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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又問:“農奴說的是真的嗎?”
我冷笑兩聲,不可置信的反問他:“你居然會去相信那些下賤的農奴的話?”說完我立馬想到這話不對,又連忙糾正,“當然,現在是人人平等。”
大家都理解我現在的狀況,沒人和我計較。八十七低頭沉思,過了會兒,回頭去問四十三和三十八兩人,道:“難道真是這樣?不會吧,十幾萬人呢,這可不是小數目。”
四十三和三十八兩人也一臉不信的樣子,我覺得他們的話很是蹊蹺,似乎知道什麼秘密一樣,問是怎麼回事,可這該死的三個傢伙一口咬定沒有什麼事。
我欲再問卓瑪央金,旺姆搶先打斷我的話,道:“我說你羅練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呢,八十七不都說了嗎,就是查查這香巴拉生物怎麼回事,那些外國佬為啥拼死也要找他們,我們也好奇這些東西哪裡來的……這些理由夠了不?”
我自然知道這些事情,可心裡隱隱約約覺得還是不對勁,這些用來做實驗的動物應該和那些一夜之間消失殆盡的古格臣民有關,是了,肯定有關,難怪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是一個大秘密即將被揭曉的緊張。
想到這裡,我有些激動了。也許也能找到寄生在我身體裡那個為什麼一直能以意識狀態存在的原因了。不對不對,怎麼會是意識狀態呢,不是有寄生的嗎,開始寄生在撫仙湖底血泉水裡的一個羊頭上,要不是我手受傷又跳進血泉水去救耿衛,它是不可能侵入到我身體裡的。
卓瑪央金關切的看著我,柔聲道:“你怎麼了?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來來回回變了好多次……沒事吧?”
我搖搖頭,道:“沒事。走吧……這路還長著呢……”腦子有點混亂,開始受不了用我去分析那個盤踞在腦子裡的記憶的身份來歷了。
接下來果然是一段極其漫長的路,崎嶇蜿蜒,我已經完全不喪失了方向感,根本不知道目前應該在什麼方位,也不知走了多遠的距離,洞裡仍然是昏暗模糊,既不黑透也不見多少光亮,腳底下依舊是些動物屍體,不過萬幸的是沒有活物,它們也沒腐爛,不會有毒氣產生。
洞裡氣氛安靜壓抑,除了腳步聲外就是眾人的呼吸聲,我不由自主的將全身毛孔都戒備了起來。
再走出去一段路,忽地傳來細微的流水聲,看來我們已經到山腹了,這是地下暗流。跟著水聲過去,忽而飄來極其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既厭惡又害怕。
血泉水!我只覺腦子轟然一聲,半晌回不過神來,這裡怎麼會出現血泉水!難怪這麼熟悉,敢情我身體裡那都在裡面浸泡了好幾百年。
與此同時老李也驚恐的叫道:“血泉水!”
他話音一落,隊伍後面已經響起了拉槍栓的聲音,跟著一道手電的白光照過來,接著是八十七的聲音,“怎麼了?沒事吧?”
我和老李面面相覷,他面色蒼白,估計我也一樣,怪蟲、人臉怪、大王魚這些都是隨著血泉水出現的,天知道這裡會出現什麼鬼怪。
藉著八十七他們的手電光,看清楚了這血泉水不是一潭,乃是一條小水渠,尺把寬,不知道源頭在哪裡,正汨汨的往前方流去。
八十七居然是興奮了起來,大聲嚷嚷著跟著水去,一定能出去。
我哭笑不得,他老人家是不知道兇險。這麼給他一說,八十七反而怪我們大驚小怪,道:“這是一種礦物質異常的水,裡面的微生物活躍異常,所以導致水色和氣味都有些怪異,和所謂的香巴拉生物並沒有直接聯絡。七十二早在強巴恪山就發現了。還帶了樣品回來研究。”末了還補充說我們肯定是膽子嚇細了,這才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估計再多解釋也無益,多說他也不會相信,再說了,再是害怕,我們也不能後退。
沿血泉水渠而行,空氣裡滿滿當當的都是血泉水獨有的腥味,八十七還說這是什麼礦物質異常的水,他老人家未必太天真了些。
我暗自加強戒備,唐明浩顯得異常興奮,不住的問我是否來過這裡怎樣怎樣的話,我對這裡的記憶不多,他問了一會兒,不得答案,也就自己消停了。
這時候,洞裡開始黑了起來,之前來源不明的昏暗光線消失不見。八十七等人在後面打起了強力手電,他又一次提到了個我們不認識的人——七十二。“七十二怎麼沒探聽到關於這裡的訊息呢?嗯……”他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肯定是那些鬼佬也不知道這其中的機關了。”然後又問他兩個手下,“你們認為呢?”
接著就是四十三的聲音:“日本佬和德國佬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