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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帶上來。”
剛才和法正聊到民心,就有人踐踏稻田,再加上車中悶得慌,馬車顛的比騎馬還乏,劉璋也想出來透透氣。
五名士兵被押著帶了過來,跪在劉璋面前,不住地叩頭求饒,劉璋看著應該不是川軍,是新降的荊州兵。
劉璋伸了個懶腰,走到幾名士兵前面,隨口問道:“為什麼踐踏百姓莊稼?”
五名士兵互相看看,中間的一個急聲道:“主公,主公,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幾個押運大車,馬匹一路拉稀,臭不可聞,那段路又太窄,我們便走了幾步山田,求主公饒命,求主公饒命啊。”
“求主公饒命,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求主公饒命。”
“哦。”劉璋點了點頭,搓著手,左右四顧,一字一句地道:“押運大車,馬匹拉稀,道路又窄,所以踐踏稻田,對不對?”
劉璋望著幾名荊州士兵,幾名士兵急忙點頭。
“殺了。”劉璋淡淡說出兩個字,轉身向馬車走去,幾名虎狼軍士立刻上前,五名荊州士兵呼天搶地,大喊饒命,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從軍列中傳出。
“哎呀,妙啊,妙啊,敢情這劉皇叔的軍法,是專門給我們荊州兵制定的,如此治軍,難怪能百戰百勝,難怪,難怪呀。”
這聲音太過尖細,好像太監發出的一般,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穿著布甲戴著竹盔,小的不能再小計程車兵,手杵一杆長矛,身體一動不動,臉上卻是表情豐富,諸般神情匯聚出兩個字:不屑。
劉璋回頭,當看到是一個小兵大發言辭,立刻引起了好奇心,眼睛看向士兵,平常士兵要是被劉璋正視,一定低下頭去,這名士兵卻面不改色,頭還微微上揚,眼睛四十五度望天,看也不看劉璋一眼,可能要不是自己是列兵不能亂動,早昂成九十度了。
“龐元,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將高沛立即呵斥,向劉璋拜道:“主公,此人乃日前投效的一名荊州兵,末將看他雖然身板不硬,能說會道,就留在身邊做了個親兵,沒想到這廝太也多嘴,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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