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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神層面上的。即使他做不到,放不下,至少他知道,他還有種境界可以去追求。
剛下山,彷彿劃清了俗世的地盤,徐微微判斷道:“我估計你不但沒有放下,反而慾望增加。”
這個女人怎麼會像自己肚裡的蛔蟲?
藍家山反問:“你有什麼領悟?”
徐微微苦悶:“我和你不一樣,我沒你肩膀上那麼大的壓力。哥哥不在了,父母的關心都會轉移到我身上,覺得有點可怕。”
住持那番話,讓藍家山很受觸動,勾起了他的千頭萬緒,心亂了,蠢蠢欲動,卻又理不清思路。
聽了藍家山的描述,徐微微說:“扔一點出去吧。”
嘿!她說得倒容易。
徐微微忽然說:“在月光巖的時候,最大的感受就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來一次。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的想法不一樣。”她似乎有些後悔透露了自己女孩子家的感覺。
藍家山被迫地接受了她是一個年輕女孩的事實,她也有溫婉多愁善感的一面。
徐微微問:“你和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她的語氣裡並沒有太多好奇,她只是想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而已。她自己露出了破綻,因而心虛。
藍家山把自己和卓越這些天來發生的故事,都告訴了她,本來只想講個大概,但她追問細節,這傢伙是記者,你能拿她怎麼辦?她的問題都是一針見血,最後他事無鉅細地披露給她了。當然,除了啟明星那段他守口如瓶。
她不加任何評論,但她的問題卻深入他的內心,讓他被迫審視他自己的每一個決定,他無法含糊和躲藏。她脫去了他幾乎最後一道遮羞布,這只是她的職業習慣,一個殘忍的追根溯源的思維方式。
成為一個蝸居在小鎮上的暴發戶,對卓越重新回到他的身邊,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想在行業內獲得成功?他能清晰地定義成功的標準嗎?大收藏家、大石商,還是本地的地頭蛇?
他要擁有幾條船,家裡存上多少噸石頭,才能達到自己的成功目標?
藍家山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我要訂下游戲規則。”
她立刻就閉嘴了。比起她抱怨父母管得寬,想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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