了一個低層軍官的位子。他很清楚這些人的尿性!
——這不是屢教不改。而是一種不服!
只有用一頓頓毒打將他們的挑釁變成他們永不忘記的痛苦,他們才會徹底老實。一句大白話,不服。就打到服!
而要是自己不果斷對這樣的挑釁做出還擊,那麼今後類似舉動就會接踵而來——不需要多,只需要三五次。自己的‘威名’就會在戰俘營裡‘掃地’。
作為一名剛剛‘反正’不久的人,洛瓦伊斯基清楚自己於俄軍乃是一個標杆作用。如果自己這根標杆站不直,那麼戰俘營裡的俄軍戰俘必然氣勢大勝,相應的就會變得不老實起來。增大管理難度!
所以他必須狠狠地還擊。讓所有挑釁他的人都長記性。停下腳步。洛瓦伊斯基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那個嘲諷他的人已經很有經驗的躲進了人群中。但洛瓦伊斯基並不乎,他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幫人渣。
“看來有些人的精力是過於充沛了……”
洛瓦伊斯基用俄語大聲的說道,在吸引了所有戰俘的注意力之後,他看向旁邊瞭望臺上的倆守衛哨兵,雖然對方是清國人,但他有資格向對方釋出命令。按照征伐軍的條例——他屬於小隊長這個階層的軍官。
“待會兒通知廚房,今天這個中隊,所有戰俘的口糧統統減消!”
洛瓦伊斯基向哨兵大聲道。他說的是俄語。所有的戰俘都能聽懂,只有倆哨兵聽不懂。但是反射性的正立起身體。向軍官行注目禮,這是兩個秦軍老兵在軍伍中養成的習慣,已經滲入到他們的骨子裡了。
正常的話,洛瓦伊斯基向哨兵說了話後,他身邊的那個三十來歲,也穿著清軍號褂的中年人會用漢語向哨兵翻譯一遍。
伊犁地靠俄國,兩邊百多年來都常有貿易往來。滿清更是在乾隆年間就在惠遠城設立了俄羅斯文館。所以這麼多年下來,伊犁的滿漢之中會說俄語的並非三瓜倆棗。即使他們歷經了一場大難,保留下的種子也夠劉暹現在用的了。
接下來,就如洛瓦伊斯基預料的那樣——這些戰俘內部可沒什麼團結友愛說法,都沒等洛瓦伊斯基轉過身,就從人群中被推擠出一個三十來歲,頭髮鬍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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