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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朝著那個扮演齊格菲、正盡情歌唱、舉起那傳說的魔劍的機器人衝去——那支魔劍是那個巨型的環形歌劇院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這時,邦德停下來,兩腿分開,手臂伸直,雙手握住手槍,對準威廉的身影。
他開了一槍,看見威廉被子彈擊中還想跑,蹣跚走了幾步,就撞在那支半抬起的劍上。接著威廉手臂亂揮,雙腿亂蹬,喀喇一聲倒下,趴在表演中的機器人身上。突然從他的身體下面噼噼啪啪地爆出了火花,在幾秒鐘的時間裡他和機器人身上都冒出一縷縷青煙。當那些青煙裊裊上升時,威廉已被那支魔劍刺穿,倒在劍上;而歌劇照樣在繼續演出,錄音磁帶仍在不停地播放,彷彿重現瓦格納舞臺藝術的演出絲毫未變似的,然而舞臺的中心卻倒著慘不忍睹的捲曲的屍體,散亂地撒著一束束電子零件,那支不折不扣的真劍刺穿了威廉的背,劍尖上淌著鮮血。
第十三節 鄉間驅車遊
“我們是否該等梅芙回來再走?審問她一下?”弗莉克站在大廳裡問道。城堡這一部分他們來到時已看見過,但只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覺得它的裝潢具有濃厚的維多利亞時期的建築風格。現在他們才第一次注意到大廳上面很高的地方那條長長的演員畫廊獨具風格。
“那就是我們聽到‘蜻蜓’與她妹妹講話的地方。”邦德指著他們上面那段沒有欄杆【炫】'【書】'【網】的“U”形過道。
“是的,你究竟認為我們該不該等呢?”
“不等!一方面對那兩具死屍我根本不想作什麼解釋;另一方面,我們要想趕上德拉貢波爾就得立即動身,趕往米蘭。那是他的第一站,是不是?”
“根據那些筆記看來,他的第一站確實是米蘭。但是,詹姆斯,要找到他,我們該如何著手呢?”
“我們可能要得到一些幫助才行,弗莉,總之,我知道的是,我們在這兒呆得越長,給德拉貢波爾的時間就越多。”
他走到他們放行李的地方,把行李拿下門廳,然後走出門廳,向他們的小轎車走去。他仔細檢查過轎車後才讓弗莉克走近小轎車。他讀過阿爾齊·肖和安格拉·肖如何死在倫敦的全部報告。有一件事是肯定無疑的,德拉貢波爾對爆炸頗為了解,正如他對其他致人於死命的武器和稀奇古怪的方法無所不知一樣。
轎車沒有藏著什麼爆炸物,因此他們就立刻駕著車走,離開燈火通明,好像歡度什麼重大節日一樣的德拉赫堡。
他們駕著車朝波恩開,法律允許他們開多快他們就開多快,只在中途停下來讓弗莉克在公用電話亭向瑞士打了個國際電話。
“親愛的,我打電話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我有個主意,若行得通會使我們到達義大利時情況不大相同。”她只這樣對他說,但要她講得詳細點她卻不肯。
邦德坐在轎車裡感到煩躁不安,心裡嘀咕,去這麼久了,究竟是去打個簡單的電話,還是化妝赴宴會——甚至,當情況需要,在別人使個眼色時寬衣解帶等等似乎也夠了。
總之,弗莉克在電話亭裡花了大半個鐘頭。
當他們又上路時,邦德問道:“又得到貴局的青睞了吧?”
“不大可能,我親愛的,我是打電話給我的那個老朋友博多的。”
“萊普克吧?那個長著蘿蔔頭的瑞士警察,是不是?”
“正是他!他可是個非常好的警察,他還欠著我一筆人情債呢!”
“這筆人情債他肯不肯還?”
“我們到了波恩就知道了。”
他們到達了機場,還了出租汽車。她又去打電話,邦德則去買飛往米蘭的飛機票。
“一切安排好了!”弗莉克對他說:“我們在皇宮旅館訂了房間。”
“啊!你無法使我們住進‘幸福之源’旅館麼?”米蘭的皇宮旅館是幸福之源的姐妹旅館,主要供進城的商人和鄉下佬住一兩晚之用,普遍認為是個好旅館,但裝潢並不華麗。皇宮旅館不以豪華著稱,只是個不講究奢侈的休息地,房間的設計經濟實用。
“‘幸福之源’那家旅館我連試也沒有試過。”她捻一下手指噼啦作響。“你如果要住那些矯揉造作、裝潢過了頭的五星旅館,那你自己一個人去住好了。反正博多知道在哪兒可以找到我們。”
“他正在還你的人情債,是嗎?”
“連本帶利償還,他還要來看我們呢。我希望他帶著情報來。”
他並不強迫她作什麼解釋。他已知道,弗雷德里卡·馮·格魯塞喜歡按自己的方式行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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