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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輕率?不但惹得主公不高興,還得罪了趙韙,你這不是兩面不討好嗎?”
法正笑了笑,頗有深意地道:“永年,你覺得趙韙能成事嗎?”
張松沉默一會道:“不能,趙韙雖然手握重兵,但是卻沒有蜀中民眾支援,心生異心,遲早敗亡。”在看人這一點上,張松還是頗有心得的。
“那就對了,趙韙既成不了事,我得罪他又如何?”
“可是主公親往涪城,就未必了。”
法正斷然道:“就算主公親往涪城,趙韙也斷然成不了事,如永年所說,就算趙韙在涪城打敗了主公又如何?入主益州?他趙韙算什麼東西,不但百姓,在成都有影響力的官員將領都不會服他。
巴西太守龐羲正看好戲呢,若主公在涪城真有不測,最終結果也是趙韙成為眾矢之的,蜀中實權派重新擁立州牧,比如主公之兄劉瑁,也斷然輪不到他趙韙,趙韙若反,必亡。”
張松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不禁佩服法正的深謀遠慮,卻又不解地道:“那你也用不著觸怒主公啊,你明知道……”說到這裡,張松壓低了聲音:“你明知道劉璋懦弱昏聵,對趙韙野心毫無察覺,還一味討好,你又何必做那無謂諫言,徒惹事端。”
法正無所謂地道:“我這不沒事嗎?”
張松嘆了一口氣,往自己府邸走去。法正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州牧府,面容漸漸沉靜下來,今日劉璋點明問他和張松意見,法正就覺得詫異,他心裡想的不是劉璋與趙韙的主臣之爭,不是自己應該站那個隊,而是劉璋問他的用意。
劉璋羈押趙穗不肯放出,又招趙韙入成都,趙韙抗命的情況下斷了趙韙軍隊糧草,這至少表明劉璋已經對趙韙生了猜忌之心,但是今日劉璋態度,卻分明向著趙韙,信誓旦旦要去涪城親迎,這不但與劉璋平日作風相違背,也與劉璋之前所作所為相違背。
劉璋若真想討好趙韙,不是去涪城相迎,而是放了趙穗,恢復糧草供給,收回招令,允許趙韙駐軍江州,法正想到這裡,想到一個大膽的結論,那就是劉璋之前所作所為都是逼趙韙反叛,而去涪城,就是給趙韙一個香餌,以身作餌,引趙韙攻涪城,順勢殲滅。
若果真如此,劉璋當為一代雄主,可是劉璋懦弱的印象深入人心,連法正也不相信劉璋能有如此作為,所以法正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斷,只能保守地以禮法諫言劉璋不要去涪城。
這樣做雖然有可能得罪劉璋,與王甫一樣有牢獄之禍,可是如果劉璋真的是在釣趙韙,那自己贊成劉璋入涪城,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權衡利弊,法正自然選擇前者。
法正自認才華出眾,卻混跡官場多年,只擔任一個軍議校尉,常常還遭到發達的同鄉嘲笑,每見劉璋昏庸無能,法正只能嘆息懷才不遇,可是這兩日劉璋作為,讓法正心中漸漸有了溫度,雖然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一個昏聵無能的人會突然變成一個雄主,但是近乎官場絕望的法正,還是不免抱持希望。
“主公,希望我的猜測是對的。”法正對著州牧府輕聲道。
第005章滿門抄斬
江州,趙韙和李異正在清點這幾日從各地世族徵調來的糧草,龐樂突然闖進來,笑意盎然地道:“主公,喜事,天大的喜事。”
“哦,什麼事?”趙韙問道。
龐樂道:“剛剛成都令於安遣人來報,三日後劉璋將親赴涪城迎接主公入成都。”
“隨行多少兵馬?”趙韙緊張地道。
龐樂笑道:“只有偏將軍張任的五千步兵。”
“天助我也。”趙韙大喜:“劉璋小兒死期到了,到時候我率三千騎兵先行,龐將軍你率大軍隨後,若劉璋開城,我順勢殺將進去,若不開城,大軍圍攻,涪城有我內應,劉璋必死無疑。”
這時李異皺眉道:“劉璋平日不理政事,今日為何這麼大動作,要往涪城迎接主公?”
趙韙道:“劉璋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進成都唄,這等昏聵之人,怎配做西川之主,早該取而代之,龐將軍,李將軍,現在就隨我清點兵馬。”
夜晚,劉璋招張任來見。
“拜見主公。”張任拱手拜道。
“張將軍,我讓你挑選的五千精銳甲士,是否妥當?”
“全部整裝待發。”
劉璋點點頭,對張任道:“記著,所選甲士必須是敢戰死士,多配強弓硬弩,能帶多少帶多少,成都府庫中兵器任你取用,務必全副裝備。”
張任朗聲道:“請主公放心,這五千士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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