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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我倒要看看劉表那個背叛皇室的兄弟有何話說。”
劉璋勒馬而出,剛跨出一個馬頭,忽見前方劉表突然從馬上栽倒下來,在草地裡摔了個仰八叉,川軍十萬士兵愣了數秒,全軍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們主公一出,嚇的劉表屁滾尿流啊。”
“豈止屁滾尿流,我看他肝顫啊。”
“荊州小兒,一群鼠輩,主公一出,立刻膽寒啊。”
“哈哈哈哈。”
喊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十萬大軍的笑聲,震耳欲聾,像一鍋煮沸的水,翻騰在原野之上,荊州兵人人低頭,士氣低迷到極點,蔡瑁張虎等將狠狠甩著袍袖,大為沮喪。
劉表聽著川軍的嘲笑,彷彿能看到身後荊州士兵的嘆息,心裡有苦說不出,自己已經很小心駕馭那匹馬了,可是太多年沒騎馬,成天在牧府坐著,身子骨早已老化,馬蹄踏在一個土凹中,再加上心中緊張,馬背一抖,立刻就栽倒下來。
哪怕年近六十,劉表也不禁臉紅,一個人踏馬而出,這時只能自己爬起來,拍了拍身上泥土,牽著馬繼續向茶臺走去。
在川軍陣前挑釁的荊州軍士,沒有了開始的得瑟,灰溜溜勒轉馬頭回陣,劉璋立刻馳馬而出,從涪城開始,劉璋幾乎天天在馬背上,哪怕是在成都,也要騎馬視察西城匠房,騎術不說精,也是不差,與牽著馬前行滿身泥土的糟老頭劉表相比,那真是英姿勃發,風華正茂,揮斥方遒啊。
“嗬,嗬,嗬。”
川軍士兵戰刀擊盾,發出震天的挑戰之音,法正對一旁的張任道:“上將軍,傳令雷銅,率領騎兵繞道奔襲荊州兵後方,不計一切代價,擾亂荊州兵後陣。”
“是。”
………………
徐庶抬頭眺望遠方,蔡瑁在旁邊不耐煩了,大聲道:“我說先生,你這樣把主公叫出去什麼意思?你沒看現在你這樣一弄,我軍士氣大挫嗎?”蔡瑁一看到劉表摔落馬下就來氣,對劉表來氣,對徐庶更來氣,不知道在墨跡什麼,要是自己,早帶軍殺過去了。
徐庶心中不忿,誰叫你家主公連馬也不會騎,如果他摔下馬我都能料到,那我就當真是神運算元了,口中平和地道:“蔡瑁將軍放心,我自有主張,張虎。”
“末將在。”一悍氣十足的將軍踏馬而出。
“率領所有騎兵,繞道抄襲川軍後路,不惜一切代價,擾亂川軍後陣。”
第174章各懷鬼胎
大軍安靜矗立,劉璋劉表在茶臺對坐,戰馬沒有栓綁,隨意嗅著地上青草,不時打一個響鼻。
劉表渾身都是泥土,還有綠色的粘草,在座位上不停地拂拭著,劉璋將佩劍插在地上,一邊飲茶一邊靜靜地望著自己這個垂暮之年的兄弟。
“老兄倒是好潔,這是打仗,粘些泥土又何妨,只是荊襄近臨許昌,曹操殘害貴妃脅迫天子,我們這些皇室宗親,不思救駕,心臟了,就再也拭不淨了。”
劉表把身上泥土仔細地擦了個十之七八,勉強坐正了身體,卻沒發現自己臉上還有一塊,頂著一個大花臉道:“季玉一直身居益州,何故犯我轄地?”
聲音帶著蒼老,剛開始出馬之時,劉表很害怕,可是摔了一跟頭後,雖然尷尬,心裡的害怕卻減少了許多,現在倒是能說話順暢。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背叛皇室,縱容奸賊,難道不應該討伐你嗎?”劉璋抿著茶,斜眼看了一眼插在地上,越來越短的佩劍影子。
“賢弟休要欺我。”劉表擺了擺手,苦澀地笑道:“我領荊州十年,不說殫精竭慮,也是任勞任怨,只是年老體衰,不想再打打殺殺,曹操怎麼樣人我管不了,但是為兄可以向賢弟認真的說一句,就保土安民來說,為兄這十年做到了,荊州已經是天下第一富庶之州,文化匯聚之地,若不是賢弟領兵前來,荊州不會有今日之慘況。”
“你這是要為逆賊做嫁衣嗎?”劉璋抬起眼皮對劉表道。
淡淡的一句話,劉表無言以答,不管劉表怎麼說自己的功德,還是不能否認自己逐漸冷卻的心,這才是他一直安心治理荊州,帶甲四十萬卻對中原置之不理的根本原因,而作為皇室宗親,劉表無法用富庶百姓的藉口,來搪塞坐視天子蒙難。
最終,還是因為自己太過軟弱,
心中有愧,便無話可說,劉璋心裡笑了一下,主動找自己茶臺敘話的,卻無話可說,劉表還沉浸在自己思緒中,似乎忘了自己正在戰爭之中。
“老兄,能把你的劍給我看一下嗎?”劉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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