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範圍內要吞噬掉好些生命。
我才來時曾經和小舟爬上過通訊站後面的小山,當時曾經看過偶爾從雲霧中現出身影的這座雪山。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雪山,當時還有點小資情調的我,還差點作詩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激動心情。
不過,詩還沒有做,小舟就飛快的拉著我下了山,一路上給我講了關於這山的傳說。
據他所說,強佫巴山上有山神,任何膽敢在陽光照耀時直視強佫巴山的人都會被山神詛咒的。
我當時對小舟是大加讚譽,稱他是溝通民族文化的先鋒,是軍民團結之楷模,說了越多,最終的意思卻是嘲笑他不過是一迷信腦殼,成不了什麼大器。
可是現在,突然看到這座山還有老李的表情,我的背上升起了一股寒氣,莫非,這座山真的有什麼古怪?或者還是說,王科長他們幾個,根本就是被強佫巴山裡的山神給詛咒了?
這樣背上一涼,緊接著溫度好像又低了下來,我全身的面板登時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老李抬起頭看了看天色,不無憂慮地說道:“要下雪了,我們快點上山,我知道哪裡有住的地方。”
獅子再次率先開路,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這哥們是不是藏獒和獵狗的混血,因為這一路走來,它乾的盡是些獵狗的活兒,擺明了它純粹就是藏獒的臉,獵狗的心。
我這一走神,那王科長他們幾個人居然超過了我,走到隊伍中間去了,意識到自己走到了最後面的一瞬間,一股更強烈的寒意朝我襲來。我登時打起了冷戰,就連說話都困難,牙齒“格格格”的不停地撞在一起,舌頭也活動不開。我心下駭然,暗想自己莫不是中了那個什麼詛咒?
原本不信鬼神的我,在連續遇到這許多事情之後,心裡也開始慢慢有些猶豫了。
老李在前面也發現了我不對勁的地方,許是我那時臉色確實十分嚇人,他幾步跑到我的身邊,扶住我的胳膊急切的問道:“羅技師,你怎麼了?”
這時候的我已經凍得渾身無力,嘴唇都變成了紫色,老李見狀趕緊掏出他的保溫壺,給我灌了一大口熱水。
熱水下肚,身上的寒意驅散了不少,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緩過勁來道:“剛才突然一陣發冷,差點凍死了。”
老李擔心地看著我,想了想,又從懷裡摸出一包東西放在我手裡。那包東西重倒是不重,拿在手裡發出輕微的悉悉索索的響聲,估摸著應該是什麼藥材,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卻後來是進山了,我才知道的。
交給我這包東西之後,老李整了整衣服,放心的說:“有這個東西,應該沒有問題了,羅技師,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住房子裡了,在前面就有住的地方。”
我雖然緩過勁來,但還是凍得不行,一聽說有住的地方,趕緊要緊牙齒點頭答應。
老李帶著我再次走到了隊伍的前面。
我們通訊站的海拔也就三千二三的樣子。走到這裡,海拔至少有近五千,其實還應該更高一些,因為沒有走多久,我就已經累得不行了,缺氧加上身體到處傳來的疼痛,現在每走一步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當然,老李也不再輕鬆,畢竟這裡已經超過我們熟悉的地方快兩千米,要是他再健步如飛,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也是中了詛咒,不是正常人了。
根據目前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確定了王科長他們幾個是受詛咒了的,不然,作為經常生活在低海拔地區的人,他們絕對不可能在我和老李都受不了的海拔上,還能緊跟在我們的身後。甚至,我懷疑要不是他們需要獅子帶路,他們會直接撇下我們單獨去找那個逃兵。
“前面那個山頭,翻過去,就到地方了。”老李說。
老李的嘴唇也凍得發紫,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居然看到在半山腰上還有一截水泥的臺階,只是好像年久失修,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也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個年頭了。
我的體力也快到極限,聽老李說在那裡可以休息了,也就鼓起勇氣,拼盡全力堅持著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剛走近那半截臺階,一種蒼涼的感覺撲面而來,這個臺階比在遠處看起來還古老得多,上面密密麻麻留下了許多風沙雨雪的痕跡,最下面幾階甚至一踩就會碎成幾快滾下山去。
要是在其他地方,這樣古老破敗的臺階也沒什麼奇怪的。可是,在這樣人跡罕至的雪山腳下,突然出現這樣的東西,讓我有了一種詭異的感覺,這個東西怎麼看怎麼都會感覺到一絲不和諧的味道。
那截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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