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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天罪故作恍然之狀說道:“哦,那本候明白了,原來衛少爺您也是憐香惜玉的人,想要以自身風情吸引,誠意打動,文才武功讓牡丹心折,是不是這樣啊?”
衛少爺聽到這話,便趕忙點頭道:“那是!整個都城誰不知道我衛大少爺是多情君子?又有哪個女人能抗拒本少爺的魅力?”
‘掉坑了!’在場很多人心中都猛地閃出這三個字來。
天罪哈哈大笑說道:“好好好,極好極好,那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倆都對牡丹姑娘心折,不光想要成為入幕之賓,更想娶回家去百般疼**,那麼……不妨我們來打一個賭,各抒文才武功,讓牡丹姑娘自己選擇,是跟你……還是跟本候!”
衛少爺眉頭猛地一皺,他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馬上喝道:“那怎麼成?!”
天罪笑道:“莫非是衛少爺覺得自己文才武功都比不得本候這不足十歲的娃娃?”
衛少爺擺手道:“這倒不是,不過牡丹她已經自願出閣入了你的包廂暖閣,她自然會心有偏袒!”
天罪一陣苦惱,詢問道:“那以衛少爺之間,應該誰來評定才算公平?”
衛少爺很是認真的想了想,便說道:“那自然是在場所有人一起評選才算得上公平嘍!”他就沒有想過,為啥……非要評選吶?為啥非要比拼吶?他甚至覺得自己把所有人都帶上,是一種能增加別人好感的做法。
天罪一臉的無奈,彷彿自己失算了一樣,攤手說道:“好吧好吧,不過現在還是先讓牡丹姑娘展現一下自己的琴舞雙絕吧,省的其他賓客今天白來了,對吧?”
“恩,正是這理。”
衛少爺很大度的也揮了一下手。
牡丹一時慌亂,也不知道該幹什麼,愣在那裡看著天罪,彷彿把他當成了主心骨。天罪呵呵輕笑,優雅彎身拉起牡丹的手,溫柔說道:“還請姑娘一舞醉紅顏。”
牡丹紅著臉站起身,含羞的點了點頭便要向屋外行去,天罪卻哈哈一笑,突然雙手虛空一舉,就將牡丹給‘抬’了起來,身體漂浮空中,還不等她慌亂,天罪雙手又一揚,牡丹便如偏偏仙子一般衣帶飄零的從暖閣飛了出去,在空中如鳳舞般旋轉一圈,才緩緩落在高臺之上。
瞬間,便是一片喝彩之聲。
牡丹原本一陣恐懼,心神剛定,便抬起頭撅著嘴,狠狠的颳了樓上的天罪一眼,似嗔似怒,不過臉紅撲撲的絕對是在撒嬌。
衛少爺的臉色就不太好了,嘴角一陣抽動道:“這……這種方法倒也算是新穎……”
隨後……絲竹齊響牡丹起舞。
所實話天罪並不喜歡這種歌舞,舞蹈嘛,還是穿的很少並隨著跳舞越來越少的才更好看一些,他本就不是什麼文雅的人,也沒有那種對文雅事物的喜**之情,所以……聽著哼哼唧唧的曲調看著牡丹賣力氣的騰挪翻轉,只覺得……這小姑娘還真有點可憐吶。也是啊,畢竟瓊花仙子那種級別的韻律他都是不喜歡的。
其實牡丹舞蹈很漂亮,只是音樂不太配罷了,既然要‘仙氣兒’,那麼就不能配琴曲,琴舞雙絕可以,卻不能共鳴。名曲思靜,即便記憶中的那十大名曲,其中八支都是為了讓君王在酒酣之時睡個好覺,難聽點說,就是十分有心機的催眠曲。舞則不同,是女子展現美好身段的最好手段,也是無數代君王選妃的手段,賞心悅目,激情澎湃,一靜一動放不到一起。
總的來說,記憶中的天罪所屬的那個民族,就不是什麼能歌善舞種族,也沒有任何激揚澎湃的天分,畢竟農耕為主的文化,讓所有的娛樂也變的一塵不變死氣沉沉。要所謂韻律,駿馬奔騰間才見激昂,群山大河間才見澎湃,沒生活在那種地方,自然沒有那些旋律。
天罪想了又想,突然想起一曲,便嘿嘿一笑,伸手一晃,樓外大樹上的一片青翠的葉子就飛了進來落到天罪的手裡。輕輕在上面灌輸一些修為,讓它變得更為堅韌,隨後站在暖閣面對高臺的欄杆一旁,坐在上面,背靠著旁邊紅色的圓柱,將樹葉輕放唇邊,一曲‘月夜馳’便飄蕩出來。
月夜馳是一首旋律很快的曲子,高低起伏迴轉騰挪,一下飛於雲上九天攬月,一下穿行草原銀浪無邊,一時又去到天涯海角,放浪形骸。不得不說這曲子的故事很‘下流’,道出來的是男子在圓月之夜跑到村中女子的帳房偷偷行那覆雨翻雲之事,其中對過程的描繪更是‘人神共憤’,野蠻而又卑鄙。但曲調卻是極美,尤其更配衣帶飄零的舞蹈。
因為天罪吹得比較用力,聲音很大,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